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那些男人都怎麼了,一個個的眼神都往上瞟。」劉小姐狠狠的道。
旁邊的小姐也跟著幫腔,「可不是,不過我老是覺得那寧安郡主上一子狐氣,你看額間的那一朵花,說不準就是什麼狐貍在世。」
這小姐的聲音的很低,但是怎奈許錦言一向耳力強勁,不須費勁兒,便將這些話都收了耳朵里。
「我看寧安郡主就像是我爹新納的五姨娘,上就是那氣兒,一模一樣。」又有小姐輕笑著道,幾個小姐頓時笑作一團,渾然沒有發現們的話已經被快要進馬車的許錦言聽了個清清楚楚。
許錦言笑了笑,看著幾個快要離開邊的人道:「等等!」
舌嚼完就想走?可沒有不是那麼容易被欺負的人。
幾個小姐一愣,紛紛轉過來看,一看清住們的居然就是狐子寧安郡主本人,幾個人都被嚇得瑟了一下。
這其中劉小姐的家族最盛,是永安王的外孫,平日里就是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雖然在看見許錦言的時候驚懼了一下,但是旋即想起來許家已經被抄斬了,現在的許錦言其實本就是待罪之,若非是看在將軍府,和張大人的面子上,許錦言現在想全須全尾的站在這裡,本是想都別想的事。
劉小姐的腰桿子瞬間直了起來,向前走了兩步,近許錦言道:「怎麼了?你本小姐做什麼?」
許錦言瞇了瞇眼睛,似乎是許久未在京城裡作妖,這些小姐的膽子倒是越發大了,提著擺,在半夏的攙扶下慢慢走下了馬車。
「你,自然有本郡主的道理。」許錦言拿腔拿調的范兒做的很足,其實是會擺出這般盛氣凌人的架勢的,而且儀態十足。
劉小姐看著許錦言這模樣,更是怒火中燒,本來就因為許錦言嫁給了張正的事恨不能和許錦言打一架,眼前這不就是個一雪仇恨的機會。「許錦言,你也該有自知之明吧,你一個寡婦憑什麼覬覦大乾太子殿下。以你現在的份,你就該老老實實的不要出門,一個寡婦拋頭面的像什麼樣子!」劉小姐的語氣充滿了惡意,幾乎就差淬上一口了。
劉小姐既然開了先河,周圍的小姐們的膽子也紛紛大了起來,們也紛紛近許錦言,其中一個小姐道:「郡主,您也老大不小了,總該懂事了吧。」
旁邊的忍冬聽的是火氣翻湧,如果不是半夏一直在後面揪著忍冬的袖,忍冬可能會直接一個手刀過去砍飛這些嘰嘰喳喳的高門小姐。
許錦言的表倒是很淡然,甚至還參雜著笑意,等著這些小姐們嘰喳說完,折了折袖子,輕聲道:「看來我是太久不在京城裡了。讓你們居然都忘了我是個怎樣的人……。」
幾位小姐的表俱是一怔,幾個人對視了一下,雖然沒聽明白許錦言的話,但是心裡都湧上了一些冷意。
劉小姐耿著脖子道:「你…。你想怎麼樣!我們說的不對嗎?」
「說的似乎有些道理,但是……我就是不聽。」許錦言揮了揮手,一旁的忍冬心中一爽,小姐這回可真是強。
忍冬飛過去,將這些小姐一個一個的踢的跪在了地上,小姐們哎哎呦呦的喊作了一團,這些都是些尊貴的千金小姐,哪裡過這些的苛待。
忍冬的下手可並不輕,對於這些小姐來說,跪在地上的那一瞬間,或許能讓們膝蓋青腫好幾天了。
許錦言扶著半夏的手,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些還沒來得及起來的小姐們,輕聲道:「我是個怎樣的人,你們當真就忘這樣了?從前我的那些惡名不是京城遍傳嗎?你們居然敢招惹我?是忘太大還是你們太蠢?」
劉小姐痛的呲牙咧,此時也顧不得千金小姐的儀態了,想掙扎著起來,但是一時痛的本無法起。「你們說不要讓我覬覦大乾太子?我許錦言今日就告訴你們,我就是覬覦蕭衡昭怎麼樣。難道幾位方才沒有聽見,大乾太子爺口口聲聲都說對我思慕已久,他要娶的人是我,而不是你們中的任何一位。那麼我就是覬覦他了又怎麼樣。」
劉小姐緩了緩,終於能說出話來了,「許錦言,你不要仗著你是郡主就敢這樣對我們,我們幾個哪一個不是高門裡的小姐,你今日這樣對我們,明日就不怕與北明這麼多世家大族為敵嗎?」
「當然不怕,因為有本太子罩著。」蕭衡昭從一片的樹影里走了出來,顯然是已經聽了很久了。
劉小姐幾人登時愣在了原地,幾個正在往起爬的人都僵住了作,怔怔的看著那緩緩走來的天神。
蕭衡昭走了過來,將許錦言的腰輕輕一攬,他溫笑道:「都說了讓你同我一起走,你不願意,這下可好了,讓人把你糾纏住了。平白無故要理這些事。」
「日子無趣,找些樂子也不錯。」許錦言挑眉笑道,乖順的往蕭衡昭懷裡一窩。
幾個高門小姐全都睜大了眼睛,一臉的不敢相信,們眼睛盯著蕭衡昭抱著許錦言的臂彎,有人流出嫉恨,有人流出震驚,還有人掐了一下自己,確認眼前的一切是不是真的。
劉小姐咽了口口水道:「太子殿下……您可知,寧安郡主是寡婦,,可是克夫之人啊!」
蕭衡昭的臉不變,但是眸里聚集了一些不悅,他將許錦言抱的更了一些道:「克夫?若是能做郡主的夫婿,克便克吧。本太子不在意這些事。」
許錦言卻不太滿意蕭衡昭的這個說法,了蕭衡昭,不滿的小聲道:「這話我不聽啊!」
蕭衡昭了的腰,也低聲對說了句,「好了,逗這些小姑娘們玩玩,你怎麼還生上氣了。」
蕭衡昭轉頭對還跪在地上沒起來的幾位小姐道:「本太子不懂你們北明的規矩,但是寧安郡主現在就是大乾認定的太子妃。你們北明若是有人敢冒犯,就相當於冒犯本太子。這樣的事,本太子想你們是擔待不起的。」
「以後,倘若寧安郡主同本太子說在北明了委屈,那本太子就一定要找你們北明人討要個說法!你們聽清楚了嗎?」
蕭衡昭對許錦言總是一副春意盎然的樣子,但蕭衡昭更多時候其實是現在這樣一副冷峻過分的容。
劉小姐不甘心的再次向蕭衡昭道:「太子殿下,你剛才難道沒看到,寧安郡主可是先責打的我們?」
蕭衡昭點了點頭道:「看見了,不過那又怎樣,本太子覺得做的很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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