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席搖了搖頭:「怎會沒有彈劾沒有喊冤的?打四十二年起,就不斷有史彈劾噶禮貪婪無厭、吏害民,上面只讓噶禮上折自辯,噶禮當然是反咬史誣陷,最終不了了之。四十五年臘月山西百姓有人投狀到史袁橋,袁橋上折列舉噶禮惡行。然上面雖然讓吏部察議,仍許噶禮上折自辯。這事拖了兩年多,直到四十七年二月,吏部察議結果是,袁橋以無憑據之事參奏今又支吾巧供,革職;史蔡珍、參山西學臣鄒士璁、託題留噶禮,亦無憑據,各降一級、罰俸一年。」說到這裡,他頓了頓,意味深長地說:「這是是非非,孰是孰非,還得看上面那位的意思。這不,今年噶禮先平調回京為戶部左侍郎,未出三個月,連升了兩級,外放兩江總督。」
曹顒皺眉道:「那江南百姓豈不倒霉了?」
莊席聞言,笑了笑,看似並不憂心:「江南不比山西,可不是他為所為的。我料他此時正在試探各方反應,也包括上面那位的反應。從九月起,他已經陸續彈劾了多名所轄員,安徽布政使邵穆布、江蘇巡於準、江蘇布政使宜思恭,皆是疏參貪婪剋扣、挪用庫銀等,上個月十六宜思恭已被革職。」
聽了這番講述,曹顒這才知道訥爾蘇與莊席那諷刺的笑容因何而來了,這簡直就是賊喊捉賊啊,最大的貪喊著反貪,真是天大的諷刺!
莊席道:「他眼下又參兩淮鹽運使,捎帶令尊和李煦李大人,應仍是在投石問路。既然上面那位摺子留中,他當知道聖意,想來應不會繼續為難令尊。如我所料不錯,他未撬曹家,必會來示好,這才真是要令尊提防的。只虧空這條,上面是不會查辦的,但若沾了貪墨民,那可是大罪。」
曹顒深以為然,遇上噶禮這種人最是麻煩。「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這是至理名言。得罪了他就有苦頭吃了,他怕是會想盡千方百計整你。皇帝也是人,便再信任你,聽多了謠言也難免會搖。況且,瞧前面的事,康熙對這噶禮也是頗為寵信的。因此,能不把他推到對立面上去,盡量不要推。可是若不和他劃清界限,將來一併歸類貪污吏了,那也是大大的不妙。
莊席又道:「現在算算日子,令尊也該啟程了,你也不必修書了,且等令尊到了,再細細說與他知道吧。」
曹顒點頭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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