“我最近,工作的還行。”如果工作的不行,也不會來這里。總算,沒有辱沒媽媽的名聲吧。
在低谷期的時候,被人出過母親是溫群曉的事。當時那些討厭的人,連帶著媽媽一起被罵了。尤其媽媽退圈的時候也不是很彩,所以更被拖出來罵了好幾,甚至還猜測媽媽是小三,是私生。得讓爸爸出來專門買了個熱搜,掛了一天。如果是為了自己,本不會怒。但是說了媽媽就是不行!
但現在,終于靠著自己的實力,讓那些罵的黑子們閉,讓不喜歡的路人轉。哪怕以后依然不會把當是“正主”,電影上映的時候,多關注一下就很好。
“哦,對了,媽媽,你還不認識他吧。這貨薄言。”
“什麼‘這貨’。”薄言都無語了。他上前一步,原本第一次“上門”見岳母大人,應該禮數周全一點的。不說穿的多正式,至買一束花,或者帶點什麼。如果是墓碑,也許還要跪下磕三個頭。不是什麼形式主義,只是表達一下他的敬意。
但是,這是一棵樹。在樹下磕頭,總覺怪怪的。而且看夏思雨這種況,本不在乎什麼形式,過來,也不是為了得了兩座獎杯有什麼值得炫耀的,僅僅是想過來看看罷了。
最后,薄言還是鞠了個躬,背彎了九十度:“我是薄言,是您的婿。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也沒有和你見過面。我只在電影里見過你。真的是很讓我敬佩的前輩。不只是因為你是思雨的媽媽,也是因為,你的才能讓我心服口服,可惜沒有能再早點遇到你,向你請教。”
“請什麼教啊,那時候本不希我進娛樂圈,就希我學跳舞。”
一方面是娛樂圈魚龍混雜,自己就深其害,自然不希兒也陷進去。再有就是,自己在舞蹈上是有憾的。雖然一個舞蹈家的黃金年齡就是二十幾歲。等年紀大了,韌度和力道都沒有年輕的時候那麼出。尤其還面臨生育的問題。生育對于其他行業,也許只會是老的快一點,虧空多了點,需要補回來。
但是,如果在舞蹈上,就不只是補回來而已了。畢竟生育,對骨盆和都會有損傷。有些人恢復的快,可能還能繼續。但對于追求藝,想要做到極致的舞蹈家眼里,一點作的不到位都是致命的。所以很多頂級的舞蹈家終未育。
希兒能繼續舞蹈事業,所以從小訓練夏思雨舞蹈。古典舞也會,有力道的國標也會。但沒想到的是,夏思雨還是一頭栽進了演藝圈,越走越遠。
所以夏思雨才覺得,即使自己拿了兩座獎杯,以后也許還能拿更多的,都比不過媽媽。畢竟舞蹈方面的造詣,這輩子都趕不上了。
“沒辦法,人生總要有取舍。畢竟全才很,能在一個方面做到極致已經很不錯了。”
夏思雨還想反駁什麼,忽的,頭頂上一只松鼠竄到了旁邊的樹枝上,丟下來一個松果,正好砸到夏思雨的腦袋。
夏思雨愣了一下,頭,薄言順手把果子撿了起來,里面的果已經被松鼠吃掉了,但外面的果子長得像是一尊寶塔,也像一朵層層綻放的花。
雖然知道這不可能是什麼“顯靈”,但這個饋贈,夏思雨表示很開心的,把松果從薄言手里拿過來,前前后后仔細的看。還不忘說:“好丑哦。”
“哪里丑了,多可,你不要給我。”薄言手,夏思雨又一把收了回來:“不要,我拿了就是我的。”
又手了松果,還說:“真的丑。”但里說著丑,手指卻小心翼翼的拂過,像是在呵護什麼稀世珍寶一樣。
薄言看著的小腦袋,臉上揚著笑容:“媽請放心,夏思雨給我,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不會讓委屈的。”
夏思雨還要反駁:“誰說我給你了?我就是我,不用給誰。最多勉為其難,讓你照顧一下吧。”
薄言點頭:“好。”
回程的路上,薄言終于坐到了駕駛席,夏思雨一路一直在旁邊玩著松果。走到一半,收到一條消息,然后對薄言說:“先去醫院吧。”
爸爸現在已經徹底恢復了。花了大價錢做了植皮手,也做了一系列火災后的修復。他畢竟年紀大了,恢復的很慢,但到了現在,終于可以出院。
夏有標出院的時候,那些讓夏思雨討厭的夏家人也都來了。佟士一家人也是,甚至這回,薄易也跟了過來,還帶來了他們倆的孩子,兩歲多的小侄子。以前還特別關注夏思危。現在再看,只有短短一年時間,好像就憔悴了不。薄易也沒有了往日的從容。
夏思雨和薄言同時走出電梯的時候,遠遠的聽到那邊有人在抱怨:“都等他們兩個,真把自己當大爺了。”
“就是,拿了影后了不起啊,還不是個演戲的。”
夏思雨把這一切都聽在耳朵里。如果是當年的,估計還要暴怒的反駁,但現在,真的已經看多了,也看慣了,這些人的抱怨,本打擊不到分毫。
一句話,你看重一個人的時候,才會把的每句話都放在心里。但是當你已經不在乎了,這些都算個屁啊!
款款走來,聲音和的步伐一樣的清亮:“影后的確沒有什麼了不起,藝人也是。但是同樣的,你們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好歹還是靠自己闖出去的,的一步步,全是自己艱難前進的結果。這群人呢?不靠著夏家,一個個都是喝西北風的廢。
眾人回頭,和薄言同時出現,俊男靚,走在一起本就十分惹眼。哪怕這次,夏思雨邊并沒有薄言專門請來的保鏢,但只靠著他們兩個人,氣場氣質也足以碾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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