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大就了不起啊,聲音大就代表著所有人都要圍著他轉,聲音大就讓人不得不聽他的話,如果真的是這樣子的話,那驢將統治整個世界。
「蕎麥,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這個小東西什麼時候說話那麼的不客氣,語氣那麼的不尊重人了。
甚至是直接的帶著一種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胡攪蠻纏。
「你這個真的很好笑啊,我什麼時候沒有好好說話了,我分明就是有在好好說話,你非得不聽我講話,覺得我是在跟你胡說八道。」
蕎麥也覺得自己心裏面有些委屈,明明自己就跟這個男人好好說話了,是這個男人不搭理自己是覺這個男人覺得自己是在胡說八道。
「麥麥,你現在不是在胡說八道,又是在做些什麼?」
膽子真的是一天比一天大,完全把自己放在眼裡面,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了。
「我不是你養的阿貓狗,我想做些什麼我就去做些什麼,我不需要向你代,我也不需要向所有人說明我要做什麼。」
這個人的佔有慾也未免太強了一點吧,自己什麼事都還沒幹呢,怎麼就開始指責著自己就要讓自己跟他代這個代那個的,到底有沒有完沒完?
「麥麥,我是你老公!」
陸驍是被急了,終於忍無可忍的從口中吐出這麼一句話來。
「哈?」
蕎麥原本覺得不怎麼好笑,突然間就聽到這個男人說這句話的時候,就莫名的覺到有些好笑。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些什麼,你說你是我老公,你就是我老公了嗎?你別拿這種玩笑來開了,我一點點都不相信你說的玩笑話。」
都已經跟這個男人強調過多次自己不是他的老婆,偏偏的不聽,還說自己是的老公,說出去怕不是要笑掉別人的大牙。
「你忘記你看過結婚證這種事了,如果忘記了也沒有什麼關係,我是不介意幫你回憶回憶結婚證長得什麼樣子,結婚證上面的名字又是誰?又是拍了誰的照片。」
男人不笑還好,一笑起來,那磨當中各是多了幾分審視的意味。
蕎麥頓時的覺自己好像被這個男人給盯上了一樣,整個人心都有些不太好。
「你別給我扯那麼多,我不知道我不清楚,你說的話我一句都不知道,你別總是說我這個說我那個的,別以為我現在失憶了就好騙爺好欺負了,我才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人,我也不是那麼好騙的人。」
蕎麥又開始裝死了起來,甚至是開始覺得:只要自己裝的足夠死那麼這個男人就不會對自己怎麼樣也不會,也不會太過於過分。
哪裡知道男人早就將這個小東西的心思看的一清二楚了。
「你確定不是刻意的逃避著我的問題,不想面對著我的問題嗎?」
果不其然的男人直接的開口,語氣,略帶些許諷刺的意味。
更有一種要把蕎麥所有的後路都給堵死了的錯覺在裡面。
蕎麥除了頭皮發麻,就是頭皮發麻的覺在裡面。
發誓自己並不是想要跟這個男人吵架,也不是想要逃避這些問題。
只是這個男人說起話來做起事來,實在是太讓人討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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