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萍同榻而眠的這一夜,江欣怡收穫不小,告訴那丫頭自己自打落水后就失憶了,小萍告訴了想知道的一切,但是不包括王爺為啥不喜歡,貌似前院的那些人都是大臣什麼人結他給送來的,即使他不喜歡卻都很給面子的留下,安置妥當,唯獨對這樣的「特殊」。
從小萍口中得知,現在是安和十九年,這個國東良國,文瑀鑫是當今皇上的第三個兒子,母親是西宮娘娘,十五歲就被封瑀王,他的府現有一個側妃,司馬玉蓮,是當朝尚書的掌上明珠,還有五位夫人,文燁焱是文瑀鑫的同母弟弟,皇子裏排行第七,當今太子是正宮皇后所生、、、
第二天一早,江欣怡醒來的時候,邊早就不見了小萍的影子,等坐起的時候,小萍已經端著熱水走進屋子,「主子醒了,萍兒侍候您更。」小萍說。
江欣怡只是接過小萍遞過來的,卻沒讓幫自己穿,小萍也就老實的站在旁邊看,見裏外不分時才提醒一下。
頭髮,江欣怡沒有自己梳,而是讓小萍幫忙的,梳好以後,小萍詢問要戴什麼髮飾,在梳妝臺上的首飾盒翻了翻,拿起一隻簡單的珠花讓小萍給在發間。
「主子,這隻金步搖漂亮,萍兒給你上?」小萍問。
「不要,這院子裏就咱倆,帶那些東西給誰看?」江欣怡搖頭拒絕。「你喜歡的話就送給你吧。」對小萍說。
「萍兒不要,主子就算什麼都不戴也是最漂亮的。」小萍看著江欣怡說。
「就你會拍馬屁,依我看,還是我家萍兒最。」江欣怡由衷的誇著。
「主子,不要笑話萍兒了,再漂亮也是個下人命。」小萍不由的嘆著。
江欣怡站起拉著小萍的手,很溫的問;「告訴我,你想過你的以後嗎?」
「回主子,像我這樣的份,哪裏敢想以後的事,被賣進王府就不是自由之,要是運氣好的話,被爺賞給府里有功的男僕為妻,那就是最好的歸宿了。」小萍黯然的回答。
「哦,你怎麼不像其他丫頭那樣想,要是運氣好的話,給王爺做個通房,以你的貌說不定會為妃子,夫人也說不定呀。」江欣怡想逗逗這小丫頭,看看怎麼回答。
「主子,萍兒沒有那個想法,也不想去跟那些人斗,弄不好的話,甚至連個孩子都保不住,萍兒以前只是想嫁個普通人,每日裏給他洗燒飯。現在,只是想伺候主子一輩子。」小萍很堅定的說。
江欣怡沒想到,這丫頭倒是有主見,「傻瓜,你不嫁人,我還要嫁人呢。」笑著說。
「什麼?主子?你還要嫁人?你小聲點別讓人聽見。」小萍聽見這話嚇的要命,一雙眼睛趕往門外看。
見怕這樣子,把江欣怡笑得夠嗆,貌似小萍的聲音更加大些。「我當然要另覓良人了,難道你想讓主子我的大好年華都消磨在這地方?」江欣怡說出了心裏話。
「可是,您是王妃呀,說不定過些日子,王爺知道您的好,就會把您接到前院去的。」小萍連忙勸解。
江欣怡用手拍拍小萍的肩膀,對說;「我是不會跟別的人分一個男人的,我的男人只能屬於我一個人,他的心裏也只能有我一個人。」
小萍瞪大了眼睛,不明白,有權有勢的男人都是妻妾群的呀,只有貧窮的男人才可憐兮兮的娶一個人的,難道主子想嫁個窮人?
看著小萍的樣子,江欣怡笑著說;「萍兒,我了。」
「啊,萍兒去拿早餐。」小萍這才不再糾結主子說的那些話,趕出去了。
十幾天了,這院子裏除了每天給們送食材的,和收夜香的,還真的沒人來打攪們,連吉海都沒來過,江欣怡的也基本康復,小萍脖子上的燙傷也好了。院子裏,主僕兩個小日子過的還不錯。
「萍兒,你在想什麼?」江欣怡忽然看見小萍愣在哪裏,難道是想爹媽了?
「主子,萍兒想起一個要好的姐妹了,我運氣好遇到好主子了,還在苦呢。」小萍說著,眼淚就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接著就講了小慧的事。
小慧原是伺候妙蕓夫人的,就是因為有一回,給夫人拿錯了披風,被夫人責罰,剛巧王爺遇見給求,以後夫人就心有芥,生怕王爺收了小慧,在後來的一天,小慧的臉就傷了,說是夜裏不小心摔的,因為沒有醫治就落下了疤,再後來小慧就被打發到洗房打雜去了,洗房的人說想富貴,爬王爺的床,所以都奚落,欺負。
「主子,萍兒知道這話不該說,可是萍兒還是想求您,能不能把小慧要過來?手很巧的,什麼都肯做的。」小萍眼淚汪汪的問。
「我這裏有什麼好的,你覺在福嗎?」江欣怡好笑又好氣的反問。真是的,要不是自己了傷,就連這個萍兒丫頭也不會來的呀。再說了,自己是等著有機會離開王府的,原來打算一個人自在,方便的,可是現在又多了個拖油瓶,要是再來一個?暈死,照顧得了嗎?
「主子,萍兒自打跟了您就覺得自己掉進糖罐里了,夜裏不再做噩夢,白天不用擔心說錯話,主子對萍兒好得不得了。」萍兒語無倫次的表達著自己的覺。
唉,可憐的孩子,江欣怡心疼的看著小萍說;「萍兒,如果有機會我會想辦法把小慧那丫頭要過來的,你以後也好有個伴兒。」
「真的?那萍兒先替小慧謝謝主子。」小萍咧笑了,眼淚還掛在臉上。
「對了,萍兒,你可知道這牆外面是何?」江欣怡手指著左側的院牆問。
「這個萍兒知道,是一片林子,是屬於王爺的地產。」小萍說,不明白王妃問這是啥意思。
江欣當然有的想法了,得慢慢的了解周邊的地形,要想離開這裏,就得充分準備,爭取一次就OK。
「萍兒,為了慶祝我的康復,你的燙傷也好了,趁這秋高氣爽的咱倆秋遊去,你去找塊毯子,我去準備吃的。」江欣怡興的吩咐。
「秋遊?使不得呀主子,咱倆怎麼出去呀,您不會是想、、?」小萍恐慌的指著後的牆問。
「真聰明。」江欣怡誇獎的對小萍豎起大拇指,然後轉進了廚房,留下小萍張著看看牆頭,無奈的進房找毯子。
江欣怡到廚房找了打火石、火絨,鹽,胡椒、還有一塊早上送來的羊,把羊切小塊,拿了一把竹籤子,這竹籤子是小萍砍了院子裏的竹子削的,當時小萍就問是做什麼用,江欣怡沒有說,把這些都放一個籃子裏,出了廚房就看見小萍手上捧著一塊毯子在等,見出來,就接過籃子。
「主子,這牆好高的。」小萍說。
江欣怡沒答話,看見這面牆的外面有棵小樹,呵呵,找到路了,喊小萍先放下手上的東西,和自己一起抬了兩把椅子落在牆外有小樹的地方,拭了一下,穩的。
這樣才滿意的先爬上凳子,倆米多高的牆,踩在摞好的凳子上,雙手在牆頭,一使勁就在了牆頭上,這古代的牆有一樣好,那就是上面沒有碎玻璃,示意下面的小萍先上去,小萍雖然是個丫鬟,可是這麼大倒還沒幹過這事兒,顯得有些激,還有許的害怕。
哪像江欣怡,讀高中的時候爬了三年的牆頭,去網吧玩遊戲,去KTV唱歌。
主僕兩人都不知道,另一面牆外面那棵大樹上,一道影躍下,他就是文瑀鑫安排在後院的暗哨蕭黎,王爺就命令他注意院子裏人,也沒說明是要他保護,還是監視,十幾天來他看著院子裏的主僕倆人嘻嘻哈哈的那一個自在,如果不是知道其中一個是王妃,他幾乎懷疑這就是兩個長得漂亮的丫鬟而已,每天都相安無事的,可是今天怎麼了?王妃想跑?這還了得!得趕報告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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