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半點工作心,於是早早便想要離開。
“大老闆,你去哪裡啊?你又懶啊?”我才走出辦公室,就被謝子龍擋住了。
由於這裡並沒有什麼辦公室,所以他只在我辦公室外面跟衛清心各人一張桌子。
“我在想,你沒辦法室,我去找一個寫字樓,然後讓你們也安排一個辦公室。”越過他,我想要離開。
“你這主意不錯,你不是說想要以後主要做飲食行業嗎?那不如開一間公司吧!想一個好聽的名字,然後旗下可以有許多品種的食,你看意下如何?”謝子龍一聽我的意思,高興了起來。
“你放心吧!這個我早想好了,我們另一個分店是跟李氏籤的,那邊的十層以上全是寫字樓,我已經讓李銘深幫我看看能不能分割一層給我當辦公室用,不過要等他們那邊先安排好,我再挑地方。”面對這個被我推開後又擋上來的人,我除了無奈也只能是無奈。
“你到底想怎樣?”瞪著他,我忍不住了,有些生氣。
“我問你想怎樣,一整天不工作也就算了,現在還這麼早就要走啊?你想我累死啊?可能啊!你若走就衛清心回來,要不就多請幾個人,你們都有事走了,辦公室就只有我一個人,我會做死的。”也許是太忙太累了,謝子龍可不跟我客氣大聲。
“謝大哥,你可是留洋回來的留學生,你的能力是一個能敵十個呢!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就認輸呢?沒事的,你能的。”拍他的手,我苦笑。
不是我不想請人,這裡還這麼小,哪裡能請人進來吧!
等李銘深幫我安排好,簽約後就可以裝修辦公室,然後請文職人員啊!
“我能你的頭,你再這樣我可要累死了。”謝子龍不肯放人,就是擋著我:“你想想,大後天就要開業了,開張花籃,會場佈置什麼的都要我來安排,我都要累死了。還有店員的工作,這幾天我都在外面培訓,你倒是好好的天天放假去,我要死了。”
“你還好好的,死什麼死啊!你就累一點點罷了,我獎金不會你的。之於人手的事,你放心吧!我保證,在這兩間分店開張以後,我就忙我們公司辦公室後,接著立即請人,好吧!”舉起手,我保證。
我當然知道他累,這兩天要忙的事不,今天開始要著手開張的事宜。
但是今天我沒有心。
從海船回來後我就直接往公司跑了,是試過要投工作的,可是隻要一想到易家的事,就什麼心都沒有。
這個心,誰還能有呢?
我理解龐昕,可是不代表我就能接他的事方法,在這一件事我比什麼都冤,但是他能我的做的竟然也就這麼多了。
對我,除了相信,他還會做什麼呢?
我不知道要怎麼去怪他,也不想因爲這件無關重要的事而影響了我跟他之間的,可是心這事沒有就是沒有。
沒有心,哪裡會有衝勁呢?
“那爲什麼要找李銘深?你找龐昕要地方,他還不更快的給你找出一間適合的寫字樓嗎?龐氏的產權那麼多。”謝子龍跟著我下樓梯,不明白的詢問。
“我心裡有數,你快回去忙你的工作,加班費照算。”推著他向樓梯上回去,我轉快速的離開。
不想跟那個多話的八婆拉扯什麼。
龐氏?我不是沒有想到的,要龐昕給我安排一個位置不難,而且太容易了。
怕的就怕,將來會難......
我跟李銘深沒有什麼恩怨,我租他的地方就只是租,金錢易,錢能解決的事。
可是龐昕跟我的關係太難說得清了,將來是敵是友不知道,若是我現在用他的地方,吵反臉以後,是要搬還是要爭呢?
所以,還是用錢能易的事,就易好了,人的事能免得免。
走出騰一,看著滿街的車輛路人,我可不知道要去哪裡。但安坐在辦公室裡,也是完全不好的。
李銘深?
想到那傢伙出賣我,我就不想去找他了。
龐曉姿?是龐家的人,就算相信我,也不會爲我做什麼的。若我真的要跟去說心,說到關於他們龐家的人壞話,聽了也不會高興啊!
想來想去,我在這裡其實並沒有多可以信任或依賴的朋友了。
走向自己的車,我決定找那個真正能讓我依賴的人,去看看他的康復況怎樣。
衛清心有跟我說過,任大哥的傷不怎樣,已經能走路了,也許是之前打架有骨折過,又外加早前出車禍打過石膏,所以纔會輕易的就腳傷不能走路。
只消兩天的時候已經能下牀走路。
開著車,勁直往任凱拓的別墅而去,進別墅花園,像過去一樣,用指紋順利開鎖。
走在院子裡,遠遠的就看見前面不遠,在大樹的下面,衛清心推著椅上的任凱拓,在看著快要下山的。
我無聲的走去,能看到他們並沒有太多的聊天,衛清心站在他的背後,就好像一個傭人。
直至我走近,他們二人才發現我,雙雙向我看來。
“雨晨,你來了?”任凱拓看著我,淡淡的口吻聽不出喜怒。
“我之前來過,你睡了,所以沒有醒你,你不會怪我這麼久才又來看你一次吧!”走到他的邊蹲下,如此看他,忍不住笑了:“記得你早前才坐過椅,現在又要坐,你不怕經常這樣傷,以後你的腳會走不嗎?”
“那你還笑?如果我走不到,你就繼續隨意的安排一些七八糟的人來照顧我,算是還我當初照顧你的恩嗎?”任凱拓不高興的冷瞪著我,他的臉黑得很難看。
若是別人,早嚇著了,可是我在他的邊這麼久,也習慣了他這麼冷。知道他是一個外表冷,可是心不冷的男人。
“當初我在醫院裡三個多月,任大哥你不也是隨意的安排人照顧我嗎?可是現在我給你安排的是一個很漂亮用心,很年輕單純的子,你說我是不是做得比你還要好啊!”我站起來,坐在旁邊的石椅上,然後對著衛清心笑著眨眼,示意別介意任大哥的說話有多難聽。
“你這話算是在挖苦我嗎?”
“我這態度就是將你當親人一樣,開玩笑吧!”我甜笑著,手輕他的腳:“怎樣啊?總是傷,這次很難嗎?”
“之前有過骨折,出車禍時剛好不是傷那一,康復沒有多久,所以龐昕那一腳踢下去就剛剛好,沒有骨折算是萬幸了,不過有點腫了黑了,今天開始在消腫。”任凱拓點頭。
我看著他,又看向衛清心:“清心,任大哥沒有太爲難你吧!”
“沒有。”衛清心抿著脣,輕輕搖頭。
“那就好了。”衝放心的笑,我的笑容有些僵。
“你幫我去裡面泡兩杯咖啡出來吧!”任大哥忽然轉頭,對著衛清心說。
“好。”
看著衛清心走遠,我轉頭對上的,卻是一雙特別深沉,又銳利得輕易將人看穿的眼眸。
“你今天心不好?”直接的問,任大哥果然還是能看得出來。
“任大哥,你果然還是最瞭解我的人,什麼都能看得出來。”苦笑,我將頭靠在大樹背上,無力的嘆。
“我收到龐家那邊的消息,知道王琳跟龐曉娜院了,聽聞是吃了你做的餅乾中的毒。”任凱拓微挑眉,盯著我看。
“我沒有下毒。”無辜的搖頭,我看著他苦笑:“我現在明白到被人冤枉的那種痛是怎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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