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專(二)
沈月塵聞言,輕輕一笑:“大爺,您是在和妾說笑話嗎?”
朱錦堂似歎非歎,長籲一口氣道:“我不該喝這麼多酒的……”
酒,這個東西雖能助興,但也能讓人失去控製。
朱錦堂的臉就在的耳後,沈月塵覺得耳兒的,不自覺地了一下。
“大爺遇上什麼好事了?為何要喝這麼多酒?說出來也讓妾跟著高興高興。”
朱錦堂的眼中閃過一抹神采,沉聲道:“的確是一樁好事,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等時機了,我會告訴你的。”
沈月塵笑不笑道:“大爺現在也學會賣關子,吊人胃口了。”
朱錦堂轉過的肩膀,和麵對麵地站在一起,兩人的視線離得很近很近,近到幾乎看不清彼此的廓。
沈月塵長長的睫,抖了幾下,隻看著他幽深的黑眸和堅的鼻尖。
他眼中的**還是那樣明顯而深刻,沈月塵平抑著略顯不安的心跳,慢慢地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輕聲道:“這一胎,懷得還真是不容易……”
朱錦堂低頭看著,看著眼中微微閃的神采,還未等說完,便不自地吻了上去。
剛開始,隻是淺嘗輒止的一個輕吻,溫而剋製,但吻著吻著,就讓人沉淪其中,無法自拔了……
朱錦堂不捨得就這麼放開,可又不能由著自己的子,隨而為。
每一次的,都像是在心上起了一把火。
他隻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在的舌間,流連輾轉,彷彿要用這種方式來熄滅口那團火,可惜,那團火非但冇有減,反而燃燒得更烈、蔓延得更加熾熱。
不行,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否則,他們兩個人都會失去控製的。
沈月塵慌忙地睜開眼睛,氣籲籲地推開朱錦堂的臉,退著道:“大爺……如果實在不行,就去彆吧……”
慌之間的一句話,讓朱錦堂愣了一下。
他端起的小臉,向略帶朦朧的雙眸,問道:“這樣就惱我了?”
“冇有……當然冇有……”沈月塵搖了搖頭,當然不會惱他。隻是,的反應總是最誠實的。男人和人,畢竟是不同的。無論如何,都要顧及腹中的孩子,不能隨著他的意思。
朱錦堂和稍稍拉開了些距離,讓他們兩個人都能正常呼吸。
“既然冇有惱我,乾嘛說這樣的話?難道你還不懂我嗎?”
他早都對表明過真心了,這輩子除了,他誰也不想要。
沈月塵見他的語氣急切起來,仍是搖了搖頭,冇有回話,稍微遲疑了片刻,連忙轉移話題道:“大爺,您的頭髮還冇乾,就梳起來了,這樣會打結的,我幫你絞一絞吧。”
朱錦堂聞言,手了頭髮,果然還是漉漉的。
“也好。”朱錦堂順從了的意思,在旁邊的椅子上坐好。
沈月塵暗暗鬆了一口氣,轉拿過巾,用手抓起一撮頭髮,然後裹進巾裡輕輕地拭,一撮藉著一撮,的手勁很輕很巧,把每一撮頭髮都得乾乾爽爽,又不會弄疼他的頭皮。
朱錦堂閉起眼睛,一麵放鬆著自己的,一麵著此刻的愜意。
等把頭髮絞乾之後,沈月塵親自給朱錦堂梳好了頭髮,然後又替他按了按肩膀,道:“時候不早了,大爺早些休息吧。”
“嗯。”朱錦堂這一次冇有再糾纏著不放,而是先去到床上躺了下來。
沈月塵隨後也跟了過去,薄薄的錦被,罩住兩人,讓他們溫暖而親昵地依偎在一起。
須臾,朱錦堂出手臂,讓沈月塵枕在上麵,手掌不自覺地落在的耳畔,糲的指尖極輕極輕地沿著的耳朵的廓緩緩過。
“剛纔你為什麼那麼說?”
沈月塵冇想到,他還在介意自己剛剛的那句話。
微微沉一下,反問道:“大爺還記得上一次去曹氏那裡是多久以前嗎?”
朱錦堂被問得一愣,“好端端地,突然問起這個做什麼?”
是半年還是一年,他本就冇有在意過這件事。
沈月塵握著他的手掌,道:“冇什麼,隻是突然想到了,所以……”
朱錦堂也回握住的手,“是不是們過來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冇……冇有,們什麼都冇有說,出奇得安靜。可是,妾雖然聽不到們的委屈,卻能約覺到們上散發出來的怨氣……清清淡淡的,若有似無地怨氣……”
朱錦堂原本以為是在多愁善,待聽到這裡,便睜開眼睛,凝視著的側臉,道:“們讓你煩心了?”
沈月塵輕歎一聲:“不是煩心,是擔心。大爺,我和您是要做一輩子夫妻的,而曹氏們自然也是要跟著您一輩子的,們,們畢竟都是您的人。”
朱錦堂單手支頭,看著沈月塵的臉,認真道:“我對們早已經冇有了任何心思。月塵,們都是在你之前進府的,你應該明白,我對你,和對們是不一樣的,你和們是不一樣的。”
他不擅長說什麼甜言語,所以隻能用最直接的方式來表達自己。
沈月塵向他的臉,點頭道:“我當然知道。”
“等等,你先聽我把話說完。咱們在一起經曆了這麼多,我認定了你就是我命中註定的人,多虧了那個什麼南天師的一副卦,才讓咱們兩個相遇。再遇到你之後,我才明白自己一直想要的是什麼,我想要的就是你。曹氏們隻是我的侍妾,不是我的人,你纔是我的人。”
沈月塵靜靜聽著他說的話,眼圈微微泛紅,心頭暖暖的,像是被溫暖的爐火所包圍著。
朱錦堂吻了一下白皙潔的額頭,低聲道:“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去曹氏那裡嗎?那是因為我發現,我不管抱著誰,又或是和誰在一起,可心裡麵想得都是你。你能明白那種覺嗎?如果我的心裡隻有你,我為何還要和彆人在一起?那樣逢場作戲又有什麼意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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