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我本來看今天有點空閒的時間,所以就做了一點蔓越莓餅乾。當時拿出來的兩個烤盤裡的餅乾,我將其中一盤給了傭人們分,然後將另外一盤的分兩份,一份用碟子放好然後擺在大廳裡,想給家裡人吃的,另外一份帶去給你哥。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所有傭人沒有事,我跟你哥吃了也沒有事,就是你妹妹跟你媽吃了兩三塊卻中毒了,醫生說上面有什麼老鼠藥的分。”搖頭,無辜的看著龐曉姿,我越說越委屈。
我現在能肯定,就是有人要陷害我的,而且極有可能就是這對母。
“你這話纔是什麼意思?你是想要說我們陷害你嗎?我跟媽差一點就毒死了,你還以爲誰要陷害你啊?”龐曉娜生氣得臉都怒紅的模樣。
我用力的咬著下脣,決定暫不說話。
現在沒有證據,我也沒有必要跟們爭執什麼。
“好了好了,曉娜你也別這樣,事還沒有查清楚之前,說什麼都是不對的。我們怎麼能隨便給雨晨定罪呢?我不相信會做這樣的事,我相信。”龐昕站出來,手抱著我的肩膀,將我護在他的懷中。
“你相信?那你就相信媽媽陷害了?用自己的命來陷害?”王琳激的咬著牙。
“媽,你別這樣說話啊!你這樣不好,你現在看起來很虛弱,先好好的休息吧!家裡有視頻監控的,我們可以慢慢查啊!”龐曉姿彎起脣笑,坐到牀邊不停的輕著王琳的背部。
“媽,曉姿說得沒有錯,我們先查一下真相再說話好嗎?那些餅就是雨晨做的,如果是存心要放藥爲什麼就只放那碟子上的幾塊呢?這不正常啊!”龐昕仍是替我說話。
“就是知道今天爸不在家裡,你們都上班去了,家裡的人就只有我們二人啊!先是給家裡的傭人分了一大盤,讓大家都吃飽了,那麼大廳裡面的那一碟就只會是我跟媽兩個人吃。就是看我還有媽媽對的態度不好,所以才這樣害我們的,哥你要看清楚的真面目,不要再騙了。”龐曉娜苦口婆心的,還不時的流出眼淚。
我用力的咬著牙,控制住不去與吵。
這裡是醫院,我可不想龐昕因爲我而爲難。
此時他這麼維護我,我更不想讓他難堪。
“曉娜,你別說,如果雨晨是想要害你們,沒有必要在自己做的餅乾上手腳。現在住在龐家裡,跟我們一起住一起吃,多的是機會手,不是嗎?這次剛好就是做的餅乾裡有老鼠藥,我看本就是有人想要陷害。就是這樣,我們才更要查清楚,看看我們龐家裡怎麼會這樣的人,做這些可怕的手段。”龐昕微慍的瞪向龐曉娜,不讓再胡說八道。
“哥,這分明就是啊!沒有來龐家之前,怎麼就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呢?我跟媽都差一點死了,你還要護著。”龐曉娜激的指著我,眼淚流出來的瞪著龐昕。
“對,曉娜說得對,這個人沒有來我們龐家之前,怎麼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呢?這肯定是與不了關係的,像這種人,真不該進我們龐家。”王琳咬牙切齒的,那麼肯定的口吻就是要將我判死罪一般。
“我沒有,我說過我沒有,我就算有多想你們死,我也不必用這樣的手段。”被冤枉的委屈外加怒火,我控制不住的衝到王琳的牀邊,大聲的對著們母兒人吼,然後轉衝出了病房。
那裡,我多停留一刻都無法得過氣來。
們母太可怕了,竟然爲了要讓龐昕趕我走,連老鼠藥都能做得上。還好們並沒有不小心毒死了,若不然我怎麼能洗這罪名呢?
不過就是因爲們沒有被毒死,我才更加認定是們爲了陷害我而下的藥,然後自己只吃兩三塊的,本不會太嚴重。
“雨晨?”沒有隔多久,龐昕跟著跑出來,跟著我衝進電梯。
“我沒有下藥,你相信嗎?”低著頭,沒有看他,其實覺得他信不信都無所謂了。
我沒有下藥,這分明就是有人想要陷害我。
“我相信你,我當然相信你啊!你怎麼會做這樣的事呢?可是這事不簡單,不管這個人是想要害你還是害們兩個人,都一定得要查出來。你放心,我會回去好好的查清楚,看看是誰做的好事,還你一個清白。”龐昕牽著我的手,微微收的用力。
低頭注視著他牽著我的手,十指相扣,我的心裡升起更多的委屈:“我真的沒有。”
“我知道,我知道。”龐昕將我圈進懷中,將頭靠在我的額上:“如果你真的這麼不開心,現在我們就回家裡查那些監控視頻好嗎?”
“好,我們現在就回去查。”點頭,我擡頭向他說。
真的希好像上一次被人陷害時那樣,能用視頻查得出來是什麼事。
真的很希立即的將那個下藥的人給揪出來。
一次又一次,我們將所有的視頻看過了,好像都沒有可疑的地方。
從廚房裡,看不到我下藥的證據。
因爲廚房是做來煮東西吃的,裝的攝像頭倒是不,能清楚的看到我本沒有什麼手腳,分好餅乾以後就端著出去。
從大廳的視頻也能看到,我端也來放好之後就快速的離開,並沒有多逗留。
可是也從大廳的視頻看了許久,先是龐曉娜到大廳裡,遠遠的看了那些餅乾一會,然後就轉離去。
看不到去了哪裡,只知道後來又出來的時候就走向大廳。
能看到視頻中,彎去拿餅乾,然後自己慢慢的吃起一塊來。接著王琳走下來,龐曉娜對說這餅乾味道不錯,讓也試一下。
我們能看到,剛開始龐曉娜只是很慢的吃著其中一塊,然後王琳下來吃了兩三塊,龐昕娜才吃第二塊。
結果,沒有多久,們就開始肚子痛,然後就開始吐了。
吃的時候,龐曉娜的反應最大,先是用手掩著脣,然後衝進了洗手間。而王琳卻一直在大廳裡,痛得本無法衝,就連吐也是在大廳裡吐的。
將視頻看完一次又一次,本看不出是哪裡出了問題。
“怎麼會這樣的呢?”龐昕皺著眉,不確定的低聲細語。
“查不出是哪裡被人下藥的,所以就要說是我的餅有問題了?可是我真的沒有用藥做的,不可能啊!”轉頭看著他,我不能接這個結果。
若是什麼都查不出來,說到底最後還是會認定是我做的好事。
我沒有做過,我爲什麼要被人如此認定呢?
“你先彆著急,肯定還有哪裡我們看的,我當然相信你沒有做那些事啊!如果說你的材料有問題,但爲什麼就只有們吃的有藥,別人吃的都沒有呢?所以肯定不會是你的材料上有問題。只是不知道你放好的這一碟什麼時候被下的藥?難道會是碟子本有毒嗎?”龐昕疑的想,站起來:“你在家裡好好的休息,我去拿個碟子去驗一下怎樣,如果是傭人之前洗碟子的時候沒有洗乾淨,或者不小心粘了花園裡用來殺老鼠的藥,那就只是一個很普通的錯誤,不是誰或誰的錯。”
“你現在去嗎?”看著龐昕站起,快速的衝出房間,我的說話最後都變得無力。
他沒有聽我問完就已經離開了。
看來,他比我更心急的想要替我澄清。
但是龐家的碟子先是經過幾層洗的序,然後再消毒才用的,怎麼會有毒呢?這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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