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從沈家下人敢提親一事來看這個沈家長子也不怎麼樣,鄭某到是萬分慶幸痕兒沒有嫁給此人。我的外甥我自會心,的親事你不用管了,都包在我上。你只記住:待我送痕兒歸來時方家要再沒有孫姨娘這個人!還有管好你那對妾生的兒子和兒,在痕兒未出嫁之前若是他們還敢來找痕兒的不痛快,被我知道后可不要怪我不講面了!」
「是、是,大山謹聽舅兄的話,一定會好好管住他們。」
走之前秋試的日子快到了,鄭圖還真去找了主考讓他多加「照顧」一下方家的兩名公子,自然這兩名公子的待遇是完全相反的罷了。
選了個天氣好的日子離開,一大早鄭圖便帶著方初痕上了馬車,隨從告訴他們孫氏今日已經是出氣多進氣,眼看也是撐不了兩天了。
離開的前一晚鄭圖命一名侍衛稍一封親筆信去給沈老爺送過去,信中所寫的自是將沈家下人提親的事描述了一遍,然後懇求沈老爺看在他鄭圖的面子上多加「關照」一下方語嬈,讓莫要再來「惦記」方初痕了,自然他說的話都極為委婉有禮,沒有失了禮數。
鄭圖帶著方初痕離開方家后的第三日,孫姨娘便「病」死了,方老爺沒去看最後一眼,命人將孫姨娘的用席子一卷裝上馬車就帶葬崗去了,然後將席子一扔拉倒,總之孫姨娘死後是連個全都沒有。
對外便稱方家的姨娘暴病而亡,孫姨娘「病重」時在院子里伺候的一丫環一婆子最後被賣到了很遠的地方,於是孫姨娘是被「毒死」而不是「病死」的事則沒有人知道了,因為了解的人都已經打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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