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顧正西瞪著一雙純樸懵懂的大眼睛看著秦暖。
沈長安搶先解釋道:「暖姐說你橫豎都二!」
「你才二!」顧正西喊道。
沈長安接著道:「你一眉一個橫,兩邊眉湊在一起就是二。二字就寫在你大腦門上,二的方方正正,二的敞敞亮亮!」
顧正西聽后,氣得從床上彈了起來,作勢要把沈長安從病床上扯下來。
秦暖看著他們倆,出聲咳了咳,板起臉說道:「再鬧,把你們倆扔回那個坑裏。」
話畢。沈長安轉過背對著顧正西,恢復了高冷神的模樣。
顧正西努努,安靜地躺回床上。
沉默了三秒鐘,顧正西又湊到秦暖跟前,嬉笑道:「暖姐,你明明只比我倆大兩歲,也沒有大多。怎麼板起臉教訓我的時候怎麼總像是一個老阿姨一樣?
而且你總是沉穩又周全,好像什麼事都經歷過,一點也不像我們這個年紀的人。」
秦暖聞言,垂下眼簾,笑了笑:「你想誇我雙商比你高也比同齡人高,就直接誇,不用彎彎繞繞的,很廢你腦細胞的。」
顧正西聽后,瞪大了眼睛,他還真沒見過這麼會接話的人。
為了不打擾顧正西和沈長安休息,秦暖在病房裏待了一會就出去了。
前腳剛出門,後腳顧正西的大嗓門就響了起來。
「沈長安,你轉過來!剛剛吵架沒吵贏,是我沒反應過來,我這會兒琢磨了好幾句罵你的話,我們重新吵!」
「我不和你吵架,暖姐說了不要浪費你腦細胞,因為以稀為貴。」
「[○`Д○]!!!」
秦暖聽著兩個人爭執的聲音,笑著聳了聳肩。
真想知道,他們倆掉進坑裏的一晚上都用來吵架了嗎?
怪不得,嗓子都有些啞。
--
顧正西和沈長安找到后,兩個人的工作室聯合節目組一起發了關於失蹤這件事的解釋。
顧正西的知道這件事主要責任在於顧正西,也就沒再為難節目組。
而蘇婉玉解約的事,最後鬧得被網友批評的是蘇婉玉,被網友誇獎三觀正能量的是秦暖,蘇婉玉的經紀人最後以刪除微博收場。
缺了蘇婉玉一個人,節目還要繼續錄製,因為嘉賓們接下來都有各自的通告要趕,不能耽誤太多的時間。
所以休息了一天後,第三期繼續拍攝。
節目組熬了一個通宵,修改了第三期的拍攝方案,也將遊戲規則做了一些變。為了保證嘉賓的安全,爬雪山的時候還增添了幾個助理在攝像老師後遠遠的跟著。
顧正西也沒有這麼鬧騰了,雖然還改不了話癆的屬,和這個人斗幾句和那個人評幾句理。但是爬山的路上一直中規中矩,再也不在危險的邊緣肆意蹦躂。
節目錄製完后,嘉賓們都飛往自己下一個通告的所在地。
秦暖之前接的一部校園網劇這周開拍,這兩天就要進組,拍攝地點剛好在A市,所以秦暖讓譚雪買了回A市的機票。
宋湛也回A市,兩個人又坐上了同一趟的航班。。
蘇眠這輩子沒有太大的夢想,隻想躲在鄉下種種田摘花,過閑雲野鶴的日子,可偏偏她家老爺子不同意呀!
別名:古代殺手養家日常[古穿今] 阮卿撿到一個古代男人。男人說:“我從業多年,賺得黃金萬兩,珠寶成箱。”阮卿問:“在哪呢?“男人:“……古代。”“那就成了。”阮卿把拖把塞給他,甜甜地說,“把地拖干凈,盤子和碗洗了,衣服記得從洗衣機里拿出來晾。洗衣機就是那個方形會轉的東西。然…
盛衾從小性子溫和淡然,除了偷偷暗戀一個人多年以外。 做過最出格的事,莫過於在聖誕節的雪夜表白,將多年的喜歡宣之於口。 這次表白距離上次見宴槨歧已經有兩年多。 男人一頭烏黑的發變成了紅色,看上去更加玩世不恭。 他被一群人圍在中央,衆星捧月,人聲鼎沸中看向她,神色淡漠到似乎兩人並不相識,雪落在他的發頂格外惹眼。 等盛衾捧着那顆搖搖欲墜的心,用僅剩的勇氣把話講完。 四周幾乎靜謐無聲,唯獨剩下冷冽的空氣在她周身徘徊,雪花被風吹的搖晃,暖黃色的路燈下更顯淒涼狼狽。 宴槨歧懶散攜着倦意的聲音輕飄響起。 “抱歉,最近沒什麼興致。” 那一刻,盛衾希望雪是透明的,飛舞的雪花只是一場夢,她還沒有越線。 —— 再次重逢時,盛衾正在進行人生中第二件出格的事情。 作爲紀錄片調研員觀測龍捲風。 無人區裏,宴槨歧代表救援隊從天而降。 男人距離她上次表白失敗並無變化,依舊高高在上擁有上位者的姿態。 盛衾壓抑着心底不該有的念頭,儘量與其保持距離。 直到某次醉酒後的清晨。 她在二樓拐彎處撞見他,被逼到角落。 宴槨歧垂眸盯她,淺棕色眸底戲謔的笑意愈沉,漫不經心問。 “還喜歡我?” “?” “昨晚你一直纏着我。” 盛衾完全沒有這段記憶,呆滯地盯着他。 宴槨歧指節碰了下鼻子,眉梢輕挑,又說。“還趁我不備,親了我一下。” —— 雖不知真假,但經過上次醉酒後的教訓,盛衾怕某些人誤會她別有居心,癡心不改,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他卻步步緊逼。 有天被忽視後。 宴槨歧懶散地靠着車門,睨她:“看見了,不知道叫人?” “我覺得,我們不是可以隨便閒聊的關係。” 片刻後,盛衾聽見聲低笑,還有句不痛不癢的問話。 “那我們是什麼關係?” 盛衾屏着呼吸,裝作無事發生從他面前經過。 兩秒後,手腕毫無防備地被扯住。 某個混球勾着脣,吊兒郎當如同玩笑般說。 “之前算我不識好歹,再給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