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合力將董氏抬進了屋裏,又忙著去將薛仲良給請過來。
倒是許氏一直拽著林舒不肯撒手,似乎一點也不關心董氏到底怎麼樣了,可是從抖的雙手還是能看出來的張。
「大嫂,放手。」林舒皺眉。
許氏怎麼可能會放手,這好不容易才逮住了林舒,一定要把林舒拖下水才行。不是說林舒是那什麼縣主,很厲害嗎?有給自己墊背自己還怕什麼?
林舒在提醒過許氏之後許氏依舊還是不肯放手,那就只能自己手了。
林舒現在的手勁那可是足足有三百多公斤的力道,想要拿開許氏的手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只見林舒著許氏的手道,「大嫂,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人嗎?」
許氏被林舒的渾打,這林舒到底是哪裏來的這子蠻勁?
「你放。。開。。我!」許氏恨不得將自己手從林舒的手上搶回來,可是卻發現當林舒握著自己的手時,不管自己怎麼用力都沒有辦法從林舒的手中將自己的手給奪回來。
「就算你喜歡挑撥離間搬弄是非對我來說都無所謂,可是你不應該這麼做,你不應該讓我為你背黑鍋。」而且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讓自己背黑鍋,難不真的就以為自己好欺負到了這個地步?
許氏的臉慘白,「我沒有讓你為我被黑鍋的意思。」
林舒冷笑,「是嗎?你沒有讓我為你被黑鍋的意思,那你拽著不讓我走又是什麼意思?」
許氏能在最短的時間之想到拉林舒給自己當墊背的,自然也就能想到別的說辭。
「不是這樣的,我這不是看娘摔倒了,急之下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所以才會拉住你。」不得不說許氏找借口的本事確實不錯,只可惜的這個借口林舒本就不會相信。
「夠了,你想怎麼樣我很清楚,我只警告你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管好你自己的跟手,否則就別怪我不念誼了。」雖然跟許氏之間的確是沒有任何的誼,可林舒也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跟許氏發難。
薛仲良很快就來了薛家老宅,一看林舒竟然也在老宅裏面,就以為傷的是林舒。連忙問道:「傷的嚴重不?」只是看林舒一副神奕奕的樣子也不像是傷了。
其實這也怪去喊人的薛正堂沒有把話說清楚,只說家裏有人傷了,讓薛仲良趕跟他走。結果薛仲良一進院子發現林舒站在院子裏面,又面不善的。當然以為傷的就是林舒了。
林舒搖頭,「不是我傷,是婆婆傷了。」
薛仲良這才明白過來自己這是鬧了一個烏龍,連忙進了屋子。
結果就看見董氏一副死氣沉沉的躺在床上一不的,臉慘白的,雙眼閉。
「這是咋回事?」薛仲良快步走上前去。
「不小心摔了一跤。」薛正明還想著在薛仲良的面前瞞住是許氏將董氏給推到了的事實,只是薛仲良就是隨口那麼一問,他可不關心這董氏到底是怎麼變現在的這副模樣的。
「行了,你們也別都在這裏圍著了,趕去給我準備熱水跟乾淨的巾過來,我要給放。」薛仲良道。
眾人被薛仲良說的要給董氏放的話給嚇著了,「放?」
薛仲良看了薛老爹一眼,「三堂兄,你說句話,要是不放心我來,就趕去請信得過的人來,這可耽誤不得。」董氏這況說穿了還是很危急的,要是耽誤的時間長了,到時候就算是救過來了,也會半不遂的躺在床上。
薛老爹看了薛仲良一眼,把心一橫,咬牙道:「你來吧!」
薛仲良將自己隨攜帶的藥箱給放下,然後又從藥箱裏面拿出銀針包,用銀針包裏面取出十幾跟長短細不一的銀針一字排開。
「等會兒下針的時候,三堂嫂可能會掙扎,你們來兩個人把人給我按住了,否則要是不能一針扎在位上面,後果堪憂。」薛仲良道。
干這活兒的人選自然就是薛正明跟薛正堂兄弟倆了。
薛仲良掃了兄弟倆一眼,道:「等會兒你們一定要把人給我按住了,如果誰要是鬆手了,那我手上的銀針到時候就直接招呼到他上。」
薛正明跟薛正堂面面相覷,這個六堂叔看著怎麼還是這麼的嚇人?
薛仲良在董氏的上,臉上,手上扎滿了銀針。而薛仲良每扎一針銀針到董氏的上,董氏的都會隨之抖。偶爾還會哀嚎兩句,聽得一直躲在外面的許氏心裏發寒,等到婆婆醒過來之後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你想走?」這次到林舒抓住許氏了。
許氏一臉驚恐的看著林舒哀求道:「舒娘,你就放了我吧,來世我一定給你做牛做馬報答你的大恩大德。」
「我要你給我做牛做馬乾什麼,你如果今天走出了這個院門我就會讓你後悔一輩子。」到現在林舒反而不想走了,之前也是自己沒有想清楚,若是就這麼走了,到時候豈不是真的是有都說不清楚了?
許氏被林舒抓的牢牢的當然沒有辦法離開,而且又沒有辦法從林舒的手裏掙開自然只能陪著林舒一起站在院子中間,這對於許氏來說無疑就是一種折磨。
「好了,抓一點,我要給三堂嫂放了。」薛仲良將一把小巧但卻鋒利無比的小刀拿在手上。
看著薛仲良手上的那把小刀,所有人的心裏都是張萬分的,因為他們實在是不知道薛仲良手上的這把小刀下去之後,是不是就能把董氏裏面的淤給放出來。
薛仲良手起刀落,不過眨眼的工夫就在董氏的手腕連割了三道,不過每一刀都只能是沁出的黑來。
「把熱水給我拿過來。」薛仲良不敢有毫的懈怠,這放救人的法子雖然他也用過不次,可是每個人的況都是不一樣的,因為每一次都必須小心再小心才行。
用乾淨的巾在熱水裏面這麼一擰,然後在放在被薛仲良劃開的傷口位置,不多時就止住了。不過這只是薛仲良剛剛做的第一步,還有接下來的沒有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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