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漓歌看向容宴,一點風聲都沒有得到,難不容宴真給準備了一場盛大的求婚儀式?
容宴卻沒有看,而是岔開了這個話題,「事辦得怎麼樣了?」
「放心,你兄弟我辦事哪能不功的?雖然有些老頑固反對,現在已經都搞定了,只要沒出意外這事就了。」
宮漓歌視線落到他臉上,為什麼他說的話就這麼不讓人省心呢?
「你辦事放心,那小魚呢?你平白無故佔了人家的子,真就不打算負責了?」
雖說宮漓歌和章小魚也沒太深的,就憑被全網黑,章小魚站在的角度替說話這份,宮漓歌就一輩子難忘。
哪怕章小魚是個寫h文的作者,人家還真是冰清玉潔,又不是隨隨便便的人,景旌戟想不負責,宮漓歌這一關就說不過去。
「小嫂子,你就放了我吧,我和小魚之間發展了純粹的兄弟,是個好姑娘,但我現在真沒心思結婚,和我是一樣的心。」
「你管一張床上的事兄弟?景爺,從前你被金玉耍著玩的時候我還覺得你天真,如今才知道你這是渣得明明白白啊。」
景旌戟覺得自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我的小嫂子,事真不是你想的這樣,我和小魚沒基礎,就算是我想娶,人家還不樂意呢,你不知道我那家人天天上門婚,我在逃婚的時候也遇上了,也被得逃婚,你說這巧不巧?」
宮漓歌無語:「你別說這幾個月你都和在一起?」
「對啊,我們還發展了深厚的革命友,現在管我哥。」
宮漓歌:「……」
「小嫂子,我真不是渣男,要是小魚真要我負責,那我和結婚也未嘗不可,關鍵是也不願意,你總不能道德綁架吧?」
得,鬧了一圈還道德綁架了?
「因為工作上的事我只得提前回來了,小魚還在國外玩呢。」
宮漓歌的口氣酸溜溜的:「怪不得我聯繫的消息都石沉大海了。」
「那個摳門鬼,一上飛機就換了其它卡,也怕我家人聯繫,一早就換了新的聯繫方式,我走的時候說構思好了一本新小說,估計現在還在海邊小屋碼字呢,人家活得很開心,沒你想像中那麼糟糕,我們還約好了回國我去接。」
容小五悠然的了一句:「景哥,在你逃婚的這段時間,你那前任進去了,你回來后見過沒?」
「又不是清明,我還要給上墳不?」
景旌戟的臉上再也看不到悲傷,可想而知是徹底從那段中走了出來,宮漓歌打心眼為他高興。
「那倒不用,人家也不是死刑,就是要在裏面多呆些日子罷了。」
幾人科打諢,宮漓歌也忘了最初的話題,見他們幾個男人有事要商量,宮漓歌也就主避讓,拿著景旌戟給的章小魚新聯繫方式,終於聯繫到了那個人。
「是我……」
「漓歌?我一看是國打來的號碼,還以為是我編輯殺來了呢,我已經拖了好久的稿子,讀者應該都在給我寄刀片了。」
一聽到章小魚活力滿滿的聲音,宮漓歌也就放心了。
「走這麼久也不跟我聯繫一下,我發出去的消息都石沉大海,還以為你被人販子拐去當養媳了。」
「不好意思漓歌,我怕被景家的人找到,所以不敢聯繫任何人。」
「小魚你告訴我,你想不想嫁到景家,你要是想,我非得將那個渣男抓過來娶了你。」
章小魚爽快的聲音傳來:「嫁人?不,我幹嘛要嫁?」
「他不是趁人之危了?」
「雖然但是……你不覺得這樣很有趣嗎?我寫了那麼多的H文,一直以來總覺得差點東西,那一晚他帶我實戰,我終於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了!多寶貴的臨床經驗啊,我幹嘛要怪他?」
宮漓歌竟被說得無言以對。
「而且你不知道他家人有多誇張?當時來了一大堆的人,他媽媽抬手就是一張支票,我還以為會對我說讓我離開的兒子,我都打算好了,拿著支票愉快的滾了,哪知道卻說要娶我!有們這麼辦事的嗎?」
「這不是好?人家重視你,想要給你一個名分。」
「好什麼好啊?我才這麼年輕,還有那麼多的地方沒去,那麼多的沒談,那麼多的H文沒寫,我幹嘛要嫁給他過著揮金如土的生活?我是哪種攀龍附的人嗎?」
要的,這人真是沒救了,景旌戟果然沒騙,就不按套路走。
「而且戟哥也給了我一張支票,說是彌補我的,我當場就告訴他們,老子用不慣支票,直接轉我支付寶,我是不是很帥?」
宮漓歌角了:「嗯,很帥,後來呢?」
「後來我連夜扛著飛機跑的,有了這麼大一筆錢我還寫什麼劇本啊,世界那麼大我想去看看,結果就在飛機上遇到同樣逃跑的戟哥,我們就結伴而行,一起旅遊了幾個月。」
宮漓歌試探的問道:「那你覺得他這個人怎麼樣?」
「他好的,長得帥材好,而且還大方,這樣的飯票上哪找啊?所以我當場就和他結拜,結婚了還容易離婚,但當兄弟就不一樣了,我們能一輩子做兄弟,我是不是很聰明。」
宮漓歌無言以對。
「嗯,你真聰明。」
「這樣既讓他彌補了那一晚上,而且我還是自由,多好啊,我現在底氣都足了,完全可以不理會我編輯了,我終於可以直腰桿跟說老子不要全勤了!」
「對不起,打擾了。」
兩人都對這樣的狀態十分滿意,就還在那胡思想。
「別啊,我最近寫了一個新開頭,一會兒發給你看看,保證又純又又甜,不你來找我!」
宮漓歌默默的掛了電話,就不該管。
接著章小魚的號被登錄上了,全是清一的文件夾,看來這段時間的靈不。
宮漓歌只回了一句:「你回來我們再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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