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婆子這個本應該被害死了的人,居然活生生站在這裡,可驚呆了一票人。
“咋回事,啊?”錢師爺沉著臉,再次發問。
“我、我們……”胡掌櫃也是蒙了。“當時,我們看著東家在胡來……給這婆子喂毒的。”
“那死了冇有?”姚青梨輕哼一聲。
“誰咒老婆子我死啊?”李婆子上前來。
“老人家,你不要吧?”胡掌櫃一臉不解和擔心。
“我好得很!”李婆子激地看著姚青梨,“多得姚姑娘,我的病和風寒好了。”
“不可能!”胡小沐滿是不敢置信,“半個時辰前,還發著高燒的!就算再厲害的大夫,也做不到讓在半個時辰退燒!還麵紅潤!一定是中毒了,還冇毒發而已。”
錢師爺等人麵麵相覷,聽得一個頭兩個大。
“你們若不信,去請個大夫來!”姚青梨說。
“哼,不用你說我也會去!你休想去收買那些大夫。”
生怕姚青梨夏兒去請人,花重金收買大夫,胡小沐先發製人,已經怒氣沖沖地跑了出去。
外麵圍觀的百姓被他撞得分開一條道來。
眾人又等了兩刻鐘,這才見胡小沐氣籲籲地回來,後還跟著兩名老大夫。
一個五十多歲,一個六十多,一瞧那氣度就知道資曆富。
“這不是仁心醫館的於大夫,百德堂的焦大夫?”
不用胡小沐介紹,外麵的人已經喊出了他們的名字,可見二人在京城小有名氣
“哼,這位於大夫,是京城除了宮中太醫外,最擅長風寒熱癥的。這位焦大夫,最擅長解毒和蒼癥。”胡小沐神氣地盯著姚青梨。
那目,好像姚青梨已無所遁形一樣。
“二位,請你們為李婆子看看吧!”姚青梨冇有一點懼怕之意,反麵主上前邀請。
於大夫和焦大夫不由暗暗詫異,隻點頭:“好!”
“李婆婆你坐吧!”姚青梨讓坐到診桌前。
於大夫先為李婆子把脈,過了一會兒,便輕皺著眉頭,看著胡小沐:“小夥子,你不是說這病人嚴重風寒和高燒嗎?”
“是、是的……”胡小沐狠狠地咬著牙。
“但病患現在冇有發熱癥狀,而且風寒也被清除得七七八八了。”於大夫說著看了姚青梨一眼:“這是姚姑娘治的?”
胡小沐和胡掌櫃臉一陣青一陣白。
“對,就是姚姑娘治的。”李婆子激地道。
“不可能!”胡小沐不甘心,也不信,“明明……是下毒了!一定是下了奇怪的毒,所以才讓風寒暫時退了,說不定後麵會毒發亡!”
“嗬嗬。”姚青梨不急不躁,向六十多歲的老大夫:“這位焦大夫是吧,剛剛大家說你最擅長解毒,請也診診。”
焦大夫點頭,上前診脈。
他足夠小心,不止把脈,一會看患者的眼,一會看舌,還用各種銀針探毒,每一都小心地檢查一遍。
這才道:“這位病患並未中毒。不過是有些虛弱而已。”
“啊呀——”外麵的人一陣驚呼,“不會吧,竟然好了?”
“這個李婆子我認識,就住我隔壁,都病大半個月了!人人都說熬不過這個冬天!今早我出並門前,還見病得快死的樣子!現在竟然好了!”
“姚青梨治的?”
“怎會有這麼荒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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