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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鑒寶無雙》 第一百六十六章 秘戲圖

“怎麼是借口?本來是因為別的事兒要去的,而且我是真要打開看的,還說幫我找燕京大學的沈運舟教授呢!”吳奪解釋。

“你看看人家,從燕京大學畢業就是不一樣······找誰?”

“什麼找誰?”吳奪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剛才說沈運舟?”

“對啊,文修復專家,故宮的不名畫他都參與修復了呢。怎麼了爺爺?”

“沒什麼······嗯,人家是故宮文修復專家,能幫你拆一幅破卷軸?別瞎搞了。”

“我開始也是這麼想的,這事兒吧,其實找個手藝好的裱匠就行,不過不認識人啊,要到書畫店鋪里,人多眼雜的;正好寧霜說起來了。”

吳大志沉,“不過,認識這樣的專家,對你還有幫助的······”

“就是,要是有機會拜訪,說不定聽他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吳大志笑了笑,“好了,今天先這樣吧,我乏了,先睡了。”

隨后,吳奪也洗洗睡了。

第二天,吳奪被門鈴聲吵醒了。

一看時間,八點剛過;走到門口,“誰啊?“

“我!果然在家睡懶覺!”門外傳來常松的聲音。

吳奪開了門,“我去,今天不是周日麼?你起這麼早?”

“昨天睡得早,今天沒事兒,想想就直接到你這里來了。”常松手里還拎著個公文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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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朋友呢?”吳奪看了他一眼,“來我這兒,拎個公文包干嘛?”

今天加班。”常松嘿嘿一笑,“有東西請君共賞!”

“我說呢!冰箱里有可樂,我先去洗漱。”

洗漱完,吳奪又給化弄了吃喝,這才到沙發坐下,“你這個公文包扁塌塌的,能裝什麼東西啊?”

“好東西。”常松嘿嘿。

“你瞧你這個猥瑣樣兒!拿出來吧。”

常松拿出來的是一本冊頁,十六開大小,看裝裱還不錯,吳奪一看封面的題簽:戲圖。

戲圖,又春宮圖。

“你從哪里搞的?”

“昨天在甜水井后街,有個賣舊書的老書店里買的。”常松面得意之,“重點是讓你看看,有沒有可能是唐伯虎的?”

“這裝裱倒是有點兒年份,但老也老不到哪里去,我看,也就是能到民國。”吳奪接過了冊頁。

“什麼時候裝裱的無所謂,古畫重新裝裱的多了去了,只要畫心是真的,昨天裝裱的也不要。”常松擺擺手,“我看,功力可以!”

“你是說作者的功力,還是畫中人的功力啊?”吳奪說著就打開了:

“我去,野外?!”

“也有庭院里的。一共八幅呢!”

“這座山畫的······”吳奪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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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看這個先看背景山林?擱我這兒裝什麼犢子啊?”常松面不屑。

“你不是問是不是唐伯虎麼?”吳奪彈了彈畫面,“這上面沒款又沒印,我肯定得全面看看啊!”

“往哪兒彈呢?莫非你說的山,是這個山?”常松夸張地出大拇指。

吳奪咳嗽兩聲,“行了,先別說話了,我看完再說。”

常松換了位置,坐的離吳奪遠了些,接著點了一支煙,“慢慢看哈。”

吳奪看完后,直接搖頭,“這八幅是一個人的手筆,但肯定不是唐伯虎。”

“怎麼說?”

“這八幅圖,都太直白太激烈了,唐伯虎的春宮圖,屬于勾人的那種,刻畫的不僅有,還有,而且不會全部暴,給人一種遐想空間!”吳奪分析道。

“我去,你研究很深啊!”

“別瞎扯,這是公認的。”

常松嘟囔,“還是直白激烈的好看。”

“這是藝!你想看直白激烈的,該去看虎虎虎,而不是唐伯虎。”

“你這道貌岸然的樣子,貌似演出了國家一級演員的水平!”常松哈哈大笑,“行,那你看是什麼時期的?”

“就應該是民國的。”吳奪心想,還是保險點兒吧,接著便聽了聽。

確實就是民國時期的畫作,不過偏早,算是民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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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戲圖冊頁,無名無款;不過畫工不弱,裝裱尚可,加上這個題材比較一部分人的歡迎,也能值個小幾千。

“你多錢買的?”吳奪問道。

“一千八。”

“行啊,不虧,你留著慢慢和朋友研究吧!”吳奪將冊頁遞還給常松。

常松“切”了一聲接過,“這年頭兒,想撿實在太難了,我還想著萬一是唐伯虎就大發了!”

“你自己都說萬一了!要是唐伯虎的戲圖,在書店里擺著,還能得到你?”

“那可不好說。你知道吧,我們局以前的老局長,退休后就曾經在一個舊書店買了一張黑老虎,你猜怎麼著?宋拓!狄梁公碑!雖然只有一張,但這兒也大發了!”

“黑老虎和書畫能一樣麼?黑老虎有幾個人懂啊?”

“這張碑拓,在我們局還公開展示過,看圖片和實就是不一樣啊!雖然我不懂,但也看得滋滋。”

吳奪笑道,“嗯,你還是有點兒文化素養的。”

狄梁公碑,容說的是狄仁杰,寫文的是范仲淹,寫字的是黃庭堅,集合唐宋三大名人,聲名赫赫。

可惜,原碑在宋代就毀了。后來元代仿刻了一塊,沒法比。所以說,宋代的狄梁公碑的碑拓,那也是有的珍品。

“彼此彼此。”常松裝好冊頁,“中午怎麼吃?”

“在家下個面得了。”

“別呀,大周末的。”常松想了想,“對了,昨天我去甜水井后街那書店,看到有街上有個小館子,主打牛窩骨,要不去嘗嘗?”

“行,還是我請吧。”

兩人也沒啥事兒,去的早,不到十一點半就到了,結果居然還是最后一桌,再晚來的就得排隊了。

這小飯館就兩種牛窩骨,一種香辣,一種紅燒;其他的菜全是炸貨,炸丸子,炸茄盒、炸、炸蘑菇。

兩人要了一份紅燒牛窩骨,又了炸丸子和炸茄盒,主食只有米飯。

“太香了!吃不吃蒜,香味一半!”常松吃得滿流油,不時來一瓣大蒜,“早知道我昨天就該在這里吃。”

口味確實不錯,牛窩骨爛濃香,炸丸子和炸茄盒都是外,吳奪也很滿意。不過這種東西,偶爾吃吃還行,吃多了膩得慌。

“對了,你昨天去的老書店在哪兒?來的時候我怎麼沒看著?”吃得差不多了,吳奪想起來就問了一句。

“再往前走個三十米吧,門臉特別小,不過里頭其實寬敞,三間房打通的。”常松,“怎麼著?待會兒去看看?”

“都是老書?回收的那種?”吳奪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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