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醉有我一瓶了。”我站在城衝金剛炮招手。
“草,你欺負我不認識古代的字兒。”金剛炮背著慕容追風罵罵咧咧的走了進來“這不算數。”
“你不是說什麼關犯人放犯人嘛。”我笑謔的看著金剛炮。看到“釋”字時我已經起疑了,現在看來這一座古城四城門上的字應該是“闡道釋截”。四教門人分別有自己的專用城門和通道,而截教通天教主的道場在東海碧遊宮,所以我們截教門人自然也隻能走東門。
“哈哈哈哈,老於,你看你的狗。”金剛炮手指城門外的白狼。隻見我們三人都走了進來,隻剩下白狼被困在城外,急的衝我大聲的吠。
“笑個屁啊。”我沒好氣的瞪了金剛炮一眼,跑出去將白狼抱了進來。
“為啥它進不來呢?”金剛炮用手指著白狼。慕容追風執意要自己走,城雖然已經荒廢,但是街道還算平整,金剛炮便將放了下來。
“我們三人上都有觀氣門的靈氣,紫觀屬於截教,所以能夠進來。”我手指白狼“可是它不是截教的啊。”
“什麼鬼地方,還認人呢。”金剛炮轉過頭去看著慕容追風,發現慕容追風經過休息已然可以行走了。
“走吧,幹正事要。”我說著邁步向前。
城中建築並不多,皆為一般大小的石製平頂房屋,左右各二的排列在正中主道兩側,每一約有十幾間石屋,彼此之間並不相連,但是錯落有秩排列的很是整齊。正中留有一條寬敞的通道,筆直的通向正北的一大殿,大殿外站立著四座巨型雕像,風化的已經很嚴重了。
“先四看一看”我說完領著白狼走向東南側的幾排石屋,挑了一走了進去。
石屋很是狹小,也就幾個平方。陳列也很是簡單,隻有兩張石床和一張石幾,甚至連梳洗的件都沒有,我走向石床抓起床邊的一件長形事,吹彈掉上麵附著的灰塵,發現是一把長劍。劍鞘早已經腐朽掉了,隻剩下了劍。雖然年代久遠但是依然青波如水,極其鋒利。信手放下,抓起石床側灰塵掩蓋下的一隻半圓件,拭過後一看竟然是頂道冠。
轉視另外一張石床,同樣發現了類似的況,先前居住在這裏的人隨品並沒有帶走,一把斧頭形的兵也還在。我提在手裏掂量了一下分量,金剛炮用著倒合適。
“老牛,你那裏什麼況?”我走出石屋,來到城中石路,金剛炮和慕容追風已經在那裏左右張了。
“空的,全是空的,都沒留下一。”金剛炮手摘下我的背包,取出幹糧分給慕容追風“你那裏有啥好東西沒有?”
“沒有,什麼都沒有,隻拾到這把斧子。”我手將石屋裏帶出的斧頭遞給了他。我可不能跟他說裏麵還有很多古代的件,不然以他的格肯定會過去給全部搜刮走。
“這玩意拿著還有點覺。”金剛炮揮舞著板斧作勢砍剁,低矮的材掄著大斧很是稽。
“你們在這裏休息一下,我再四看看”我說著領著白狼去西南和西北兩的幾排石屋轉了幾圈,生活皿和隨兵都沒有帶走,西北石屋裏留下的兵大多為各式古劍,還有幾柄已經腐朽的隻剩下金的拂塵。
而西南側的那幾排石屋留下的則為和尚使用的禪杖。在其中一間避風的石屋裏我甚至發現了殘存下的人類頭骨骨骼。
這裏曾經發生了什麼?我環視石屋之中並沒有留下什麼打鬥的痕跡,所有兵全是留在石**的,據石**殘留的些許發和服佩玉,似乎這些人都是在睡覺的時候突然死去的。
“老牛,你那裏真的沒東西?”我走回主道衝金剛炮問道。
“說了沒有就沒有,”金剛炮扔過一支煙“東顛西跑的你不累啊?”
我接過金剛炮扔過來的煙,掏火點著“我再去東北角的那幾間屋子看看去。”
“不累你就去吧,我說了啥玩意也沒有”金剛炮大大咧咧的衝東北角努了努。
正如金剛炮所說,東北角的幾排房屋裏麵什麼都沒有,別說是兵,就連日常用品也被帶走了。
“老牛,這裏很可能發生了戰鬥。”我走回來坐到了金剛炮的旁邊。
“啥戰鬥?”金剛炮一聽戰鬥來了神“快說說。”
“我懷疑這四個方向當年住的很可能是四大教派的人”我手依次指向四城門“北麵應該是闡教的居所,西麵是釋教,也就是咱說的佛教。南麵是道教,而東麵則是我們截教住的地方。”
我了口氣“如果我猜測的沒錯的話,應該是我們截教的將其他三個教派的人全給殺了!”
“你咋知道的?”金剛炮一聽急忙轉頭看著我。
“除了咱們截教住的那些石屋是空的,其他三的品全在裏麵。”我皺起眉頭“很可能是起了什麼變故,截教的人施展了某種法,先下手為強了。”
“都有些啥東西?”果不其然,金剛炮惦記著先人留下的件,沒有問什麼原因先問有什麼東西。
“沒什麼,都是些沒用的生活用品。”我站起來背上背包。
“那幫家夥住在這裏幹啥?”金剛炮隨後站起,拍打著屁下的灰土,“再說了,你咋知道是用的法呢。”
“很可能是在這裏共同看守這座地宮”說到此我不由得搖了搖頭“因為沒有搏鬥的痕跡,這麼多人要想一起殺掉,隻能是某種法,也隻有截教門人下手才會這麼毒辣。”
“死就死了唄,跟咱有啥關係。”金剛炮拉起了慕容追風,“休息的差不多了,咱該走了。”
一行人順著城中石路北直行,城中古木參天,夕照下,樹影點點,三人一犬走在路上顯得很是蕭瑟。
“老於,你說裏麵會不會有啥危險。”金剛炮指著前方逐漸清晰的大殿。
“應該不會,裏麵很可能是四派仙逝前輩的魂歸之所。”我說的並不肯定,也就是猜測。
“那就好,那就好。”金剛炮一聽沒有危險,拍了拍脯放下心來。
三人一犬走到四座石質雕像前站住了腳,這幾座雕像長年累月的站在天,風化的更是嚴重,隻能約的辨別出大的人形,麵貌已經完全看不清楚了。
走過石像,眼前出現了一巨大的外殿,殿門應該為木質,到了今天早已經腐朽的沒了影子,大殿門口堆積了不大風吹進的枯枝落葉。
“沒有靈氣,一點都沒有。”金剛炮錯指收法,手指大殿。
“進去吧。”我掏煙點燃,率先走進了大殿。
此時已然是下午四點多了。
大殿之中空無一,隻在正北方向有著一祭壇,四座巨大的銅鼎應該是當年各派弟子焚香祭拜的香爐。其後是四座與人等高的石雕,由於到大殿的保護,免除了風吹日曬,保留的還很完整,三位道裝人和一位著袈裟的僧人雕刻的活靈活現。果然不出我所料正是四教掌教。
“老於,這個禿驢咋是頭?”金剛炮渾渾的問了一句。
“和尚不是頭就不對了。”我被金剛炮逗笑了,“難道還得讓他留個三七開?”
“我是說他腦袋上怎麼沒有那些包。”金剛炮手比畫著,那意思是說眼前的僧人雕像頭上怎麼沒有釋迦牟尼的螺發。
“那都是後人藝加工的形象,其實佛祖本隻是個有神通的僧人。”我笑著衝金剛炮作著解釋
“這幾個牛鼻子怎麼長的都差不多啊。”金剛炮的注意力又轉移到了太上老君,原始天尊和截教的通天教主的石像上麵。
“你可不能這麼說咱們的祖師。”我說著衝最右側的石像作了個揖“那幾個咱不管他,這個可是咱老大的老大。”
“對不起哈,我說錯話了。”金剛炮說著點上一支煙進了右側的銅鼎“沒帶香燭,您老湊合著顆煙吧。”
“他們都是鴻鈞老祖的徒弟,道教的太上老君最大,闡教的原始天尊是老二,咱的祖師是老三。”我給金剛炮惡補著道門常識
“同門師兄弟應該不錯啊,為啥後來鬧了矛盾了呢?”金剛炮瞅著基座上的三尊石像。
“老五葉傲風跟老三龍騖風還是師兄弟呢,照樣下狠手。”我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
“他們到了那地步了還有啥好爭的啊,”金剛炮無視我瞥過去的眼神,掏煙點著,“他們又不用花錢了。”
“有時候並不是金錢和利益才會引發矛盾,很多時候往往也隻是爭奪一口氣罷了。”我不願再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的浪費口舌,轉向石像後麵走去。
石像後出現的一件事很像今天的鏡子。以綠玉石為支架,高約丈餘,寬有六尺,由於灰塵遮蓋了大部分的鏡麵,看不清楚鏡麵的,隻能約的看出有著些許黃出。
“我來看看是啥寶貝?”金剛炮一見黃就想到了黃金,吆三喝四的跑過去拭起來。
“是黃金你也拿不。”我說著走向鏡後石壁上出現的四座巨形石門,石門依山而鑿,以山為基,門高數丈,左側有一碗口大小的圓形孔。我起觀氣訣凝視片刻發現石門雖非鐵製,但裏麵的氣息卻是看不見的。剛想手探進孔,金剛炮的喊之聲就傳了過來
“老於,你快過來看哪,鏡子裏有個小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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