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這兩個字,謝肴世用了一些強的口吻,帶了一些怒氣,“不要對我用這副態度說話,我沒惹你。”
末世啊,現在是末世啊,這個世上,有幾個人會在末世,冒著生命危險出來找一個人?謝肴世不欠蘇的!
什麽做不用他找,讓他回去保護謝清衍?這尖酸譏諷的口吻,以前從來都不會出現在蘇的語氣中。
蘇嗤了一聲,扭過頭去不想再和謝肴世說話了,在謝肴世的心目中,蘇還是末世前那個沒什麽生活常識的菟花,他是第一個知道蘇與謝清衍在的謝家長輩,同時也是和謝清衍最堅定的支持者。
然而在蘇的心目中,那些幫助,那些支持,那些善意,那些就像哥哥一般的關心與護,已經變得很久遠很久遠了,久遠到,蘇現在看謝肴世,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般,隻要謝肴世不傷害,也不想與這個未來末世第一高手結怨。
蘇背後,謝肴世一傲骨,真想掉頭就這麽走了,他這個人從不看人臉,末世之前,也沒有人敢給他臉看,更何況是這麽個一直對他尊敬有加的小白兔。
“小心!”
眼見著蘇即將拐彎,前方卻是突然撲了出來兩隻喪,謝肴世心裏一跳,也顧不得什麽傲氣不傲氣的了,提著槍便往其中一隻喪的頭上開了一槍,這槍聲極大,幾乎震響了他們頭頂上的整片天空,蘇一刀劈開麵前另一隻喪的腦袋,挑出晶核,回頭看了一眼謝肴世,笑了,
“你居然有槍?!”
槍是個好東西啊,末世之後,那些普通人沒有異能,力也不行的話,就隻能靠熱兵來保護自己了,當初蘇也想搞一把槍,為此還琢磨著要不要從葉昱那裏想想辦法,但葉昱對他的槍是嚴防死守,蘇想下手也沒得下。
現在還才末世第二天,謝肴世就搞到了一把槍,可見謝肴世這個人,在末日前就不是個普通生意人了。
隨著的話落音,派出所深,搖搖晃晃從不同方位走出來N隻喪,這都是聽到了槍聲響起,循著聲音跑過來的喪,派出所裏都這樣了,更不要提派出所外麵了,附近幾條街區的喪估計這會兒都在往這裏趕呢。
槍很好,但也有個缺點,靜兒太大了,喪都是聽著聲音、聞著氣味兒的,眼神倒是差得很,所以如果要用槍,又不想引來遠的喪,最好的辦法就是給槍上裝消音。
蘇提了提手裏的西瓜刀,深吸口氣,加快了速度,率先跑到距離最近的幾名喪前,一刀一個,一個一晶核,那行雲流水的姿,不慌不忙的就像是在跳舞般,而後的謝肴世,也是一槍接著一槍的放著,他的槍法不錯,很有沒打中喪的時候。
不一會兒,派出所裏自己走出來的喪,就被蘇和謝肴世清幹淨了,抬頭了前麵兩層樓的三棟房子,有些房子裏發出了明顯的撞擊聲,還有喪標準的“嗬嗬”聲,一聽那聲音,蘇就知道有些喪還被關在裏麵。
“濁世佳?!沒死的話就支個聲兒!”
嗬嗬的黑夜裏,蘇揚聲喊了一句,除了喪更為激烈的回應,就隻有後謝肴世的息聲,蘇清秀的眉頭微擰,原地轉了個圈,心裏頭不太好的預漸漸升起,提著淋淋,還沾著沫子的西瓜刀,走到一間房門前,抬腳一踹,裏麵的三隻喪魚貫撲了出來。
蘇旋一讓,順便一刀解決一隻喪,連續三刀下去後,蘇瞧了眼地上三隻腦袋被削掉了半邊的喪,沒有一隻是濁世佳!
而院子裏的謝肴世,這會兒正做著心理建設,隻見他彎腰吐了幾口,再蹲下來,拿起某隻喪上的狗刀,將一隻喪的腦子劈開,謝肴世又吐了幾口,便出十指,在那些腦漿沫碎骨裏,翻了起來,良久後,他翻出了一顆石榴大的晶核,對正踹門殺喪的蘇不恥下問道:
“蘇,這是什麽,你知道嘛?”
“不知道。”
蘇挑起一隻喪腦子裏的晶核,頭也沒回的繼續砍下一隻喪,心裏卻是對謝肴世的所作所為有些歎服,作為一個才經曆過末世一天的新人,謝肴世有著常人難以啟及的膽識,難怪他今後會為末世第一高手,在這麽短的時間裏,能迅速認清現實,不是高手才怪。
“可我剛剛看你一直在收集這個。”
天空一明亮慘白的圓月,地上卻是沒有銀輝照耀,謝肴世板著一張線條俊的臉,目的盯著蘇,他擺明了不信蘇說的話。
前方,蘇走到一扇閉著的門前,歎了口氣,轉頭看向院子裏站著的謝肴世,略帶譏諷的說道:“我的確不知道,喪腦子裏有這個,我比你先知道不久,每隻喪的腦子裏都有,我想一定是某種有用的東西,所以給收集起來了,要不我先回去研究研究,等知道這東西的用途後,我再告訴你?”
晶核的作用,就算是蘇瞞著不說,也遲早會被謝肴世知道的,幸存者那麽多,他們隻是在短時間無法適應邊的親朋好友全都變了喪,等他們回過神來,遲早會對喪進行反撲,到時候晶核的存在,本就不是個。
能說的人蘇自然會說,但謝肴世不是屬於那種能說的人,在蘇的心目中,謝肴世可是站在謝清衍那邊的,謝清衍是的必殺名單上排名第一的那位,所以謝肴世是敵是友尚未分明,幹嘛要把晶核的作用說出來助長謝肴世的威風?
而且謝肴世不是個愚笨的人,他不像葉昱那樣頭腦簡單四肢發達,蘇如果說是從電影裏知道,這個東西晶核,異能者能吸收裏麵的能量,這種話話騙騙葉昱可以,騙謝肴世就行不通。
並且蘇說的也是真話,喪的腦子裏確實都有晶核,沒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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