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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柳:“回主子的話,膳房確實照做了。”
“既如此,為何這麼長時間以來,蔣人的材一點都沒變胖。”既然膳房那邊沒出差錯,唐側妃懷疑道:“那是不是蔣人沒吃啊?”
要是蔣人敢浪費賞賜的膳食,正好借此事發難!
夏柳:“聽聞蔣人除了熊掌鹿鞭那些吃不慣,其余的膳食通通都吃得干干凈凈。”
“到底是個窮酸戶,熊掌那樣珍貴的膳食都吃不慣,那些尋常魚,反倒吃了個干凈。”唐側妃一臉鄙夷,“既然那些滋補葷菜吃了不,沒道理不胖的......”
夏柳:“估計是蔣人太差,虛不補,所以吃再多也胖不起來,簡直是浪費糧食。”
唐側妃:“倒也不是胖不起來,我看不該長的地方,倒是越來越翹,越來越鼓了。”
今早蔣人躺在床上,那段要有,要屁有屁,腰肢也曼妙得很。
一想到蔣人那材,唐側妃就心煩。
思來想去的,唐側妃說:“一會你去趟膳房,就說打明兒起,我要撤了對蔣人的施舍!”
之所以施舍蔣人,本意是想蔣人為一個胖人。
可要是蔣人既不長胖,反而越發前后翹,沒得便宜了蔣人。
而且,蔣人不是子差麼,干脆斷了蔣人的滋補膳食,這樣蔣人的只會越來越差!
“好,奴婢一會就去膳房。”夏柳見唐側妃心氣不順,便替唐側妃出主意,“小主,既然蔣人獨得太子恩寵,可皇后娘娘不是最討厭妃嬪專寵嗎?”
“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這茬......”唐側妃原本還一臉不悅,聽了夏柳的提議,角勾起一抹笑容,“正好過陣子我要去給皇后請安......”
次日起,唐側妃撤了每日給蔣詩詩添的葷菜。
蔣詩詩得知后,照常樂呵呵地過的小日子。
能白嫖就白嫖,不能白嫖也沒關系,反正已經能養活自個了。
這一日,唐側妃是讓人撤了滋補的葷菜,阮側妃卻讓宮送了些補品到詩月閣。
另外,宋才人也差竹心送了些上好的燕窩來。
接下來的幾日,蔣詩詩就在詩月閣休養。
之前太子賞的蜘蛛魚膠,蔣詩詩一直沒舍得用。
這次劇懲罰嚴重,那蜘蛛魚膠便派上了用場。
加上蔣詩詩喝了青黛開的藥方,比以前咳時恢復得快。
約莫十日左右,蔣詩詩的就休養得七七八八了。
日子一眨眼就到了四月中旬。
這一日黃昏,裴玄凌從禮部衙門回了東宮。
黃得昌一面伺候太子換下朝服,一面說:“殿下,奴才有些事要向您稟報。”
裴玄凌微微頜首,示意黃得昌說。
黃得昌:“這第一件事,就是上次貢院失火的事,朝廷查出來了,說是一名考生因為考試時太過張,憂慮,一時想不通犯了癔癥,舉火自焚,這才引起火災,殃及了整座貢院......”
“當真只是這般?”裴玄凌臉上著冷笑。
“正好咱們的人也查出來了,查出的結果基本和大理寺是一樣的。”黃得昌替太子換下朝服。
“但有一點不一樣的是,咱們的人查出種種跡象表明...那名患有癔癥的考生之所以在您庭院附近舉火自焚,是康王黨底下的一名考生在做引導。”
想必是太子揪出康王黨有人作弊,讓康王損失慘重,康王便想放火燒死殿下。
另外,太子殿下又正好掌管科舉,貢院失火,太子責任重大。
裴玄凌:“......”
他只是公事公辦,康王卻出手如此狠辣。
不僅想要他的命,還殃及數百名考生!
換下朝服,黃得昌替太子換上便服,“第二件事,就是青翼隊一路追殺楚王到楚地,然而途徑各地時,一路都有人保護楚王安危。”
“現如今,楚王已經回到楚地,不過,他上好幾重傷,沒個一年半載是很難將養好了。”
“可有查出是誰一直在保護楚王?”裴玄凌問。
“查出來了。”黃得昌練地幫太子扣上扣子,“幕后保護楚王的人,是穆王一黨。”
裴玄凌:“看來楚王和穆王結盟了,楚王之所以多次刺殺孤,針對孤,便是楚王結盟的誠意。現在穆王黨暗中保護楚王,是穆王黨結盟的誠意。”
在這之前,他本以為楚王派人刺殺他,是想讓朝堂大,楚王作為藩王,就有機會回京爭權!
現在看來,楚王純粹是為了向穆王黨表衷心?
是他高看楚王了。
“都說完了?”換上便服,裴玄凌徑直去了書房。
黃得昌跟在太子后,小聲說:“還有一件事,就是被燒死在地牢里的喬坤,近日正準備投靠康王黨,他之所以栽贓薛舉人作弊,是為了向康王黨表衷心。”
“他一個禮部文,去投靠康王黨?”裴玄凌蹙眉,不理解喬坤此等行為。
黃得昌:“不是他,是他兒子,喬坤有六個兒,老來得一子,因此,喬坤特別寵兒子,他那兒子自習武,喬坤便打算跟著他兒子投靠康王黨。”
誰知還沒開始投靠,就把命給搭進去了。
也不知那喬坤是無意被燒死的,還是康王黨為了殺人滅口,故意燒死的喬坤。
裴玄凌聽了黃得昌的匯報后,面上沒太多表。
這樣的事,他打小經歷的多了,早就麻木了。
在書房批閱了一會公文,裴玄凌就用了晚膳。
吃過晚膳,他正準備去東宮花園散步消食,就有一名小太監前來稟報:“殿下,七王爺求見!”
“他找孤又有何事?”裴玄凌挑眉。
小太監:“七王爺只說找您有要事,什麼事沒細說。”
“要事?”在裴玄凌看來,他和老七陣營不同,彼此間沒什麼要事可說的。
不過,既然來都來了,裴玄凌還是說:“讓他進來吧。”
小太監應了后,就出去迎七王爺了。
黃得昌:“......”這個七王爺,居然還好意思來找太子。
七王爺為康王黨,引起貢院失火的事不知是不是他干的?
就算不是他干的,他作為康王黨的一員,就不信他不知!
不過,即便是這樣,太子殿下還不是好好的。
反倒是他們康王一黨,死了那麼多得力幫手。
而且,太子也曾對七王爺下過死手。
皇子們素來都是私底下過招,明面上都是黑不提,白不提的。
既然七王爺登門拜訪,太子就沒去散步了,而是回書房坐著。
片刻后,小太監就把七王爺迎進了書房。
七王爺一進屋就開門見山,“皇兄,我今日找你,主要是關于生意上的一些事。”
“你是不是急著找上次那個姓相的太監?”裴玄凌也直說了,“孤底下的人將整個皇宮都找遍了,本沒找到那個姓相的管事太監。”
上次老七不是說了,這個太監搶了老七的生意麼。
除了這個,他想不到老七還有什麼生意上的事要找他商量。
“還沒找到啊?”七王爺面失,但很快就沒所謂地說:“那你繼續找便是,這個不著急。”
七王爺在書房找了張椅子坐下,“我今兒來這,不是和你說這個的。”
裴玄凌:“那你要說的是什麼事?”
“我是來找蔣人的。”七王爺接過黃得昌遞來的茶水,隨意放在一旁的茶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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