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人家是讓你背詩,不是讓你作詩。
背詩和作詩,還是有點兒區別的吧?
小男孩沒聽過這首詩,被唬得一愣一愣的:“老師,這首詩什麼名字?”
謝衍面不改地道:“《詠鴨》。”
林爾:“……”
朋友,收起你的狗言狗語好嗎?
這時,小男孩的同桌也長脖子湊了過來,大著膽子跟謝衍說起了話:“老師,你還會背別的詩嗎?”
謝衍子向后,脊背靠在后邊的墻上,眼睛看著面前的兩個小朋友,吊兒郎當地笑了下:“會啊。”
同桌:“那你能再背一首嗎?”
“可以啊。”謝衍散散漫漫地一點頭,非常好說話的當場又是賦詩一首,“狗,狗,狗,齜牙對天吼,投食跟你走,它咬你手。”
林爾:“……”
朋友,你的狗言狗語好像越來越過分了啊?
同桌:“老師,那這首詩又什麼名字啊?”
謝衍揚了下眉梢,淡定道:“《詠狗》。”
林爾:“……”
林爾終于是忍不住了,從講臺上朝他丟了個筆頭過去,然后低了聲音道:“謝甜甜,你快閉吧,你要把人家小孩兒都給帶里去了。”
這時候,小男孩卻是神認真地說道:“老師,我覺得這個老師背的很對。”
林爾:“……啊?”
小男孩:“狗確實是這樣子的,喂它骨頭,它就跟著我走,要是它頭,它就要咬我屁了。”
林爾:“……”
行吧,這個解釋還合理的。
背完古詩,林爾看了眼從孫老師那里要來的臨時教案,接下來是學習造句。
林爾隨手在黑板上寫了一句:
——“春天像個害的小姑娘,姍姍來遲。”
剛才背詩的小男孩立刻舉起手來,像模像樣地造句道:“我像一頭大懶豬,吃吃喝喝。”
林爾:“……”
呃,怎麼說呢?
雖然句式像,但造的這個句子好像有點兒問題,可是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哪兒有問題。
無言片刻,林爾開口:“呃,這個……這個也行。”
說話難得磕絆了起來:“也可以吧。”
而后又朝小男孩艱難地點了點頭:“好,這個就讓它過去吧,接下來還是讓我們繼續進行下一個。”
轉過去,繼續在黑板上寫板書:
——“風箏像雄鷹一樣飛翔。”
還是用“像”字造句。
這次舉手回答問題的是小男孩的同桌,同桌自信滿滿地舉手回答道:“媽媽像瘋子一樣打我。”
“……”
林爾又一次接不上來話了。
怎麼說呢,小朋友們的腦還都大,想象力都富,但是——
寶貝兒,你媽媽知道你這樣形容嗎?
林爾覺得這個“像”字不能再造下去了,怎麼越造越歪啊?
于是換了個別的:
——“我一邊看書,一邊喝水。”
小學中常用的“一邊……一邊……”的句式。
后排的一個小胖子很積極地舉手回答道:“爸爸一邊干活,一邊看。”
“……”
三次打擊,三次重創。
好了,今天的課就先上到這里吧。
林爾覺得可能需要緩緩。
一節課四十分鐘,離下課還有四五分鐘的時間,幾個前排的小朋友也沒什麼事兒干,就纏著謝衍講故事。
“行啊。”謝衍也沒往講臺上走,就站在講桌的一側,一只手肘松松地搭在講桌沿兒上,看著底下的一群小蘿卜頭們,倒是耐心十足地應了,“想聽什麼故事?”
“好聽的故事。”
“要聽話故事。”
“聽之前沒聽過的那種。”
底下的一群小朋友你一言我一語地嚷了起來。
謝衍由著他們吵了一會兒,才抬了抬手,示意他們安靜下來:“好了好了,知道了,安靜一點——你們不說話了,我才能講故事啊。”
這句話的效果立竿見影,班里很快就安靜了下來。
林爾把講臺的位置留給了謝衍,坐到了他之前坐的那把椅子上。
迎著萬眾期待的目,謝衍緩緩開口:“從前,有個賣孩的小火柴——”
“……”
一聽這個開頭,林爾就了停:“你好好講。”
人家那是賣火柴的小孩,什麼賣孩的小火柴?
他那故事就沒點兒邏輯。
在自己朋友的提醒下,謝衍重新整理了一下故事的脈絡:“從前有個賣核彈的小孩,的爸爸媽媽離世很早,只剩一個人孤苦無依的生活。”
林爾:“……”
這個故事也有點兒不太對。
如果沒記錯的話,那小孩應該是賣火柴的吧?
是火柴吧???
但見謝衍一臉平靜淡定的表,林爾又開始自我懷疑起來了,或許這個故事傳到國的時候有好幾個版本?
他們兩個人聽到的可能不是同一個?
“天冷極了,還下著雪,小孩忙碌了一整天,可是一顆核彈都沒有賣出去。”謝衍不徐不疾地往下講著,“到了晚上實在是太冷了,就小心翼翼地點燃了一顆核彈,于是一整條街的人都見到了他們的老祖宗。”
“……”
林爾終于可以確定了,不是故事版本的問題,就是他覺得故事不太行,就用自己的語言給話潤了一下。
一個充斥著滿滿尼古拉斯風格的新暗黑系話故事講完,下課鈴聲也隨之響了起來。
林爾及時地拖走了與“話故事”這四個字格格不的尼古拉斯老師。
回了二樓的辦公室,林爾先給自己泡了一杯枸杞茶。
終于知道徐主任他們為什麼不論春夏秋冬的,總會在手里端一杯枸杞茶了,一節課上下來,發現這茶還是非常必要的。
不僅潤,還能消火。
剛在椅子上坐下來,林爾就見溫淼同樣捧著個保溫杯,從辦公室的門口進來了。
溫淼上課也上得非常不順利:“我剛才在課上問一個小朋友,暑假期間在生活上都有什麼收獲啊?你知道那個小朋友怎麼回答的嗎?”
林爾:“說的什麼?”
溫淼:“他說最大的收獲就是每天被爸媽一頓打罵。”
林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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