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顧晴北捐腎的小夥子,想了一下,才回答顧筱北的問題:「我老家在山區,家裡還有父母,弟弟,厲先生已經為我做了安排,如果我願意留在部隊,可以做不累的勤,如果不願意留在部隊,可以到厲先生的公司上班,除此以外,厲先生還給了我五百萬,這些錢已經足夠我和家人生活的了。」
顧筱北對厲昊南這樣妥善的安排很滿意,希有人捐腎給姐姐,希姐姐可以獲救,但不希有人為了姐姐殘缺,生活沒有著落。
厲昊南和顧筱北從醫院出來坐進車裡后,顧筱北發現厲昊南的態度一直不冷不熱的,跟他說話也不不的,自然知道什麼原因,有些為難的提醒道:「厲昊南,你好像犯規了?」
厲昊南抿佯怒,「咱們定的規矩是什麼?彼此信任,有事及時通。我現在犯了哪條?」這樣吃醋的厲昊南嚴肅不足,讓顧筱北毫不敬畏,放肆地哈哈大笑起來,「你吃醋的樣子千年不變!」
「知道我吃醋了,你還故意的往他邊湊啊!你心的是不是?」厲昊南此時早把當初彼此信任的話濾耳旁風,他只要一想到顧筱北看著那個當兵的兩眼放,心中就不舒坦。
顧筱北知道他這個病自己這輩子都別想給糾正過來,不再同他流這個問題,好奇的問道:「你是從部隊里找來的這個人啊?虧你想得出來!」想想那百萬雄師,確實,真是最好的腎來源基地了。
厲昊南沒直接回答的問題,冷笑道:「這回你知道我為了你的姐姐下了多大的力度了,不說別得,就那百十來萬人的檢查費用要多錢?你記住顧筱北,你這輩子得做牛做馬的還我!」
「我還,我還,但我不做牛,也不做馬,就做你的小囡囡!」顧筱北很賴皮的在厲昊南臉上親了一口。
厲昊南的臉立刻多雲轉晴了。
顧筱北靠在厲昊南的懷裡,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厲昊南指尖在臉上著,一點一點勾畫著,那麻的覺在顧筱北心裡竄來竄去,嬉笑著更往他的懷裡鑽去。
厲昊南抱住,親了親的額頭,耳朵,然後悠長地嘆了一口氣。這個懷抱帶著溫暖且安定的氣息,顧筱北覺得十分舒服,又忍不住用臉頰蹭了蹭,眼睛看著車窗外,半晌,幽幽的問道:「我哥呢?我怎麼這麼久都沒看見他了?」
「誰是你哥啊?」厲昊南氣惱的翻白眼,「賀子俊啊?」
「不是賀子俊,我是說吳闖。」顧筱北挑了挑眉,從厲昊南出院后,就再也沒有見過吳闖,後來邊又出了姐姐的事,安雅的事,自己又生病,也沒顧上想著吳闖。
厲昊南的臉上沒有流出異樣,心裡多還是有些不痛快的,他最不喜歡顧筱北惦記著其他男人,但對於吳闖,他自己也是真心愧疚的,於是出言答道:「他去阿富汗了。」
「你讓他去那麼危險的地方幹什麼?」顧筱北忽的從厲昊南的懷裡坐起來,雖然不懂時局,但也是知道那邊有多危險,地震頻頻,槍戰襲擊不斷,綁架轟炸隨時可以發生,吳闖縱然會些本事,但終究是之軀,他現在已經不缺錢了,還去冒那個風險幹什麼?難道是厲昊南想……
顧筱北膽戰心驚的不敢想下去,如果真是自己想像的那樣,那和厲昊南這樣心狠如豺狼的人也就真的沒辦法過下去了!
「不是我讓他去的,你把我想什麼人了!」厲昊南看著顧筱北疑的目,就猜到幾分的想法,他有些懊惱的掐掐的臉蛋,「我當初是在金三角認識的吳闖,那時候他跟我一樣,是個孤兒,這些年也沒有找到他的親人。但你們從b市回來以後,吳闖突然得到了他家裡人的消息,他的父母現在都還健在,他們曾經是軍人,在戰爭中將吳闖失在中越邊境了,家人也曾經費勁力氣的尋找過他。吳闖得到消息后,順著線索回去尋找家人,他的父親現在已經是外了,因為一些外事,前幾天去了阿富汗,吳闖知道那個地方危險,就自願隨著他父親去了阿富汗。」
「哇!這麼離奇啊!」顧筱北雙眼放出夢幻般的,裡嘖嘖的讚歎道:「我就覺得我哥上的氣質跟你們這些人不同,原來人家是紅苗正的軍人子弟,了不起,了不起!」
厲昊南看著搖頭晃腦的樣子更不舒服了,冷哼著:「怎麼了?後悔了?如果你不回來,現在的老公也是**子弟了,再不用委曲求全的跟著我這滿匪氣的人了!」
「對啊,如果我不回來,現在也有個當外的公爹了!」顧筱北皺起眉頭,滿臉認真的思考著。
「死丫頭,你還來勁了是不是?」厲昊南的好脾氣喪失,把顧筱北的頭髮撥向腦後,捧起的臉,懲罰般狠狠的親了下去。
顧筱北被他啃咬著很是難,卻無法避開,等到厲昊南終於停下來緩氣的時候,急忙把臉埋在他的懷裡,雙手環住他的腰,耍賴的說:「我錯了,我不要外的公爹了,我只要大流氓做老爸!」
厲昊南聽著顧筱北的胡纏,那般的憨,脆生生的甜亮,他心裡又好氣又舒坦,大手移到的小屁,嚇唬說:「你變著法的罵我,是不是想找打啊!」
顧筱北一見事不好,急忙抬頭,抱住厲昊南的脖子蠻橫的親了一口,「老爸,我錯了,我真錯了!我只是為了吳闖高興,他現在即使沒有了我,也不是孤家寡人的一個了,不然我們在這裡甜甜的,他怎麼辦?他曾經對我那麼好,我欠了他的………」
厲昊南看著顧筱北微微泛紅的眼睛,眼波水潤流轉間帶著華,他疼惜的的頭髮,顧筱北的心,他又怎麼會不懂呢!
他知道自己這麼做對吳闖不仗義,但他早就中了顧筱北的蠱,一次一次為違背了自己做人的原則,只因為他想要和攜手並肩,共看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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