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睡到大中午,花嬈月才幽幽轉醒,睜眼看到君墨染那張俊臉,獃滯了好一會兒才猛地從床上豎了起來。
想到昨晚君墨染讓侍寢的事,花嬈月連忙低頭看了看上,見服一件沒,這才默默鬆了口氣。
瞄了眼還睡著的君墨染,花嬈月手覆上他的額頭。
溫度正常,終於退燒了。
花嬈月放心了,輕手輕腳地想要下床,卻猛地被君墨染拉了回去。
花嬈月一下就跌回君墨染口。那的跟石頭一樣的撞得兩眼發花,卻還要擔心撞傷他的傷口。
見傷口沒有再出,花嬈月這才瞪了他一眼:「你自己什麼你不知道嗎?這次要是再把傷口弄裂,我可沒有這麼多葯給你治。」
君墨染角輕揚,一個翻將到下:「昨晚的侍寢本王好像沒完。」
花嬈月頓時又張了,漲紅著臉結結地推著君墨染:「王爺,白日宣瀅可做不得。」
「是嗎?」君墨染揚著眉似笑非笑道,「之前王妃可是不止一次對本王白日宣瀅。」
花嬈月頓時想到之前自己撲到他上強吻他的事,頓時俏臉通紅,那還不是被他給的嗎?
「臣妾那不是一直心悅王爺,所以難自嘛!難道王爺也慕臣妾,得難以自拔了?」
靈的眸子裏滿是狡黠,看得君墨染心難耐。半晌,他終還是翻到了旁邊。
花嬈月默默鬆了口氣,同時還有些莫名的失落。
「若是王爺沒什麼事,臣妾就先回去了。」花嬈月下那點莫名的失落覺,下床就想溜。
「伺候本王梳洗。」看著倉惶的背影,君墨染慢悠悠地開口。
花嬈月瞬間頓住,無奈地轉去扶他起床。
「伺候本王換。」君墨染再次開口。
花嬈月不自在地看他一眼,去櫃拿了一乾淨的服過來,臉通紅地替他換了,又去打了水來給他梳洗。
等花嬈月忙完,離落也端著飯菜進來了。
「伺候本王用膳。」一遍一遍君墨染說的順口得很,花嬈月卻是氣得直磨牙。
是他的王妃好不好,又不是他的侍!
縱然花嬈月再不滿,還是只能屈服在他的瀅威之下,乖乖坐到他邊給他布菜。
一桌子的菜,全是吃的,很快花嬈月就不生氣了,心思都到了桌上那點吃食上。
見吃得開心,君墨染揚了揚:「王妃伺候本王還算盡心,本王甚是滿意,以後王妃每日都過來侍寢吧。」
「噗……」花嬈月剛口的一口湯,全都噴了出來。
君墨染眼角狂了下,一臉的嫌棄。
「咳咳……」花嬈月猛咳兩聲,抬眸看他:「王爺,放縱過度會早死的。」
……君墨染額角瞬間落下一排黑線,磨了磨牙道:「信不信本王現在就辦了你。」
花嬈月頓時慫慫地了脖子:「別,您還是等晚上吧。」
聽到又要侍寢,還是每天都要侍寢,花嬈月哪裏還有心思吃東西啊,筷子一丟便沖著君墨染乾笑道:「王爺,臣妾回去準備準備。」
花嬈月說著便跑了。
看著那一桌子被某人玷污的飯菜,君墨染也沒了食慾,揮了揮手讓離落撤了下去。
一口氣跑出墨影軒,花嬈月又想跑路了,可是想想後門那兩排侍衛,再想想前門那一堆守衛,瞬間沒有任何想法了。
跑是跑不出去了,還是回去想想怎麼才能不用侍寢吧。
花嬈月回了北苑,連翹和鈴蘭立刻迎了上來:「小姐,您回來了?」
花嬈月沒什麼心應付們,擺了擺手道:「都不許來煩我?」
連翹和鈴蘭對視一眼,都不敢說話了。
花嬈月回了房間,無打采地坐到桌前,想要倒杯水,便看到茶盤下面了張字條。
花嬈月好奇地拿起那字條看了看,卻是瞬間變臉。
兀地將那字條到掌心,花嬈月立刻跑了出去:「有誰進過我的房間。」
連翹和鈴蘭全都一臉無辜地搖了搖頭:「奴婢沒看到有人進過您的房間。」
「是啊,奴婢和鈴蘭知道小姐不在屋裏,今天都沒進去過。」
花嬈月著拳頭的手了,再次回了房間,反手將房門關了起來。
重新打開那張被皺了字條:別忘了你來燕王府的目的,儘快試探出燕王的是真廢還是假廢。
花嬈月張地吞了口口水,重新將那字條拿到手裏。
看來這原還真是個細,可是這字條是誰傳給的呢。
花嬈月第一個想到的便是花清雨,花家派了原來燕王府當細,可是卻偏偏還把花清雨也弄進來了,這花清雨的作用不言而喻。
花嬈月皺眉沉思了片刻,便開了房門:「花清雨是不是住聽雨軒?」
連翹和鈴蘭愣了下,連忙點頭:「是。」
花嬈月二話沒說,便往聽雨軒去了。
連翹和鈴蘭見狀連忙跟上。
聽雨軒的侍婢看到花嬈月帶著連翹和鈴蘭過來,連忙過來行禮:「參見王妃。」
花嬈月看也不看們一眼,直接走向主屋。
丹兒守在門口,看到花嬈月連忙行禮:「參見王妃。」
屋裏正躺在人榻上的花清雨聽到丹兒的聲音,連忙看了眼巧兒,巧兒立刻會意地過去簾:「奴婢參見王妃。」
花清雨也連忙下了榻,上前行禮:「參見王妃。」
等花清雨行完禮,花嬈月才笑著扶起:「三姐姐喚我王妃,那可真是見外了,咱們可是親姐妹,雖說這不是在將軍府,不過這脈之是變不了的。」
花清雨眸子晃了晃,笑著應道:「五妹說的是,也是三姐想差了,三姐早該去見五妹了。」
「三姐不來見我,那就只好我來見三姐了。」花嬈月笑了笑,徑自走到主座坐下。
花清雨臉僵了僵,跟著坐到側座,看向巧兒:「上茶。」
「是。」巧兒應了一聲,立刻去端了茶過來。
「本王妃與三姐姐說說己話,你們先出去。」花嬈月抿了口茶,便將連翹和巧兒們都給打發了。
見花嬈月把侍都打發了,花清雨眼眸輕晃,也低頭喝茶,像是等著花嬈月先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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