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和丁一都覺得這個通道至多不過二、三十米的距離,可現在我們都往前蹦躂不知多遠了,卻始終未見通道的儘頭。
一種不好的預在我心底產生,這條通道不會永遠都冇有儘頭了吧?我們之前也不是冇有經曆過鬼打牆的況,但是在這種狹長的甬道中還是頭一次。
丁一一直都在用右手投擲鐵箭,我擔心他的傷口會再次出,就拉著他到一側的牆兒坐下檢查傷口。
還好隻是微微滲,我的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可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丁一每一次投擲都用上了全力,持續下去傷口早晚會崩開。
我想了想對丁一說,“一會兒換我去前麵投擲,你的右手不能再用力了。”
丁一聽了就笑著搖頭說,“你不會使那勁兒,與其讓你去投擲,還不如讓我用左手呢!”
其實我也知道丁一說的不無道理,可是現在的這種前進方式既浪費力又拖延速度,實在是最笨的一種辦法了。可除此之外,我們又冇有其他更好的辦法,隻有這種辦法才最穩妥,最安全。
休息了一會兒,丁一就提出繼續往前走,他害怕耽誤的時間長了表叔那頭兒就會多一份危險。結果當我扶著丁一起來,用手電照向前方的時候,卻驚駭的發現前麵的通道裡竟然憑空多了幾個人影。
這個變故來的太快,我和丁一誰都冇有反應過來,就那樣愣愣的站在原地,不敢輕舉妄。這些人影離我們的距離目測不超過三米,可之前我們休息的時候那個區域明明什麼都冇有啊!
最可氣的是,這些人站的位置剛好在手電線的範圍之外,所以僅僅隻能看清幾個模糊的廓。不過看形應該全是男人,他們後似乎還站著什麼彆的東西。
於是我和丁一就秉持著“敵不我不”的原則和對方僵持了許久,直到我都有點站酸了,這才忍不住輕聲的對丁一說道,“前麵的人不會是石俑吧?”
丁一聽了就搖搖頭說:“不清楚,可是他們出現的悄無聲息,這一點肯定說不通!”
的確是這樣,之前我們休息的時候他們明明不在,這會兒卻突然冒了出來!如果不是我們之前眼瞎了,就是眼前的這些東西會“時空轉移。”
之後我和丁一又等了一會兒,見那些人影還是一不,就大著膽子往前走了兩步,這樣一來手電的線剛剛可以照到那些人影的上。
當我看清這些人影的真麵目時,心中微微一怔,難不這就是民宿老闆口中那些披著甲冑的骷髏兵嗎?
就見這些骷髏兵一個個手持長矛,形直,彷彿活著一般……如果不是線打到他們上,一個個全都出一副白森森的骨架,還真會給人一種士兵在堅守崗位的錯覺。
“他們都死了兩千多年了,骨是怎麼站住的?”我一臉納悶的說道。
丁一聽了就沉聲的對我說道,“我不想知道他們是怎麼站住的,我現在隻想知道咱們要怎麼過去……”
聽丁一這麼一說我才發現,這些骷髏兵錯站立,正好將我們的去路堵得嚴嚴實實。而且走近了才發現,這些骷髏兵的後還站著幾匹骷髏戰馬,如果不是他們現在隻剩一副白骨,在氣勢上還真是像極了一隻整裝待發的軍隊。
我知道這些骷髏兵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這裡,想必在他們的後纔是這座古墓正殿的口。想到這裡我就準備走到骷髏兵的跟前仔細檢視,想看看我和丁一的量能不能從中間穿過去。
丁一見我要過去,就忙拉住我說,“這些骷髏兵的上可能會依附著殘魂記憶,你最好不要到他們……”
我聽了就點點頭對他說,“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走近了一看,發現這些骷髏兵真的就是自己腳踏實地的站在這裡,上並冇有什麼支撐他們的木架之類的東西……看來眼前的景象並不能用科學道理來解釋。
其實以我和丁一的形,想要從骷髏兵中間穿過去應該不問題,可麻煩的是在這些骷髏兵的後還站著幾匹骷髏戰馬,正好把這些隙擋的嚴嚴實實。
看到這裡我心中頓時升起一陣煩躁,真想抬腳把這一堆骨頭架子全都踹到算球了。
可是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來就被我給強行按了下去,鬼知道這個通道裡還有冇有其他什麼機關?這些骷髏兵和骷髏馬站在這裡絕對不隻是嚇唬人這麼簡單。
這時我就小聲地問丁一,“他們現在都隻剩一副骨頭架子了,應該不會起吧?”
結果丁一聽後卻搖頭說,“這可不好說,我看他們穿的甲冑上都刻有鎖魂用的符文,說不定他們的魂至始至終都一直被困在這副軀當中。”
我聽了心中不一陣惡寒,魂魄被困在這裡兩千年是個什麼概念?!就算再善良的靈魂隻怕也會被折磨的變了怨氣深重的惡靈了吧?!
想到這裡,我就回頭看向丁一試探的說道,“你能把這些亡魂超度了嗎?”
丁一聽了想也冇想的說,“不會……”
我一見頓時翻了個白眼,心想黎叔怕不是收了個假徒弟吧?!什麼招魂、驅鬼、往生、超度之類的活兒丁一通通不會!?我現在總算是明白黎叔自打收了譚磊這個關門弟子之後,為什麼如此欣喜若狂了!
丁一這時見我斜眼看他,就一臉無辜的說道,“師父冇教過我這些……”
我一聽得嘞,看樣子這還真得怪黎叔他自己了。不過我估計黎叔他不教丁一這些東西自有他不教的道理,隻是這關鍵時刻就把我給坑慘了。
我看了一眼時間,據我們下到墓裡已經過去整整兩個小時了,如果現在掉頭回去接黎叔進來,估計這一來一迴天也就亮了。
誰知就在我們一籌莫展之際,後卻突然傳來一陣古怪的歌聲,聽聲音似乎是一個人在哼唱著一首謠。隻是這旋律過於淒涼,聽的人心裡直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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