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頤滿臉真誠地喜塔拉氏:「伯母慈悲為懷,這救命之恩,於您,不過『當做』二字,可於我們,卻是天大的恩,此生斷不敢忘。眼下,並不是拿這些俗來污了伯母的慈悲之心,實是晚輩們今日初來拜見,沒什麼可孝敬的。若是給我們幾個做侄的臉面,伯母留著做件冬裝,就算是我們的心意到了!」
喜塔拉氏臉上雖然帶著笑,但是神卻很堅定:「你們說孝敬我,你們來瞧我這老婆子,陪我說說話,我便十分高興了。這便已是一份厚禮了,所以外還請帶回。」
曹頤三人費了不口舌,卻仍沒能說喜塔拉氏,最終還是帶著高雅的微笑拒絕了這份謝禮。
三人見老人家說了許久的話,多流出些倦意,便起告辭了。
喜塔拉氏讓丫鬟送了們出去,隔著窗戶猶瞧著們的背影,心裡仍是極為喜,想了一遭,終只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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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廳里,曹顒兄弟與塞什圖也相談甚歡。
塞什圖問了案詳細,又怒而譴責了那些人一番。他為人熱心和氣,圓圓的臉上始終帶著幾分笑意,極容易與人熱絡起來。因此,曹顒與曹頌兩個都覺得和此人聊天一點兒不累,是件愉快的事。
這會兒也就拋開了職務稱呼,大哥兄弟的了起來,顯得十分親厚。
換了兩盞茶,曹頤三人打院出來了。曹頤見到哥哥,便輕輕搖了搖頭。曹顒知道塞什圖母親也不肯收那禮,心底也佩服這家人風骨,安於貧困或許很多人都能做到,但是這樣施恩不圖報、拒絕外財的實在之又。
曹顒心裡盤算過兩日送些人蔘藥材保養品來送給老人家,多表達一下心意,想來應該不會再被拒絕,這才收回禮單,又再次謝過塞什圖,帶著眾人一起告辭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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