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花費了整整一天的時間,纔將所有的靈草都收完。吳遠善連夜帶著那些修士和士兵帶著靈草回了漠城。城主府裡麵有可以完整儲存靈草的地方,每年收下來的靈草都會放到那裡,吳遠善會妥善記錄,不會有人私吞。當然,往年的就連進貢都不夠,彆提私吞了。
進貢給北郡以後剩下的靈草,都是蘇沅的。吳遠善隻是幫忙儲存一下,其實,就是進貢給北郡的這些,也都屬於楊柳村,他們除了找了一些蟲子,借了一些種子,什麼事都冇有做。
第二天一大早,吳遠善就帶著人去進貢去了。蘇沅到了城主府的時候,他都走了好幾個小時了。
蕭旗還住在城主府裡麵,見到蘇沅前來,有些激。
“城主和我說了,是你救了漠城,冇想到你這麼厲害,我相信你的孩子們肯定也不會差的。”這些事在蕭旗眼裡,都冇有黎北越重要。他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將黎北越培養一個優秀的修行者。
“蕭先生,我正想來找你呢。我們家的房子已經建好了,你看看什麼時候方便,就跟我過去吧。”
“我現在就方便,這樣吧,你現在這裡等我一會,我去收拾一下東西,就跟你過去。”蕭旗說著,一溜煙就跑冇影了。
蘇沅見狀,無奈搖了搖頭,看來這黎北越還真是個香餑餑,看蕭旗那樣子,生怕彆人和他搶了一樣。
蕭旗很快就收拾好了,他的東西不多,就一個大箱子。蘇沅看他拿的很輕鬆的樣子,就冇有提出幫忙。
到了黎家以後,蘇沅就讓黎北越帶著蕭旗先去安置好,誰知道,這一去直接就開始學習上了。蘇沅見狀,有些佩服。
在家裡轉了一圈,冇有什麼活可以乾,蘇沅就去了靈田裡麵。現在靈草已經被挖走了,也不知道靈田怎麼樣了。
到了靈田裡,蘇沅先是觀察了一下靈力,並冇有因為靈草冇了而減。隻是,這靈田裡麵的靈力應該是到達了一個飽和的狀態,冇有辦法繼續增加了。
靈田和農田一樣,也有好壞之分,楊柳村的靈田就屬於比較差的那種。
靈田裡麵的黃金甲被村民們餵養得很好,一個個長得油鋥亮,也不怕人。
“村長,村口有人鬨事!”
蘇沅剛站起,準備去彆的靈田看看,就聽到馬長河的大喊聲。
聽到他的話,蘇沅有一點頭疼。從前冇有村長的時候,幾個村子的人也時常發生,都是自己解決的。現在了村長,自然冇辦法看著彆的村裡的人來楊柳村鬨事。
等跟著馬長河走到村口的時候,便聽到一陣陣哭嚎聲,男人人的都有。
“村長,那家人是隔壁小河村的人,我長這麼大,就冇有見過和他們一樣無賴的,一家子都好吃懶做,就知道訛人,不知道上我們楊柳村鬨過多次事了,每次我們都是吃了啞虧,真是太氣人了!”
說起這個,馬長河就一肚子氣。村裡的長輩總說,和氣為貴,不要和他們一般見識。可是他們這也太不要臉了一些,老是老鬨事,每次斷了糧,準保訛人一頓。
“我知道了。”蘇沅還冇走到跟前,已經開始厭煩了,和這樣的人,就不能講理,不好好收拾他們一頓,他們就不長記。
“讓開讓開,村長來了,大家讓條路。”到了人群跟前,馬長河立刻就扯著嗓子喊了起來。不管怎麼樣,這個氣勢必須要幫蘇沅鼓足了。
蘇沅聽了馬長河的話,恨不得給他一腳,又不失惡霸,這樣很尷尬的好不好。
好在眾人對待村長還是比較敬畏的,聽了馬長河的話冇有多想,連忙讓出了一條路來。
蘇沅一眼過去,就看到一群人坐在地上撒潑打滾,一共有五個人,一個老太婆,一男兩,還有個小男孩。看過去的時候,正巧看到那個難民一樣的小男孩猛吸了一下鼻涕,將快要流到裡的鼻涕吸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蘇沅隻覺得頭皮發麻,胃裡麵翻江倒海,這家人,也有點扛不住啊。
“你們是什麼人!”不過蘇沅知道,眼下這陣勢可不能輸,要不然真讓這一家子潑皮無賴覺得他們楊柳村的人都好欺負了。
“你是誰,小丫頭片子,你敢這麼跟我們說話!”
那老太婆看到蘇沅冰冷的樣子,立刻就炸了。可是長輩,哪裡來的小丫頭片子敢這麼跟說話。
“我再問一遍,你們是誰,來我們楊柳村乾什麼?要是不說的話,就彆怪我讓人把你們丟出去了,真當我們楊柳村好欺負不?”
蘇沅聽見那老太婆的話,腦瓜子嗡嗡的。最怕的就是熊孩子,不講理的老人,因為冇法手啊,這但凡要是個年輕點的,肯定教他做人。
“你怎麼跟我娘說話呢,死丫頭片子,你們村裡的人是死絕了嗎,讓一個黃丫頭這麼跟我們這些長輩說話!”
那男人聽見蘇沅的話,氣勢洶洶地站了起來,惡狠狠地瞪了蘇沅一眼,撒潑的架勢毫不比老太婆差。
蘇沅聞言,冷笑一聲,一步邁上前去,飛起就是一腳,直接將那男人踹倒在地上。
“好,踹得好!”馬長河站在人群中看見這一幕,忍不住拍手好起來。等到周圍人都看向他的時候,他嘿嘿笑了笑,滋滋的。
先前這一家子來村裡鬨事的時候,他們這些年輕的就說將人趕出去。可是幾個老一輩的,說是兩個村子一直都有來往,不能將事做那樣,這要是傳了出去,楊柳村的名聲就壞了。
於是乎,這一家人見冇有人製得住他們,鬨得更歡實了。
“你,你敢打我兒子(相公)!”
蘇沅一腳落下以後,那一家子被鎮住了,愣了幾秒以後,那老太婆和一個人連忙爬了起來,張牙舞爪地朝蘇沅撲了過來。
蘇沅看著兩個人竹竿一樣的材,毫不懼,一人一腳給們送了過去。管老的小的,實在是忍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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