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完符老頭的事,我和正雲他們便踏上了尋找的旅程,之前啓明師叔已經算出了大致的方位,只是的位置算不出來。
這次我們要去的地方是河南的一座城市,啓明師叔算出的極之地就在那一代,但在哪裡還需要我們尋找。
從廣西到河南要坐一天一夜的火車,臥鋪票沒有,我只能買了三張座,還好車上的人不是特別多,倒也沒覺這麼擁。
我們三人的座位是挨著的,對面坐著兩男一,其中一男一應該是兩口子,另一個男的年紀在四十歲左右。
他們三個都是河南人,火車開了兩個小時之後,我們也就識了起來。
“徐青大哥,你給我們講講你們開寸有什麼稀奇事兒沒有,我最喜歡聽那些稀奇古怪的事兒了。”
那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徐青,是來廣西看孩子的,他孩子在廣西上學。我們這次的目的地就是開寸,打聽一下那裡的事沒準會對我們有幫助。
“要說我們那的古怪事兒還真不,我來廣西之前我們那就發生了一件事兒,十分詭異,據說當事人都被嚇瘋了。”
正迪開口一問,徐青就跟我們講起了他們那邊的古怪事兒。
他家的住在開寸靠近郊區的位置,現在他們那裡正在搞建設,到都在拆房子,他們那裡也拆了。
原本開發商是答應拆遷之後給他們一套回遷房的,然後再補一些錢,誰知道等房子拆了之後開發商就變了卦,說只給錢,回遷房不給了。
給錢也行,反正得錢給得房子是一樣的,不過開發商卻只給原來一半兒的錢,這讓所有的拆遷戶都接不了,便找到了zf。
到了zf這些拆遷戶才知道,zf已經把拆遷費全額付給了開發商,拆遷費是開發商發給拆遷戶的,zf這邊不管。
得知了這個消息,拆遷戶們又去找開發商,但開發商死活說zf只給了他那些錢,他沒有多餘的錢給,還說要不要,如果不要的話那一分錢都沒有。
原本得到了拆遷款是可以再買一套房子的,但現在開發商只給一半,那錢本就不夠買房子。
而且有許多的拆遷戶家裡都很困難,有供學生的,也有家裡得了重病的,都指著那筆錢呢。
但開發商的態度很強,就這麼多的錢,要不要。拆遷戶哪裡能幹,於是大家就商量了一下,而後跑到開發商的工地上,不讓那些工人施工。
起初的時候開發商還派人與他們協商,但協商未果,拆遷戶依舊在工地上堵著,就是不讓工人施工。
開發商急了,便找了一羣社會上的地把拆遷戶給痛打了一頓,本來就是他不對,現在他還打人,這讓拆遷戶們更加的窩火。
養了幾天傷,大家又跑到工地上去,這時包工地的已經換了包工頭,這個包工頭比那個開發商還要橫,說誰敢擋著幹活就弄死誰。
拆遷戶中有一對父,父親五十來歲,兒二十出頭。孩的母親得了重病,急需要這筆錢做手費。
他們見包工頭如此的蠻橫,於是父兩個人便擋著那些施工的機械車不讓他們幹活。包工頭大怒,說要是再攔著就用剷車鏟死他們,而且他還真人把剷車給開過來了。
這父兩人見對方這樣不講理,死活都不肯讓路,那個包工頭就讓剷車司機鏟他們,但剷車司機不敢,只是把鏟子垂到父兩人頭頂一米的地方就不敢往下落了。
包工頭見司機不敢就把他轟下了車,而後他爬了上去,誰知道他剛一上去那鏟子就落下來了,剛纔落在這父兩個人的頭上。
剷車的鏟子有一噸多重,人哪裡能得住那鏟子砸,這對父被剷車的鏟子給砸死了,輛腦袋都砸了。
包工頭嚇壞了,立刻就報了警,警察經過勘察,發現是剷車的故障導致剷車失控造的,屬於意外。
此時那孩兒的母親還有重病在,一聽到丈夫和孩子都死了急火攻心,也跟著去了。家的親戚不幹了,便去找那個包工頭,要他賠償。
包工頭只答應出喪葬費,別的什麼都不管,最後這家人的親戚把那個包工頭告上了法院,但最後法院判包工頭無罪,連賠款都不用賠。
後來那家人才得知,那個包工頭是開發商的小舅子,開發商上下打點把這事給平了。從此以後那個包工頭就更加囂張了,放出話說誰敢去工地鬧事兒就弄死誰。
大家也都不敢去鬧了,都忍氣吞聲的領了一半的拆遷款。原本以爲這件事兒就這麼過去了,但第二天包工頭便瘋了,一個勁兒的說自己見鬼了,那鬼想要他的命。
不僅是包工頭,連同法院的幾個人都說見到了鬼,這事很快就傳遍了整個開寸,也沒人敢去那個地方施工了,因爲一到了晚上就會有人看到兩個無頭的人在那四飄。
那裡已經了鬼地,後來開發商找了幾個道士跟和尚去那裡超度,消停了幾天。不過等到施工的時候人又會看到鬼,而且不止是兩個無頭的鬼,還有其他的鬼。
現在那個地方是徹底停工了,天稍微一黑那四周也沒人敢去,了名符其實的鬼地。
聽徐青說完,我和正雲他們相互看了一眼,隨即輕輕搖了搖頭,這個地方肯定不是太之地,那兩個無頭鬼也只是怨鬼而已。
那兩隻怨鬼想必就應該是那對父,因爲那裡了地,所以其他的鬼纔會往那裡聚集。
但我有些奇怪,按說河南這裡的高人不,要想把那幾個怨鬼給度了應該沒什麼難度,怎麼還會任由他們在那裡呢。
更何況河南可是林寺的發源地,林寺裡高僧雲集,隨便出來一個都能把那些鬼給超度了,這事兒有些奇怪。
“徐青大哥,那去超度那些鬼的道士跟和尚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都嚇跑了唄,他們說那裡的鬼太兇,本就不是他們能收服的了的,除非請林寺的高僧。
但林寺的高僧哪裡是那麼好請的,而且有很多高僧都會外出雲遊,基本都不在寺中。也是那開發商活該,如果他不黑拆遷戶的那些錢,那裡也不會變現在這樣。”
徐青說的沒錯,林寺裡有道行的高僧大多都不會在寺中,一般都是外出雲遊,很久纔會寺裡一趟。
悟雲大師就是如此,他常年都在外面雲遊,可能幾年都不會林寺一次,看來這次到了開寸得先去那個地方看看了,儘量把那些冤死之鬼給超度了。
道家之人但凡遇見這種事兒就不能不管,雖然那個開發商不是東西,但我也得去看看。
剛好上的錢不是很多了,沒準還能賺一筆呢。學道這麼多年,我還從來都沒在這方面賺過錢。倒不是不準道士賺錢,是以前我沒想過在這反面賺錢。
如果將那些怨鬼超度,那個開發商就可以繼續在那裡施工了,他就能賺錢了。我超度鬼是因,他給我報酬是果,這樣我們就可以兩不相欠,對他好對我也好。
想到能用道法賺錢我有點興,正雲和正迪賺錢很容易,隨便給人看個病或者看個風水就能有不的收、
醫和命卜之我是不如他們,但說到抓鬼度鬼他們就不行了。我們幾個一路和徐青聊著天,他是個很能說的人,等到了開寸他還給我們留了聯繫方式,說如果想在這旅遊的話他可以免費給我們當導遊。
和徐青分開之後我們三人便了輛出租車直奔他說的鬧鬼的地方,當地人都知道那裡,出租車司機更是如此。
到了地方我們下車一看,這裡基本已經廢棄了,到都長滿了荒草,房子拆的七八糟,只有靠南邊的位置有個簡易房,應該是給在這裡施工的工人住的。
我們幾個轉了一圈也沒發現什麼鬼,看來這裡的鬼喜歡晚上出來。在附近找了個賓館略微休息了一下我便準備去找那個開發商,走到前臺的地方,我向賓館的服務員打聽開發商的公司在哪。
服務員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而後說道:“你是去要工錢嗎?那我告訴你,你不用去了,沒人能從孫皮那裡拿到工錢。”
和這服務員一聊我才知道那個開發商的名字孫毅,外號孫皮,在開寸他可是個名人,但凡在他手下打工的就沒有不被他剝削的。
不管幹什麼,只要一涉及到錢這個傢伙就會對人腦筋,想盡一切辦法賴賬。我真納悶既然他的名字已經臭到了這種程度幹嘛還有人幫他打工,服務員一說我才知道,原來這傢伙在開寸很有勢力,許多的人都是迫於他的yin威才這樣忍氣吞聲的。
“你告訴我他的公司在哪裡就行了,我不是去要工錢,而是找他有其他的事。”
服務員聽我說不是要工錢這才告訴我孫毅公司的位置,我上正雲和正迪,三個人打了輛車直奔孫毅的公司。
孫毅的公司很大,掛的牌子是建築公司,辦公樓足有十幾層,看來這傢伙的本錢是比較雄厚。
進了他們公司我便找到前臺,說要見孫毅,而前臺那個妹子則是一臉鄙夷的看了我們一眼,說道:
“你以爲我們老總是你說見就見的嗎?要預約的,你們是來要工錢是嗎?去那邊等著吧。”
朝一邊的走廊一指,我回頭一看,走廊上已經或坐或站堆滿了人,不下百十號。我心說這個孫毅可真不愧孫皮,居然還有這麼多人朝他討要工錢,看來他的爲人的確不怎麼樣,這次得多問他要一些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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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話說:寧惹閻王,不惹木匠’,木匠不是拉個木板做個門,搭個桌子,那叫木工!通陰陽,懂風水,能使家宅興旺,亦能讓暴斃橫死,這纔是木匠!原本我或許一生都是個普通的木工,直到奶奶給我一本神秘古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