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是響了,不過,壯大爺沒有死,安大彪當然也沒死,隻是,他的槍到了壯大爺手裏,他死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大家可以想象,連吉奧多將軍那種職業軍人麵對麵朝壯大爺開槍都沒有機會殺了他,安大彪這樣的老人怎麽可能殺得了壯大爺?
除非隻有一種可能,躲在暗朝壯大爺放冷槍,別這麽嘰嘰歪歪,隻要讓壯大爺發現了自己被瞄準了,對手就沒有機會要他的命了。
安大彪見自己的槍響了之後,槍不在自己手裏,而壯大爺像鬼一樣到了他的後,同時,槍口對住你了他的後腦勺,他驚得渾冒汗,轉過來的時候,壯大爺正鄙視地審視著他。
“爹,你輸了,你這樣都殺不了我,你覺得你還能有機會殺我嗎?要不要我再把槍給你?你再來一次?”壯大爺冷笑道。
“怎麽可能?你是怎麽做到的?你到底是人是鬼呀?”安大彪驚愕地問道。
“當然是人,鬼是您啦!您不就是喜歡裝神弄鬼麽?”壯大爺壞笑道。
“你怎麽可能在槍響之後把我的槍奪走了?這簡直是匪夷所思!”安大彪不解地問道。
“這個世界上讓你想不通的事多了去了,那我要告訴你,我可以一整天都在日人,你信嗎?你肯定不信,那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可以,隻要有人讓壯大爺日,壯大爺可以一直日,就是剛完也不會,可以繼續日下去,你是不是想不通?但這是事實,也是實力。”
“你就不是個人,驢糞蛋子,今天老子又栽在你手裏,要殺要剮隨你,你開槍吧!反正,在這裏,你殺了老子,也沒有人會知道,你可以回家騙秀兒和娟子,告訴們,你本沒有見過老子,們那麽你,會相信你的,我就一個要求,你要保證一輩子日們,對們好!”
壯大爺鄙視地白了他一眼,然後將槍扔掉了,“爹,我從來都不會虧待我任何一個人,何況是我如命的娟子姐和秀兒,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們有多我,我心裏最清楚,我殺了自己都舍不得傷害們。其實,我已經把你的事告訴了娟子姐,我也承諾過,絕不會親手殺你的,也不會害你。但我希你給我和你殺了的這些人的家人一個代。”
“什麽?你跟娟子說了?你怎麽就認定這些人是我殺的?憑什麽?你有什麽證據?”
安大彪咆哮了起來,他一聽壯大爺都把這些事跟他的兒說了,還一口咬定是他殺了安德財,安龍和勘探的那兩個人,他想不通壯大爺這些推斷的理由到底來自哪裏?
“我什麽證據都沒有,但我有充分理由推斷出來,殺他們的人就是你,要不要聽聽?”
“你說!”安大彪憤怒地說道。
壯大爺一笑,“爹,你也不要這麽激,這裏就我們倆,我也沒有帶手機過來錄音,所以我們倆說的話,出去就可以否認了,但你再怎麽否認,你的心否認不了,天地可鑒。我之所以認定是你殺了這些人,每個都有充分的理由,隻是沒有證據而已。而且,除了你,安家寨找不出第二個人有殺他們的機,哪怕是用排除法,最終都會將嫌疑人鎖定在你上。”
“沒有證據就不可能定我的罪!”安大彪冷笑道。
剛才他還覺得心一陣恐懼,覺得自己死到臨頭了,既然沒有殺的了壯大爺,那壯大爺肯定會殺他的。現在見壯大爺不殺他了,他就不怕了。因為他確定自己沒有任何把柄在壯大爺手裏,安德財都死了十年了,安龍就死的更早了,上哪裏找證據?
而那兩個勘探人員,即便是壯大爺發現了他們的在泉底,那又能證明什麽?除了證明他們是被殺之外,還有什麽證據能跟他安大彪扯上關係?
所以想到這,他就不再擔心什麽了,總不能靠推測來定他的罪吧?何況,他的弟弟是安大軍,秀江市的市長,馬上要當秀江市的一把手了,他更加有恃無恐了。
“我說過,沒有人要定你的罪,但你得對這些死者的家人有個代,否則,你的良心能安?你為什麽要半夜扮鬼?盡管還沒有嚇到人,可是你的這種罪惡的心裏是扭曲的,為什麽會扭曲,因為你殺了這麽多人,你每天都生活在自責和恐懼中,生怕自己的罪行被人發現,這也是你擔心我進了幽穀會發現你的的原因。如果你不是娟子姐和秀兒的爹,我早就把你抓起來了,如果你不是娟子姐和秀兒的親爹,你能活到現在?就憑壯大爺我的醫,要弄死你,連鬼都不知道,可不像你要地殺人,我可以明正大地置你於死地!”
“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可以殺我,就你不夠資格,你不配!”
“是的,壯大爺我確實不配殺你,但我可以把你給公安機關,你信不?你別以為壯大爺我沒有證據就找不到證據,隻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要不要試試?”壯大爺威脅道。
這個家夥真是寧頑不化,還真以為壯大爺那他沒招了?
這下,安大彪頭上開始冒汗了,他知道,壯大爺這個家夥太厲害了,剛才這一手,他到現在都沒有弄明白壯大爺是怎麽做到的?真把他急了,將他給警方的話,到時候如果大軍也介不了,那他不是死定了?
“驢糞蛋子,你就說吧!你到底想怎麽樣?反正老子落在你手裏了,你直說吧!”
“這才是像個態度,爹,其實你承不承認那幾個人是不是你殺的,對於壯大爺我來說,已經不是個問題了,是又能咋樣?我也不想殺你,不是的話,也不可能,安家寨沒有第二個人能幹出這事來。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到底是為了什麽值得你去殺這麽多人?是不是跟這個小山包有關?這個小山包裏藏著的是不是一個天大的?”說著,壯大爺死死地盯著安大彪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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