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園姐姐,不好了,熙園姐姐。”嫣然有些著急的聲音從電話里面傳了過來。
我還是頭一次見到嫣然這麼著急的模樣,于是我也有些擔心的問道,“怎麼了?慢慢說。”
“我也想要慢慢說說啊,可是現在有人來我們的的店鋪來大鬧,非得說我們的店里的東西是假的,你快點回來吧。”
聞言,我的臉一黑,看來這是有人要故意整治我,于是我連會議都沒有進行下去,直接是開著車子,用最大的速度開到了設計店,就看到了幾個人堵在我的店門口,然后嫣然在有些艱難的和他們解釋。
周圍有一眾圍觀的群眾,都在這邊看著熱鬧。
我有些艱難的越過這些看熱鬧的群眾,然后找到嫣然,嫣然抬頭看著我,臉上那著急的神似乎是稍微好了一點。
“什麼事?”我低聲問道。
“是那個人在我們店鋪買的黃金首飾,今天我一開門就大鬧就非得說我們店里賣的金子不是足金。”嫣然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夠讓那個鬧事的人聽見。
“你就是溫熙園,現在我們在你家買的金子是假貨。”那人直接是想要沖上來。
我看著他的神不像是來請求賠償的,反倒是要來鬧事的,于是我直接是站在嫣然的面前,“說金子是假的,你可要將證據,不然的話,我就要告你污蔑。”
那個看起來有些年輕的男子,看到我這麼說,沒有半分的害怕,反倒是將自己手上的金子舉了起來,然后對著周圍圍觀的群眾說道,“大家快來看看啊,我在這家店里面買的金子,我竟然在里面看到了沙子,而且金子也不是足金,現在店家還要威脅我,說把我告上法庭,我要是怕的話,我就不會來鬧這麼大。”
看到這個男人這麼會說話,我的心里也一,于是我抑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對著他說道,“凡事都要將一個證據,你說這個金子是在我們的店里買的,你要有真憑實據。”
“我們店里東西都是經過檢測的,不會有半分的問題,而且在我們店里買東西的不只是你一個人,怎麼只有你有這樣的事?”我想要和講講道理。
“那我怎麼知道,我現在就知道我花了汗錢買的金子是假的,我辛辛苦苦賺錢想要給老婆買一條金項鏈,然后看著新聞,挑選了你們家,卻沒有想到你們竟然這麼欺負老實人,這到底還有沒有天理了。”那個年輕男子忽而是改變了自己之前無理取鬧的辦法,然后對著圍觀群眾訴說著自己的苦楚。
“天哪,這也太不是人了吧,人家辛辛苦苦賺錢想要買一條項鏈給老婆,現在竟然發現是假的。”
“對啊,現在這個店主是翻臉不認人,也太無了吧。”
“無?你是沒有聽到剛才還說要去告這個男人呢。”
我看著輿論都往著一邊倒,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要好好的解決這個事,于是我對著這個男人說道,“雖然我很相信我們店里產品的品質,但是你口口聲聲說我們店里的產品除了問題,現在你要將我們店里的小票拿出來,讓我確認一下。”
“小票?這是你們家的產品,難道自己還不知道?而且我銀行卡里的流水就可以證明。”那個年輕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安自己的妻子。
周圍的人更加是義憤填膺起來,然后對著我說道,“你們店里不是說假一,就雙倍賠償嗎?現在難道是不作數了?”
“這家店里的東西,就算是賠償嗎,我都不要。”
“大家靜一靜,我知道大家都是為了我考慮,我現在我不要賠償,我就是要討回一個公道,我就不信這天底下沒有王法了,我想要讓大家都知道,這家店是多麼的可惡。”那個年輕的男人有些激地說道。
“姐姐,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要打電話報警嗎?”估計嫣然也沒有遇見過這樣的場景,有些擔憂的看著我。
畢竟嫣然一直都是大家閨秀,和在一起的都是上層的英人士。
我搖了搖頭,然后說道,“既然你口口聲聲說是假的,那我們就去檢驗一番,然后我們再來討論。”
“我真是苦啊,老公,要不我們走吧。”那個年輕子突然是大哭起來,然后一邊抹眼淚,還一邊著我。
“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找回公道的。”那個年輕男人安著妻子,然后回頭沉沉得看著我,“你這個不要臉的商,誰知道你要到哪里檢測,我要是給你,你中途換了怎麼辦?”
“大家一起來討伐商,真是不要臉,真是沒有下限。”說罷,他一副想要沖進來的樣子,然后對著我大吼大。
群激,所有的人都站在那個男人的那邊,我和嫣然有些孤零零站在一邊。
“那你要怎麼辦?”我看著這個男人,我想要知道他究竟想要怎麼做。
“怎麼辦?你要給我一個公道,我要你給我道歉,然后將我的錢給退給我,我現在就要一個道歉,一個公開的道歉,我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一個商。”那個男人似乎像是背臺詞一樣,然后就非得我給他道歉。
“既然這樣,那我就沒有辦法了,你沒有小票,也不愿意讓我們一起檢測,我可以告訴大家,我們店里的產品沒有一個是假的,我是永遠都不會道歉的。”我的聲音很是堅定,我不會道歉的。
“麥假貨,我現在就賴在你們的門口不走了,我要讓大家看看你是什麼貨。就算我不工作,我也要讓大家認清楚你,這錢重要,但是為大家認清楚一個商更重要。”那個年輕男人直接就是坐在我們家的店門口,然后在那里拿出了一包廉價煙給了起來。
周圍的人看著這副場景,更加是同了,紛紛都用著鄙夷的眼神看著我。
我有些為難的回到店里,而周圍的人見沒有什麼熱鬧可看了,便匆匆散開,但是,仍舊是有人在門口指指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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