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別說,你去照顧我娘,我先回去,這件事不要跟我娘提起,知道嗎?」這若真的是於醫的話,最接不了的就是娘了。
「我從未對旁人過半句,」蘭姨娘立刻保證著說。
因著蘭姨娘的話,讓瑾萱的心極度的不安,從沒有懷疑過於醫,因為娘親的病是他只治好的,要是他對娘有歹意的話,何必要把娘救回來呢?
心裡藏著事,又不知道該跟誰商議,一張小臉沉著,把蓉兒等丫鬟都看的有些憂心忡忡的。
「大小姐,」蓉兒咬咬,還是說出了自己心裡的想法,「這於醫是大夫,醫也不錯,只是夫人的病,他一直查不出來,大小姐為何不請個有名的大夫看看呢?」雖然這樣做有些不好,可畢竟最重要的還是夫人。
原本眉頭蹙的瑾萱一聽到蓉兒的話,立刻雙眼一亮,想著自己真的是昏頭了,連這麼重要的事都想不出來,還得靠丫鬟解開。
「蓉兒,你立刻派人送信給裴家姑娘,讓把之前介紹的大夫送來,」之前,裴沁心說自己幫不了什麼,但可以介紹一位醫湛的大夫給。而覺得沒有大夫能比的上宮裡的醫,就拒絕了。
但如今,經過蘭姨娘的提醒,蓉兒的提點,覺得請別的大夫看看,或許有新的契機。
快馬加鞭,事急,所以裴沁心本沒有停頓,收到口信后,立刻派人把那赤腳大夫給送來了。
事不對勁,瑾萱就旁敲側擊的跟老夫人提了一下,老夫人聰明的沒有答應,也沒有反駁,於是,瑾萱就把赤腳大夫從後門請了進來。
屋裡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著,而那赤腳大夫拉著一線,眉頭深皺,大家連呼吸都停止了,屋裡一點點聲音都沒有。
「咦?」那頭髮花白,瘦小而幹的赤腳大夫在許久之後,才略寫疑的呢喃了一下,卻揪了眾人的心。
「大夫,我娘的如何?」瑾萱再也忍不住這樣的安靜,立刻出聲問道。
「可否容老朽為夫人扎一針?」那赤腳大夫沒有回答,而是問了另外一個問題。
瑾萱看了一眼臉蒼白卻著肚子的娘親,想著於醫來的時候,診脈之後總說娘親沒事,而那赤腳大夫經過把脈之後,卻要用銀針扎一下,可見他一定是發現了什麼不對勁,才有這樣的提議,就點點頭,同意了。
銀針很長,閃爍著滲人的芒,在看到那銀針扎白的皮中后,瑾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恨不得扎自己的中,讓娘能減那些痛苦跟疼痛。
銀針被拔出來了,卻閃爍著詭異的藍……就算不懂醫的人,也知道其中的意義,所有人的臉都變了。
「夫人中毒了,」看到銀針上的芒后,那赤腳大夫鬆口氣說:「這毒不是一天下的,而是一點點積累的,按照夫人的樣子來看,應該有半年之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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