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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鑒寶無雙》 第一百四十五章 青蓮墨梅

最新網址: 吳奪給吳大志打了個電話,結果他沒接。

估計王寡婦家又有什麼東西壞了······還是晚上再說吧。

剛掛了電話,就有電話打過來了。吳奪一看,是老房東徐有仁徐大爺。

徐有仁說今天想來給他溫鍋,問他晚上有沒有空兒。

雖然吳奪搬家已經有些日子了,但徐有仁說要來,斷沒有拒絕的道理,而且吳奪和徐有仁一直好,肯定是歡迎歡迎啊。

徐有仁來的時候,帶了一大塊驢排骨,,而且來了之后一通忙乎,做了一大鍋醬驢排。

香味兒飄滿屋。

只是化不太喜歡這味兒,略略表現出不滿的樣子,吳奪便把它放到院子里去了。

驢排最后還得小火咕嘟一個小時,吳奪在電飯鍋里燜上了米飯,在客廳倒上茶,擺上了瓜子干果。

徐有仁坐下喝了口茶,“天上龍地上驢,你小子有口福,今天我看這扇驢排不孬,正好有空,才來給你溫鍋。”

“聞味兒就香了,謝了徐大爺。”吳奪又問,“徐大爺,您怎麼也不找個老伴兒啊?”

“你都不找,我這樣的老頭子找什麼?”

“誰說我不找?我找了啊!”吳奪笑道,“搬了新地方,就在買餅的地方遇到一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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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子,你這是賴我那地方風水不好,不到桃花運是吧?”

“就事論事,哪有您這麼話里帶話,老巨······老謀深算啊!”

“我看你氣不錯,最近肯定是好事兒不,在古玩行看來混得不賴。”

“馬馬虎虎。比不了您這種懸壺濟世的杏林圣手,我就是自得其樂。”

“又貧。對了,畫你懂麼?”

“古畫?”

“嗯,看著像。”

“不會是上次送您玉牌的人送的吧?那我懂也沒用啊······”

“不是送我的,是有人要賣。”

吳奪一聽,“我說徐大爺,您這是要兼職古玩經紀了?”

“你小子!這不是正好趕上問問你麼!”徐有仁喝了口茶,“你走了我那房子不是重新租出去了麼?租房的是一對中年夫婦,鄉下來的。老公呢,在西三環工地當廚子;老婆呢,在離咱小區不遠的洗車店打工。他們上次回老家,翻出這麼一幅畫來。”

“徐大爺,畫多大,裱了麼?”

“不大。”徐有仁拿手比劃了一下,橫豎不過一尺的樣子,“也沒裱,但是有一邊上,好像還帶了點兒綾子。”

“那是從原裝舊裱上把畫心裁下來了啊。農村還有這樣的畫?畫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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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他們家以前堂屋里掛著一個畫框,里頭是百萬雄師過大江印刷畫,也得有幾十年了。這次回去打掃的時候,不小心摔了,畫框前面的玻璃碎了,結果印刷畫和背板之間,夾了這麼幅畫。畫的是墨梅。”

“墨梅?”

“對,純水墨,沒。這不是這次帶齊州來了麼,想著要是值錢的古畫,也能換倆錢兒,昨天還給我看了看。”

“有落款麼?”

“有,寫得小楷,很好認。就幾個字:元章先生,青蓮似否。”

“鈐印呢?”

“也有,就在這幾個字下面,小篆,不難認,應該就是‘青蓮’倆字。”徐有仁有看中醫醫書的底子,通識繁字。有些小篆,認識了繁字,就不難辨認。何況這個“青蓮”上頭還有小楷題款。

“青蓮······”吳奪沉

“要說青蓮,我就知道李白啊!不過這幅畫不太可能是李白的,沒聽說李白還會畫畫。”徐有仁接口道。

吳奪點點頭,這確實不應該是李白的畫,不過,這跟聽沒聽說李白畫畫沒關系。就算李白畫過畫,他也不可能這麼落款。

元章先生,青蓮似否。

很明顯,這是“青蓮”在仿這位“元章”先生的墨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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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一說墨梅,吳奪馬上就想到了王元章。

王冕,字元章,元代著名畫家,年家境貧苦,自學才。“王冕放牛”的故事在民間那是廣為流傳。

王冕最擅長的,就是墨梅!

不要人夸好,只留清氣滿乾坤。

所以,這位“青蓮”,有可能是元代同時期的畫家,甚至聽這口吻,貌似有點兒紅知己如似嗔的意思······

當然,也可能是元代之后的畫家,這麼落款,算是一種“神”。

不過,吳奪沒見著畫,只是推測,“徐大爺,我倒是有興趣,什麼時候去看看啊?”

“正好,他們晚上肯定在家,咱們吃完了一起去就是了!”徐有仁說著就出了手機,打了出去。

掛了電話之后,徐有仁道,“說好了。”

“徐大爺,您這麼積極,不會是怕人家不起房租吧?”

“我是怕他們商!”徐有仁正道,“你小子我了解,不那麼壞。”

“哎呦!看來人品很關鍵啊!”

隨后,兩人一起吃了飯。除了徐有仁的醬驢排,吳奪又拍了個黃瓜,炒了個尖椒蛋,開了包炸花生米,也算四個菜。

徐有仁做的醬驢排,又香又爛,而且還加了調味的中藥,實在是太好吃了,吳奪啃得滿流油。

飯后,兩人來到了棋盤苑。吳奪故地重游,略有小小慨。

這一對中年夫婦看著都憨厚的樣子,不過一看吳奪這麼年輕,還是對視了一眼。

上沒,辦事不牢。估計是這麼想的。

徐有仁連忙介紹,說吳奪在很有名的大古玩店工作,UU看書www.uukanshu.com別看年輕,眼力可是不弱,又說不靠譜的人他也不會介紹。

吳奪笑了笑,沒多說話。

的招呼他倆坐,男的進了里屋關了門,而后開門出來,手里拿了一個紙殼子的圓柱形香筒。

這畫,就被卷卷兒放在香筒里頭了。

把畫拿出來的時候,上面還沾了些線香沫子。

吳奪上手之后,發現果然就如自己所想,這畫之前肯定是有裝裱的,就是直接把畫心給剪下來了,除了徐有仁說的有一邊上還帶了點兒綾子,后頭也有托裱。

從殘留的綾子和背后的托裱來看,材料和裱功都不弱,而且像是老裱,起碼不是這些年的手藝。

再看畫心,宣紙和筆墨也都老的樣子。

只是這筆法······吳奪不由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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