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裝就行了。」並不是專業的設計師,也不懂什麼,而且覺得在這個地方裝一個鞦韆不錯的,而且相信等鞦韆裝好了以後兩個孩子應該也會高興的。
林舒說了要裝鞦韆,林自然就要開始考量了。
好在林舒提出來的這個條件還不算是為難,林經過一番考察之後已經知道要怎麼做了。
從開始做到裝好鞦韆一共花費了兩天的時候,裝好之後薛蓉就一直賴在上面不願意下來了。甚至就連林舒說讓去看著的小花都不願意挪一步。
說到底畢竟還只是孩子,林舒也不可能發了狠的教訓,更何況這時候的孩子難得有這麼一件能讓自己玩樂的玩意兒,林舒自然是更加不會阻止了。
演變到現在就了薛蓉在鞦韆上面坐著,可周圍卻圍了一圈的狗,眼的看著薛蓉。可薛蓉還偏生覺得這樣更加得趣,更是樂得笑嘻嘻的。
林舒見薛蓉玩的開心,也就沒有打擾,自己則回了茅草屋這邊。
還沒有靠近屋子的時候,林舒就已經聽見了說話的聲音,不過更讓林舒覺得好奇的是。到底是誰上門了,聽聲音好像有自己認識的人。
待林舒走近一看,才發現原來竟然是曹智賢,不過曹智賢的邊從了隨行的衙差之外,另外還跟了一位自己不曾見過的人。但看其氣勢模樣,估著應該也是一個當的。
「下見過清平縣主。」曹智賢對著已經到面前的林舒行禮。
李州同這才明白原來眼前這個不起眼的農婦竟然就是清平縣主,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下李府見過清平縣主。」李州同的原名李府,只因他是六品州同,所以不知的人才會以為他的本名李州同,其實卻不然。
林舒有些茫然,這曹智賢帶著府的人來做什麼?不過林舒還是先將人請了進去。
「寒舍簡陋,李大人您可千萬不要見怪。」林舒為曹智賢跟李府各自倒了一杯水。
李府瞥了一眼林舒倒給自己的水,一碗清水,清的見底。愣是一點一丁點的茶沫都沒有看見。
李府淺淺的抿了一口,「下不請自來見清平縣主,實乃有事相求,還清平縣主您能幫下個忙。」李府對著林舒作揖。
來找自己幫忙?林舒不知道自己有什麼能幫得上這位的。
「哦?是嗎?不知道李大人需要我幫你什麼?」林舒問道。
李府來之前想著畢竟是聖上親封的縣主,總歸會有些不一樣的。可是現在看來這位縣主的子倒是還不錯,或許自己所求之事應該還是有希的!
「下有一位妹妹十分的仰慕縣主您,想要見一見您。」李府道。
見自己?林舒總覺得好像有奇怪的地方,道:「李大人的妹妹?為何要見我?」林舒問道。
「本這位妹妹自小便與眾不同,對縣主您這樣的人更是欽佩,所以這才托我這個做兄長的來見一見您,不知道縣主您可能給這個機會?」李府問道。
林舒朝曹智賢看了一眼,希曹智賢能給自己一點提示,但是明顯結果讓林舒失了,因為曹智賢沒能給林舒一點點的提示。
「想必令妹應該不會無緣無故的想要見我才對。」並不糊塗,像李州同這樣一個手裡握著實權的人想要見自己總歸是有原因的,所以在沒有弄清楚原因之前自己是不可能會答應的。
「縣主大人所言甚是,不過舍妹的確是因為仰慕您,所以才會求我來見縣主您一面,只求您能見一面。」李府說完竟然直接當著林舒的面跪了下去。
林舒哪裡能讓李府跪在自己面前,連忙將人扶了起來。
「既然如此,那李大人不妨帶著令妹前來吧,只不過我這裡簡陋的很,不知道令妹可會嫌棄?」林舒道。
「不會,不會。縣主您能見我妹妹一面已經格外開恩了,更何況我李家原來還比不得您這裡。又有什麼資格嫌棄您這裡?」李府原意是想要跟林舒拉攏關係,可是被他這麼一說,林舒的心反倒還不怎麼好了,不過也沒有跟這位突然找上自己的李府比較的意思。
李府沒想到事竟然這麼順利的就辦了,從林舒家離開的時候他甚至都還有些不相信。
「曹大人,你說我可是在做夢?怎麼那位竟然這麼容易就答應了。」李州同頗為不相信的問道。
曹智賢自然不好多說什麼,只祈求李州同那位要見林舒的族妹,到時候見了人不會故意跟林舒為難。
「自然是真的。」曹智賢道。
李州同很快就鎮定下來,族妹要求自己辦的事自己也算是辦了,只求此事過後族妹就能安靜的進宮,從此輔佐婕妤娘娘重獲聖上的恩寵。
林舒自然也在思考,自己除了會跟曹智賢有所接之外,其餘的場上的人基本上是沒有任何往來的,所以對於李府的貿然上門林舒的心裡也是有疑問的,尤其是李府同自己說,是因為族妹對自己的仰慕所以才找上門來,還說他族妹要見自己。林舒怎麼想都覺得很是奇怪。
「娘,您在想什麼呢?」薛蓉終於願意從鞦韆上面下來了。
林舒見是薛蓉,沖著笑了笑,「沒什麼,對了過幾天咱們家可能會來一位客人,到時候蓉兒可要幫著娘招待客人。」
「好呀。」薛蓉甜甜的應下了。
從前林舒還沒有任何的覺,可直到這會兒林舒才覺得或許自己應該要找個人回來照顧家裡的日常生活?畢竟嚴格說起來自己現在的這個份找兩個傭人回來也是合適的。
不過這找人回來也不能急於一時,而且還得要人合適才行。不過目前來看這要找人回來幫忙,還是得等到新宅子那邊都好了以後再找人來吧!
不過要找人回來幫忙的事明顯已經在林舒的心裡留了痕跡,相信過不了多久林舒就會開始著手辦這件事了。
既然有人要來,那麼林舒自然不可能什麼都不準備了,只是環顧了自己如今的住一眼,林舒頓時覺得恐怕無論自己怎麼準備到時候落在人家眼中都是一個破落的樣子。也罷,既然這種形象註定沒有辦法扭轉過來了,那自己又何必費這個心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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