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想吃就給吃?會不會吃撐?”郁然試探地問道。
現在老四的長狀態完全出乎的掌控力。
親爹言論:“又不傻,有沒有吃飽自己知道。”
郁然:“……”
聽聽這都什麼話?
滄邑神平靜,對老四的況很淡定。
郁然心里有些擔憂,不過看老四目前吃飽睡覺的樣子,只能再看看,確認又是米糊糊又是土豆的吃,沒有讓小家伙出現異常,慢慢就能放開手的喂養了。
老四還喜歡和喝,還沒有斷,應該要以為主,心里這麼想著。
只是到了中午吃飯,老四看著大家吃的吃,吃魚的吃魚,又開始囂張地手要搶食。
斯夏給喂了一碗米糊后,還是意猶未盡地看著大家,顯然是沒吃飽。
當老四把視線落在白宿手中正啃著的烤魚時,白宿看了看,立馬開外邊焦脆的魚皮,取了一小塊的魚塞里。
郁然想阻止來不及了,老四已經吃干抹凈表示還想吃。
“今天吃了很多食,一下子吃這麼多的食會不會出現不舒服?”
這個時候為巫醫的云奇開口:“早上吃了一頓不是沒吐沒拉,那就表示崽崽的可以接那些食。”
“長牙了,胃口會變大,水已經滿足不了了,想吃什麼就給吃什麼。”
“咬不的就算了,容易噎到。”
“其他雌崽崽想吃東西的時候,都是直接喂糊糊,你只讓喂米糊,吃不飽。”
郁然揪心,聽云奇最后那番話,整的好像待崽崽一樣。
這不是怕一下子吃太雜的東西承不了。
“看把崽崽的。”阿莫西搖頭慨了一句。
郁然:“……”
行,的不對,不管了行吧。
見不說了,白宿繼續給老四投喂烤魚,大半天的魚下肚了,那小家伙目盯上昂策手中的螃蟹。
昂策接收到妹妹的小眼神,猶豫了一下。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郁然,見母親自顧自的低頭吃東西,他撕了一丟丟的蟹快速塞到老四的口中。
郁然又怎會不知道,只能裝傻裝瞎沒看到。
大狐貍都不阻止,阻止個什麼,老四這種混品種大狐貍應該最清楚什麼能吃什麼不能吃。
有人脈在,再貪多吃也不至于吃出個什麼好歹來。
一句話,吃不死,那就吃吧。
老四就這樣在哥哥們那邊這邊吃一口那邊蹭一口,吃飽之后,又鉆郁然懷中討喝。
郁然抱回竹屋喂了一頓,這小家伙喝完就呼呼大睡了。
郁然輕輕放下懷中的老四,看著那兩只在外邊的小腳丫,有些不相信地手理了理上的服。
原本長度正好的連,現在腳這邊已經了八分。
仔細確認了,確定不是因為穿得不整齊,而是服真的小了!
這服是昨晚滄邑給老四洗完澡換的,郁然也沒有仔細看過。
所以,這是老四在悄無聲息中長高了?
從早上發現要長牙開始到現在,老四都是吃飽了睡,睡醒了吃,跟剛出生那會兒一樣,清醒玩耍的時間了。
突然的大變化讓心里有點懵,完全沒適應老四的變化。
滄邑進屋看到坐在床上看著老四發呆,過來看了看老四,發現只是睡著了,沒什麼問題。
只是一眼,他就注意到老四上的服小了,他開口說:“老四長高了,服不太合,我重新去做幾套。”
郁然應了聲,看著他坐在外間開始折騰那些棉布。
他沒有用空間中那些染過花的布匹,而是直接用白棉布,紉手法很嫻地給老四制作了幾套連。
他還不忘跟解釋:“之后崽崽會長得很快,不需要穿太好看,現在也不懂好看不好看,沒給著屁就行。”
郁然:“……”
親生的,還能說什麼。
滄邑給老四做了三套連,好綁帶,最后看看純白的有些太單調了,就用皮做了幾個小蝴蝶結在服上。
有了皮做的蝴蝶結點綴,讓純潔的風格增添了一野,莫名有些氣勢了。
用兇的皮做的蝴蝶結,樣式再可,都被那種獨特的花紋鎮了。
莫名有種‘你別看我,我一把就能拽下你上的’的氣勢。
萌之中無不著囂張。
“等過幾天又長高了。”滄邑把服拿過來給。
郁然接過看了看,服做得有些偏大,尤其是腳那邊,完全可以遮蓋出老四的小腳丫。
就算長得再快,這個長度也足夠穿一段時間。
長一點沒關系,我們還能把卷起來。
“郁然,我去給你切點水果吧?還想吃什麼?”大狐貍蹲下子,看著聲詢問。
郁然一邊疊著老四的幾套服,一邊笑道:“我又不是老四食量增大,我不,也不想吃水果。”
“我跟老四一起睡午覺,你……”
下意識的一抬眸,直接對上大狐貍期待的眸子。
話鋒一轉:“你去忙吧。”
聞言,滄邑眼里的那抹期待消失,剩下的只有失落。
郁然垂眸忍笑,開口又說道:“那一起睡?”
瞬間,低落的緒愉悅起來。
滄邑喜悅地把手中的小服放在老四那邊,他摟著郁然躺下睡覺。
一起睡,一起睡午覺,蓋著被子純睡覺。
他們相擁而睡,老四一個人在床的里側孤零零地睡著。
等到老四睡醒了,利索地一個翻,雙臂撐在床上,雙慢慢著,著著就坐了起來。
子搖搖晃晃作很蠢萌,一個沒注意屁在了自己的小腳上,坐不穩直接往后倒去。
下一秒一條狐貍尾過來卷住,把的子穩住了。
老四里哼唧了一聲,坐穩了自己的子。
滄邑慢慢地收回自己的尾,確認已經坐穩了,這才放心。
“早上出牙,下午坐起來,也不怕把你媽媽嚇著。”滄邑看了眼懷中睡中的郁然,輕聲說了一句。
崽崽已經是第二胎了,郁然對崽崽們什麼反應他都看在眼里,他大概能猜到人類的崽都是怎麼養育的。
不管怎麼養育的,都跟人們養崽的方式不一樣。
老四多吃幾口就讓郁然心中擔憂,這會兒又坐起來了,肯定嚇到。
老四歡喜的目看著郁然,一個正眼都沒給自家老爸。
撐著巍巍的手臂想爬到郁然那邊。
畢竟是剛開始能坐,手腳的力量并不大,結果毫無懸念。
小手沒撐住,小臉直接撞在郁然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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