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紫不靠父母,卻靠自己拍戲掙錢,這事大家都知道了,而且的們表示很喜歡這樣的人。
是啊,在娛樂圈上,明明是白富,卻要靠自己拍戲掙錢的明星不多了。
後來大家給稱經濟獨立一姐。
陳紅誇楊紫,「楊紫姐在我心裏是最棒的。」
「還好吧,個人好吧。」
楊紫笑了笑道,「也許,我很喜歡靠自己掙錢吧,也許我太懂父母掙錢的不容易吧。」
「那就很棒了。」
謝青青聽了,笑著道,「以後我會像楊紫姐一樣。」
陳紅聽了,說,「對了謝青青也是吧。」
楊紫看著謝青青說,「我跟你不敢一比,你可是家族的,那我只是普通的人擺了。」
楊紫跟謝青青的家境是不同的,是白富,可謝青青不一樣了,是頂級豪門也是最大家族之一。
陳紅說,「謝青青是四大家族之一那謝家人吧。」
「對。」
謝青青嗯了一聲,「我覺得大家都是一樣的,不分高低。」
陳紅說,「其實,家族是最大的,江城上來說,可是最尊貴的份。」
「謝青青可是最尊貴的謝家人。」
謝青青假惺惺道,「沒有啦,都是一樣的,在這裏,你們還是我的前輩。」
「青青真會謙虛,沒想到很有教養的。」
溫善聽了,覺得謝青青人不錯的,雖然是四大家族之一謝家人,教養還是不錯的。
沒有驕傲什麼等。
謝青青裝作溫大方,「謝謝。」
「其實楊紫姐很棒的。」
楊紫擺擺手說,「不敢不敢,青青也很棒的。」
陳紅說,「那青青,要不你來說經歷吧。」
「我啊。」
謝青青想了想說,「我的經歷好像沒什麼好提起吧。」
楊曉紅說,「沒事的,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其實我是新人,娛樂圈沒到半年的,經歷的話,就這樣一點點。」
謝青青說,「我家境是不錯的,有父母疼的,算是幸運的孩了。」
「青青,你可是讀了最棒的大學,不是誰能考上的。」
陳紅說,「江城大學。」
謝青青聽了,淡笑道,「還好吧。」
「沒這麼厲害的。」
楊紫說,「江城大學也很厲害的,我以前想考這,可惜沒考上,哈哈。」
唐詩說,「我也是,這大學是我的夢想。」
陳紅說,「我打算準備要考這大學的。」
陳紅目前還在讀高二的,因為拍戲,休學了一年多。
楊曉紅說,「江城大學很厲害的,不是誰都能考上的,分數線很高的,也不好考上的。」
「沒想到青青還真是學霸。」
謝青青擺擺手,謙虛一笑道,「沒有啦,我讀的是表演專業的,分數線還好吧。」
「只要你們努力就能考上的,跟我一樣。」
陳紅說,「哇,表演專業啊,可以啊。」
「以後我會考上這樣的學校。」
謝青青嗯了一聲,「加油啊。」
「你考上了的話,我會獎勵你。」
「謝謝青青。」
陳紅做出加油的手勢說,「大概明年考這學校了,希大家祝我好運。」
「加油。」
楊紫做出加油的手勢,「加油哦。」
「加油啊。」
溫善說。
陳紅點頭,「謝謝前輩們。」
唐詩說,「加油,替我完自己的夢想。」
「沒考上江城大學是我的憾。」
陳紅說,「好的,我會替你完你的夢想。」
謝青青繼續說,「我第一次接古裝劇,接的是二號戲,演的還不夠好,需要再提高一下。」
「導演對我好的,比較照顧的,說來我很慚愧。」
「我演技方面有些不足,還在向前輩們學習一下,討教一下。」
「沒想到有幸參加這綜藝,還能見到前輩們,我可以找你們討教一下。」
楊紫說,「我看了你拍的古裝劇,演的那二號,演的很好的,把二號演活了。」
「對對,我也看了,演的還不錯的。」
陳紅說。
謝青青聽了,笑著道,「真的嗎?謝謝。」
溫善說,「演的可以,但是有些理不好,比如眼神。」
「你的眼神里必須要有表達出來。」
「但是你沒有。」
唐詩附和一聲道,「眼神和表是連在一起的,想演好的話,要戰勝自己。」
謝青青認真在聽著,「這樣啊,我也覺得自己的眼神表不到位的,導演好幾次給我說了。」
「恩,有時間多練習一下,實在不行的話,可以看看景甜拍的電影,演的可好了。」
楊紫說。
景甜說,「我最近忙,沒看你拍的,有時間會看看一下。」
謝青青說,「好的,謝謝前輩們。」
「青青,你現在很年輕,發展空間還是比較多,慢慢來。」
楊紫說。
「恩,我知道。」
謝青青點頭,「謝謝。」
當謝青青說完后,就到陳紅來講。
陳紅講自己的經歷沒什麼起起伏伏的,「我現在讀高二的,只是因為拍戲休學了一年多。」
「我媽媽,你們知道的,是個演員。」
「我爸爸是歌手的。」
楊紫點頭,「恩,我知道的,上次跟你媽媽打個招呼了。」
「你爸爸好帥哦。」
楊曉紅說,「唱的很不錯,可惜了,去年退出歌壇。」
陳紅說,「我爸爸要照顧家,因為媽媽最近不好。」
「所以我爸爸退出是可以花時間陪伴媽媽,也可以照顧媽媽。」
楊紫聽了,可以理解,「我懂的,不容易的。」
「如果不退出的話,就沒多時間來照顧家人了。」
陳紅說,「恩,是的,從小到大,我跟爸爸接不太久的,我爸過去太忙了,很回家的。」
「每次都是我媽媽在顧家。」
「後來我媽媽生病了,爸爸不得不只好退出,就騰出時間陪我媽媽。」
「現在還不錯的。」
楊紫說,「恩,不容易的。」
「不過好的。」
沒什麼憾的。
溫善說,「你媽媽是得了很嚴重的病嗎?」
「恩,算是吧。」
陳紅沒有提起什麼病,「我媽要休息半年才好起來的。」
「休息半年?」
溫善說,「久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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