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救命啊,父王!」朱以海殺豬一樣號哭起來,掙扎著只是不斷的求饒求救。朱壽鏞則面慘白,連看都不看張大爺和小兒子一眼,被人攙著跌跌撞撞的徑直回城。他前腳剛進城,以陳劍煌為首的東廠番役立即把朱以海去子,按在地上當眾行刑——東廠的行刑手段那在歷史上可是赫赫有名的,每一杖打下去,朱以海白的屁上總要濺起一片花,朱以海慘一聲,圍觀的滋難民則是歡呼一聲,再一杖下去,又是一片花、一聲殺豬慘和一片歡呼,還沒打得五杖,眼淚鼻涕一起狂奔的朱以海就活活疼暈過去,可馬上又被如狼似虎的東廠番役用冷水潑醒,讓他清醒著繼續刑……
好不容易等到三十杖打完,朱以海的屁上和大上已經是一片模糊,人也疼得死去活來,暈死數次,但東廠的番役毫不留,又抓住他的四肢猛然向天上拋去,重重摔落地面,又把暈死過去的朱以海給生生摔醒過來,爬在那裡哭爹娘的慘。陳劍煌這才向張大爺拱手說道:「啟稟欽差大人,行刑完畢,請欽差大人驗刑。」
「很好,讓他的家人把他領走吧。」張大爺略一點頭,又抱著尚方寶劍走到滋縣令楊炳面前,用劍鞘挑起楊炳的下,向已經面如土的楊炳問道:「楊大人,現在災糧的去向,魯王世子已經向本代了,需不需要再給你用點東廠傳的刑法,你才肯認罪啊?」
「下認罪!」看到張大爺連魯王都敢整,徹底絕的楊炳慘起來,「下認罪,下願出臟款,請欽差大人饒命啊。」
「認罪就好。」張大爺冷哼一聲,向兗州知府孫朝肅說道:「孫大人,你在滋算半個地頭蛇,剩下的該怎麼辦,不用本教你了吧?」
確實不用張大爺教了,兗州千總王伯敬這次帶來了三百騎兵,加上接管的滋本地軍隊,全部在孫朝肅的指揮下行起來,先是查封了楊炳的家和滋縣帳本,然後又打開縣庫,清點核對孫朝肅留在庫房中囤積居奇的糧食,並且接收魯王府歸還和捐納的糧食共計四千石,重新制訂賑災方案,同時參與楊炳貪墨案的滋縣丞、師爺和衙役班頭斷刀也被押到賑災現場,和楊炳綁在一起等待判決。到了傍晚的時候,又新搭了兩個施粥棚子,三百多鍋香噴噴的濃稠白米粥也在三個粥棚里熬了出來。
「鐺鐺鐺鐺鐺!」施粥的鑼聲再度敲響,興高采烈的災民再度排列行,依次領取兩個多月來的第一次真正口糧。當著滋災民的面,張大爺先是當眾宣布了楊炳一伙人的罪狀,將楊炳、滋縣丞、師爺和班頭段刀(也就是那個當眾調戲民的伙夫刀頭)捆至災民面前,不顧楊炳一夥的大聲喊冤和痛哭流涕的苦苦哀求,請天子劍先斬後奏,將四人當眾問斬。四顆淋淋的人頭落地之時,數萬災民齊呼萬歲,歡聲如雷,爭先恐後的向張大爺磕頭致謝。
「諸位鄉親們,俺來晚了,讓你們苦了,本有罪啊!」張大爺又拿起一把摺扇,當眾將扇柄濃稠的米粥之中,摺扇直立不倒,張大爺又大聲道:「從今天開始,俺以監賑欽差的份宣布一條命令——山東放賑,各府各縣施的粥,必須扇子不倒!扇倒,人頭掉!」
張大爺在滋縣的所作所為,幾乎是一陣風一般迅速傳遍山東大地,聽到這些消息后,災民難民歡呼雀躍,大讚大明第一張青天,而大部分的吏則暗罵張大爺為年氣盛愣頭青,不知死活,竟然連皇親國戚都敢不給面子,將來有得好日子過——但無論如何,這些吏說什麼也不敢在張大爺勢頭正盛的時候霉頭自找不痛快了,寧可貪一點,也不敢犯張大爺扇倒人頭掉的令。只有部分的正直員大為震驚,開始重新審視張大爺這位朝野知名的馬屁小閹狗,逐漸有意無意的向張大爺靠攏。(未完待續,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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