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承擔心墨雨出事,想到下午的車禍,怕有傷,一把抱起墨雨,匆匆下樓,趕去了醫院。
“喂,傅醫生,是我,江玉承,大小姐暈倒了,你現在在醫院嗎?”
上了車,江玉承立刻給傅裕笙打了電話,還好恒生醫院離這里不遠。
此時的傅裕笙因為傍晚的事,正拉著駱明軒,郁景州喝酒發泄心中的煩悶,接到江玉承的電話,放下酒杯便離開了醉意闌珊。
駱明軒,郁景州見傅裕笙這麼慌張離開,急忙住了他。
“裕笙,什麼事?”
“雨暈倒了,今天就到這吧!”
說完,傅裕笙已經走到了包廂門口,可郁景州卻快一步拉住了他。
“等等,你喝了酒,我開車送你吧!”
說完,郁景州已經朝電梯口走了去。
駱明軒見一個兩個都離開,再加上墨雨怎麼說也是蕭梓琛的妻子,既然知道了,也就過去看看,便跟著一起下了樓。
三個人,郁景州開著車,傅裕笙擔心的坐在副駕駛,不停地催著郁景州,好在酒吧離恒生醫院不遠,差不多二十分鐘后便到了。
傅裕笙下了車直接去了急診室,此時江玉承已經把墨雨送了過來,正在急診室接治療。
“江助理,怎麼回事,傍晚我還雨通過電話,怎麼忽然暈倒了。”
說話間,傅裕笙已經穿上了白大褂。
江玉承微微皺眉,正準備開口,看到剛才去停車的郁景州和駱明軒朝這邊走來,便說了句。
“我也不是很清楚,傅醫生,你先進去看看我們大小姐吧!”
江玉承自己也不清楚前因后果,再加上在場的幾位都和蕭梓琛關系匪淺,他如果妄加推斷,只會將他們的大小姐推到蕭梓琛的對立面。
傅裕笙察覺出江玉承有所瞞,但現在墨雨的更重要,也沒有在詢問,匆匆進了急診室。
大約二十多分鐘后,傅裕笙從急診室走了出來,臉比進去時沉了幾分。
“傅醫生,我家小姐怎麼樣了?”
“暫無大礙,休息一下,等醒來就好了。”
傅裕笙耐心的解釋了一下,隨后,看了眼坐在不遠的駱明軒和郁景州兩個人,之后看著江玉承問道。
“江助理,剛才你應該還有些事沒和我說吧?”
江玉承聽了,一臉猶豫。
此時,墨雨被護士從急診室推了出來,臉蒼白,掛著點滴,還沒有清醒,閉雙眼,額頭的紅腫似乎也更加的明顯了。
在看在被子外的脖子,一道深深的淤痕,剛才事發生的太突然,江玉承也沒注意,現在墨雨平靜的躺在病床上,那傷痕尤為明顯。
“這,大小姐脖子上怎麼有淤青,這,這像是……”
“勒痕,江助理,現在可以說實話了嗎?”
江玉承聽到這兩個人,表一驚,想到在公寓見到的蕭梓琛,離開時似乎非常的生氣。
“傅醫生,什麼況我真的不知道,我晚上正好去給大小姐送公司的文件,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蕭總從大小姐的公寓離開,不過看上去不愉快的,難道是蕭總他……”
后面的話江玉承不敢說了,或者說他有些不敢相信。
蕭梓琛怎麼說也是他們小姐的丈夫,即使再不和也不至于手啊。
傅裕笙從進了急診室看到墨雨脖子上的勒痕,就已經猜到是蕭梓琛了,只是他還有一個的疑,他不認為蕭梓琛會是一個對人手的人,可現在江玉承都開了口,他最后一疑慮也沒了。
一旁的駱明軒和郁景州聽到這話,全都走了過來,目一致的看了眼墨雨脖子上的勒痕,雖不至于目驚心,但也令人揪心。
傅裕笙此時直接掉了上的白大褂,和一旁的江玉承說道。
“給吳媽打電話,讓過來照顧雨,我有事出去一趟。”
說完,傅裕笙便朝醫院外走去,可駱明軒和郁景州雙雙攔在了傅裕笙面前,他們很清楚傅裕笙要做什麼。
“裕笙,梓琛不是那樣的人,你先冷靜一點。”
駱明軒開了口,傅裕笙為了墨雨的事已經和蕭梓琛鬧過很多次,可這畢竟是人家夫妻之間的事,傅裕笙和墨雨的關系再好,也不能手人家夫妻的事。
“就是,就是,裕笙,江助理也沒有親眼看到梓琛對墨小姐做了什麼,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先別急啊!”
郁景州也勸說著,雖然他并不喜歡墨雨,但他也相信蕭梓琛不是個手打人的男人。
“駱明軒,郁景州,給我讓開,誤會,誤會就是蕭梓琛覺得雨欺負了姜沫夭,他就是混蛋,今天我不提雨討回公道,我就不姓傅。”
傅裕笙是真的心疼墨雨,這段時間,墨雨都經歷了什麼,父親去世,繼母聯合公司東奪權,離婚,離婚也就算了,可偏偏這個前夫還聽信那個人去欺負雨,這才是他最不能忍的。
“等等,傅裕笙,你針對梓琛就針對他一個人,這事和沫夭有什麼關系。”
郁景州忽然變了臉,他可是和姜沫夭自小一起長大,他不允許別人說姜沫夭的不好,哪怕是自己的朋友。
聽到郁景州對姜沫夭的維護,傅裕笙冷冷一笑。
“郁景州,這件事和不和那位姜小姐有關,你自己去問啊,墨叔叔去世第二天,這個人就回了城,究竟按了什麼心,別以為別人不知道。”
世界上沒有這麼巧的事,這一年姜沫夭都沒有出現過,偏偏墨振業去世第二天,就回了城,還好巧不巧的遇上了蕭梓琛,傻子才相信這一切是巧合。
“傅裕笙,你什麼意思,沫夭這次回來是因為工作,你以為愿意摻和梓琛和墨小姐之間的事嗎?當年到的傷害還嗎?”
“哼,究竟誰到了傷害還不一定呢。”
“喂,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怎麼好好的又鬧起來了呢,裕笙,這墨雨暈倒和姜沫夭有什麼關系?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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