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兒雖然不是主角,在這部電影之中也是很重要的角,塗恩在開拍前親自給講解了半天的戲。
「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謝謝導演。」
「這場戲對整部電影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你必須得好好把控,一會兒還要吊威亞,你能行嗎?」
「導演,我沒問題的。」
「行,你先吊威亞試試戲,咱們拍完一個鏡頭就拍你們這場戲。」
宮斐本來就只有一個廓,所以換了服就出來了。
到自己兒的電影里客串,這是他想都沒想過的事,反正也沒有臉,只一個鏡頭而已。
塗恩帶著他進提前搭好場景的攝影棚里,「一會兒你就念那句臺詞,臺詞你記住了嗎?」
「在你眼裡我是傻子嗎?這麼一句臺詞都念不好?」宮斐翻了個白眼。
塗恩無語,也不敢懟回去,這人的行事作風從小就張揚。
燈師已經打好了,將氛圍暈染出來,塗恩耐心給宮斐講了一下機位。
「知道了。」
這麼簡單的事不是一目了然,他都演了二十幾年的戲,每天戴著假面生活,論演技他早就可以媲世界級影帝了。
正式開始,他往那一坐,大boss氣場十足,即使沒有出正臉,全場的人都被他上的氣場所震撼。
修長的手指敲著桌面,一下又一下,簡直扣了每個人的心裡。
這個角原本是打算讓塗導順便演了,沒想到宮漓歌這差錯促了一個絕佳的角出來。
有些人天生是為了角而生,但是有的角天生就是為了某個人而生,演員和角之間相輔相,才能就出一部經典之作出來。
毫無意外,找對人了。
輕輕鬆鬆一次過,塗恩都連連好,「這個角就是為你而生。」
「白叔叔,你演得真好。」宮漓歌熱的遞上一杯水,「辛苦了。」
「這有什麼辛苦的,一句話的事。」
看著時間還早,宮斐打算多陪宮漓歌一會兒,等拍完下場戲再離開。
到顧欽辭和蕭玉兒,顧欽辭的發力十足,蕭玉兒勉強才能接住他的戲,雖然的表現不如顧欽辭,這也無傷大雅。
畢竟這部劇的主角是顧欽辭,這樣的主次分明反而更利於主角的塑造,所以誰都沒有停,馬上就是吊威亞了。
蕭玉兒除了坐飛機就沒在這麼高的地方飛下來過,心裡還是有些張的。
手心都在冒汗,整個人的狀態特別不對勁。
「cut。」
塗恩耐著子再給講了一遍,蕭玉兒連連道歉,就是沒辦法達到完的效果。
「對不起,我,我真的克服不了,我害怕。」
連著來了五六遍了,顧欽辭一遍又一遍的發,嘶聲力竭的嘶吼,聲帶都有些啞了。
宮漓歌輕輕蹙眉,「都五六次你還沒有克服,看來是沒辦法了,這個鏡頭只有找替。」
「我們電影都是真槍實彈上,可沒有替這一說,臨時去找和材相反的也不好找,今天就打算拍這一場戲,一耽誤下來,多人力力都要白費。」
「我來吧。」宮漓歌開口。
「什麼?你要來吊威亞?」
前世的拍了那麼多部古裝玄幻仙俠的,吊威亞是家常便飯。
「恩,注意別拍到正臉就行,我去換服。」宮漓歌當機立斷,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蕭玉兒心裡仍舊是不服氣的,演戲跟寫劇本是兩碼事,宮漓歌和自己年紀相仿,自己都做不到的事逞什麼英雄?
真當是全能的?
宮漓歌換服走出來,所有人都在勸,「老闆,這可使不得,吊威亞得專業人士,你沒經過專業的訓練,萬一傷了怎麼辦?」
「沒事,大家來來回回辛苦了這麼久,馬上就能結束了。」
塗恩看向宮斐,「你不攔著?」
「的決定,我不干預,漓兒從來不是一個逞能的人,說行就一定能行。」
顧欽辭連著拍了幾遍狀態都很好,沒想到他會和宮漓歌對戲,心一下就變得張起來。
這一遍他的發力超越了前幾遍,剛剛喑啞的嗓音更加讓人戲,他的雙瞳泛著微微紅,瞳孔里的緒複雜。
塗恩興極了,這才是他最佳狀態。
「快,給特寫,給他!」
有時候就演員興許就是那一個回眸,那一抹笑容,哪怕時過境遷,為千古絕唱的畫面,十年二十年都不會褪,讓人記憶猶新。
就是這一秒顧欽辭臉上的表!
他出手抓住宮漓歌,之前每次蕭玉兒到這就接不住了,要麼遲疑了幾秒,要麼出害怕的表。
所有人都盯著宮漓歌的背影,那可是十幾米的高臺,哪個人不害怕?貴的能行嗎?
蕭玉兒更是眼不屑,不管宮漓歌怎麼說,的應該是誠實的。
兩人的手指握在一起像是被一看不見的力道一點點扯開,宮漓歌的腳步一點點往後退去。
沒有半點遲疑,有的只是不舍。
「腳,特寫!」
塗恩也跟著戲了!一個好的演員就是任何一個肢都能將人帶戲中來。
宮漓歌絕了!
那慢慢退後,讓人覺到了的不舍。
蕭玉兒心裡冷哼,也沒看出有什麼特別的,還不是和自己一樣拖拖拉拉。
剛這麼想完,宮漓歌的腳明顯加快了頻率,連連後退,沒有一遲疑,縱往後面一跳。
「不!!!」顧欽辭那一聲怒吼讓全場的人骨悚然。
怎麼能這麼乾脆利落!
宮漓歌從天際墜落,風聲呼呼從耳邊傳來。
「天啊,老闆真的不是演員嘛?就這短短幾分鐘,我渾皮疙瘩都看出來了。」
「的緒染力好強啊!」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蕭玉兒的那點還不錯的演技在宮漓歌面前形同虛設。
尤其是縱一躍那裡,簡直颯到沒有朋友!
宮漓歌完落地,全場發出掌聲,是每個人對的認可。
塗恩一臉認真道:「丫頭,你真不考慮當個主角?我敢打賭,票房至翻兩倍!」
宮漓歌淡定的取下上的威亞配件,「沒興趣。」
這輩子只想安安靜靜的當個投資人。
宮漓歌戴著面的臉看不出任何錶,途徑蕭玉兒邊駐足,「連區區恐高都無法克服,還如何走下去?下次你可就沒有這機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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