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和過去說再見了。”
雙手擡起,向暖抓住“過去”的上半,雙腳踩著“過去”沉重的殼,他又一次開始汲取“過去”裡的罪孽。
這一次他沒有給自己留下任何餘地,將生命中所有不好的東西轉移到了自己的上。
他的雙和沉重的殼長在了一起,因爲承到了太多罪孽,“過去”的下半變得愈發恐怖,遍佈倒刺和荊棘,都是慘的鬼臉。
但是相對的,因爲罪孽和不好的東西都被向暖承,“過去”的上半變得和,殘缺的羽翼逐漸完整,還在不斷加厚。
瀕死的溫晴慢慢有了意識,詛咒帶給的疼痛已經減弱了很多。
“我沒辦法救回你的命,只能這樣來幫你,人人畏我是兇神,其實我不過是一個更孤獨的鬼。”
向暖的裡發出了冥胎的聲音,他們從一開始就是一的。
罪孽在加重,向暖的和腳下的殼連接在一起,他皮的也慢慢變得和“過去”的外殼一樣。
“我的心渾濁骯髒,滿是雜質和痛苦,我一直在下著大雨的夜晚索,嚮往著別人眼裡的。”
“我在地獄裡出了手,沒有人來救,直到你出現的那天,我開始擔心自己會把你拖深淵。”
“我知道你一直在期待什麼,但我寧願做一個自我封閉的病人,也不願意你踏我的世界。”
“這門後,本來是沒有你的。”
向暖承了所有的罪孽,他的意識開始消散。
十幾年來,“過去”在黑霧裡吞食了太多東西,所有的罪孽現在全部由向暖來承。
他的意識越來越微弱,和厚重的外殼融爲一,漸漸的再也無法分開。
當向暖吸走了“過去”的最後一罪孽時,他的意識也承到了極點,完全和漆黑的外殼融合,他永遠也無法離開這片被黑霧籠罩的世界了。
與此同時,“過去”的上半張開了雙翼,龐大的溫、麗,彷彿是這黑霧世界裡的一個奇蹟。
在向暖鬆開雙手的時候,在黑霧中游,卻從未想過離開,就像是一條守護著孤島的鯨。
散發異味的靈車停在了門口,天花板傳來彈珠碰撞的聲音,走廊裡有人來回踱步,隔壁房間好像在切割什麽東西。臥室的門鎖輕輕顫動,衛生間裡水龍頭已經擰緊,卻還是滴答滴答個不停。床底下隱隱約約,似乎有個皮球滾來滾去。一個個沾染水漬的腳印不斷在地板上浮現,正慢慢逼近。凌晨三點,陳歌握著菜刀躲在暖氣片旁邊,手裡的電話剛剛撥通。“房東!這就是你說的晚上有點熱鬧?!”
我是藝校學生,家里窮,出去做伴游無良上家和金主串通一氣,把我騙到偏遠山溝里哭墳我戰戰兢兢的燒紙、磕頭,希望可以平息死者的怨氣可該來的還是來了,以致于現在說起,我的腹中還傳來一陣陰涼冤有頭債有主,為何偏偏要纏著我?午夜里我咬著唇脂,對著鏡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