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凡將車停在一家快餐廳前,兩人進去后,點了一套全家桶。
喝了半杯可樂,又吃了一個巨無霸漢堡,蔡菜終于徹底恢復了神。
“這回你見識到了吧,我家,就是那麼一群爛人。”蔡菜厭惡道。
“嘿嘿,我覺得好,沒什麼規矩,歡樂的。”丁凡笑道。
“不用安我,以前我覺得妹妹還不錯,可現在,也變了這幅德行,太讓人失了。可我有什麼法子,整天生活在這樣不負責任的家庭中,自己也不上進。”蔡菜開始神黯然,但說著,緒又激起來,“跟自己姐姐攀比什麼,我付出了多汗水,能吃苦嗎?”
“蔡經理,冷靜下。有一點你必須承認,對蔡欣太嚴苛了。其實沒什麼不好,逃避工作的念頭或許每個員工都有。”丁凡認真道。
“公司上下,除了你,誰不是在忙忙碌碌的?這就是社會,這就是生活,有什麼特殊的。”蔡菜哼聲道,丁凡是最散漫的員工,沒有之一。
“蔡欣只是一時鬧緒,你要是真關心,就跟菲菲姐說一聲,減輕的工作量,并不是一味的苛求。”丁凡耐心地勸說。
“我才不想管。”蔡菜言不由衷。
“好吧,我去跟菲菲姐談,實在不行,我再回資料室當打字員。”丁凡道。
“不用你,我,我跟菲菲說吧!”蔡菜道。
“這就對了,濃于水,每個人都有權利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只要他們開心就好。”丁凡笑道。
“屁!”
“打麻將的時候,馮阿姨真就放了個屁,倒是把我尷尬得夠嗆。”
“那是個俗的人,我媽,也是。”蔡菜還是被逗笑了。
全家桶吃得干干凈凈,兩人回到扶搖大廈時,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丁凡跟著蔡菜,直接來到了的辦公室。
“小叮叮,你跟進來干什麼?”蔡菜又恢復了冷冰冰的樣子,對此,只能理解職業習慣的條件反。
干什麼?
當然是給錢,丁凡將鼓鼓囊囊的背包放在桌子上,笑道:“蔡經理,包里一共有十九萬八千三,有我的本金五千三,剩下都給你。”
蔡菜非常驚訝,并不是因為丁凡的大方,而是這小子平時表現得漫不經心,麻將桌上依然沒有吃虧。
而且,贏了多錢都記得門清,小算盤打得很明!
“還是那句話,愿賭服輸,這些錢都是你的。反正,如果你輸了錢,以他們的德行,是不會還給你的。”蔡菜道。
“不,這筆錢我不能要,快二十萬不是個小數目。”丁凡道。
“我爸養兩個媳婦還能游手好閑,他不缺錢,不算什麼。”蔡菜聳聳肩,反正不想花家里的錢,獨立后,一直堅持這個原則。
“你要是真不要,那我只能給小菜心了,一個月的工資也不過五千多,累得都不想上班。”丁凡笑道。
蔡菜使勁了額角,真心頭疼,半晌點頭道:“還是我給吧!”
“嘿嘿,這就對了,姐妹之間不該有隔夜仇的。”丁凡笑道。
留下本金后,丁凡拿著包轉就走,卻又被蔡菜喊住,支吾了半天,只說出兩個字,謝謝!
晚上七點半,丁凡開車來到月湖畔,再次登上了那艘古古香的游船。
游船的餐廳里,只有一桌酒菜,桂清月一襲寶石藍修長下,看不出任何的孕味,此時正跟西裝革履的丈夫江舟,放松地坐在窗邊的八角桌旁,看著外面的湖景聊著天。
看到丁凡走來,桂清月笑著起,很大方地過來擁抱,丁凡開玩笑道:“姐姐,這不太好吧,姐夫還在呢!”
“江舟,你介意嗎?”桂清月沒放手,回頭笑問。
“哈哈,當然不介意,清月,也讓我跟小凡擁抱下。”
江舟也笑著湊過來,丁凡很不愿和跟他擁抱,覺完全不同,桂清月不是,香氣也好聞,至于江舟,骨頭硌得生疼,上還帶著些藥味。
江舟明顯瘦了,但神頭非常好,桂清月更是笑靨如花,夫妻二人已經擺了執手淚眼,凄楚相對的場景。
邀請丁凡落座,游船朝著月湖的中心駛去,江舟先開口道:“兄弟,真謝謝你,今天剛去檢查過,病灶非但沒擴散,反而還小了。”
“恭喜姐夫!”丁凡抱拳祝賀,又問:“藥方有副作用嗎?”
“有點嗜睡,不知道算不算?”江舟道。
“你原來虧空太嚴重,還有毒素殘留,這是自我調整的過程,沒關系,再過一段時間就好了。”丁凡確信道。
“小凡,要不是遇到你,姐真以為會失去他。”桂清月由衷道。
“姐的面相變了,很清晰顯示,一對兒的好命。”丁凡道。
這種暗示讓桂清月欣喜不已,生完這胎兒,還要再生個男孩,說明丈夫能夠長久地陪在邊。
菜肴很盛,熱氣騰騰,餐廳上空還飄著舒緩的音樂,三人一邊游船晚餐,一邊愉快地聊著天。
如果只是為了宴請丁凡表示謝,不用到游船上來,很多酒店的條件比這里更好。
果然,菜過五味后,桂清月提到了重要話題,算計丈夫江舟的那名假和尚,死了,浮尸海面,至今還躺在停尸房里。
“很巧,很看電視的我,恰好看到了這條新聞報道。”丁凡笑道。
“你認為是姐做的嗎?”桂清月認真地問。
“即便是姐做的,也無可厚非,這混蛋太壞了。但我認為,不是姐的做事風格,應該另有其人吧!”丁凡道。
“為什麼?”
“很簡單啊,姐不會讓他死得這麼平靜。”丁凡道。
桂清月笑過之后,嘆了口氣,“不瞞你,我用了很多力量,終于鎖定了這個混蛋,正要下手之時,他卻失蹤了,幾天后,便浮尸在海面上。”
“活該,多行不義必自斃!”丁凡罵道。
“事沒那麼簡單,這麼惡的案件,前所未有,他的腦殼是空的,眼球也不見了,被放了,而且,后背上還有很多奇怪的紋路。”桂清月皺眉道。
“可能是個邪道中人吧!”丁凡如此理解,他聽海輝說起過這一況,這是想讓死者永不超生的做法。
“我認為,他背后有個組織,但他死了,線索也就徹底斷了。”桂清月郁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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