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非夜的話還未說完,韓蕓汐就急急打斷了,“端木瑤並沒有蛇毒徹底理幹淨,所以導致兩種毒相互作用,加強了毒,危及命。
我檢測到毒,就闖手室幫你把毒解了。
事的經過就是這樣。”
“你……” 龍非夜剛出聲,韓蕓汐再次強勢打斷,“龍先生,你恢複得不錯,應該是沒大問題了。
我再幫你把個脈吧。”
龍非夜沒,盯著看,“你……” 韓蕓汐直接拉來他的手,按在沙發扶手上,一邊把脈,一邊示意他不要說話。
龍非夜生平第一次被人這樣強勢的拉手,他有些惱火,卻沒有發作。
畢竟,韓蕓汐的醫生。
龍非夜一安靜下來,偌大的房間就都寂靜了。
韓蕓汐哪是在把脈,原本心不在焉,思索著該怎麽離開。
可是,不經意看到龍非夜手上虎口有一個胎記,就怔住了! 這胎記的形狀像極了個咬痕,若不認真看,都可能誤當做是咬痕了。
這個位置,這個胎記…… 韓蕓汐突然覺得好悉好悉,非常肯定自己一定在哪裏見過,隻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悉之餘,心頭上竟還浮出了一無法形容的愫,解釋不清楚,似有些哀傷。
怎麽回事呀! 韓蕓汐愣著,而龍非夜盯著韓蕓汐看,很快就發現的耳子紅紅的,他終於想起了手臺上的意外,明白了怎麽回事。
直白的說來,自己在手臺上其實是冒犯了。
怪不得不肯跟他談病,直接甩病例給了。
龍非夜趕到抱歉的同時,卻也有些本能的反。
畢竟,矯造作,裝模作樣,趁機上位的人他見多了。
他對人是戒備的。
“韓醫生,可以了嗎?”他冷冷問。
韓蕓汐沒反應。
“韓醫生,可以了嗎?”龍非夜再問,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豈料,韓蕓汐非但沒有放手,反倒拉住他的手腕,輕輕他虎口的胎記,那表就像是癡了。
龍非夜毫不客氣,猛地揚開手,冷聲,“韓蕓汐,你真令人失!” 韓蕓汐這才緩過神來,嚇得心跳都了半拍。
天啊,剛剛幹了什麽?是怎麽了? 中邪了嗎? 居然……居然龍非夜的胎記。
腦袋有坑呀! 見龍非夜那厭惡的表,韓蕓汐滿臉通紅,不知道如何解釋,傻了…… “滾出去!”龍非夜冷冷說。
韓蕓汐張了張,想解釋,卻發現自己本解釋不了自己剛剛的行為。
要跟龍非夜說自己之前見過類似的胎記,龍非夜會相信嗎? 要跟龍非夜說自己中邪了,龍非夜會相信嗎? 別說龍非夜了,自己都不信。
原本還滿腹憋屈,覺得自己被他占了大便宜,才這會兒,居然“擾”了他。
韓蕓汐長這麽大,第一次……到了想哭的地步! 沒敢多待,轉就跑了。
在洗手間待了好久,努力地調整好狀態,才回到休息室見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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