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雅怕出事,走過去,將夜小涵拉到旁,冷冷地掃一眼那個男人,“我已經報警了,警察很快就會來,你再不走,估計等會你走不了,畢竟搶劫是要坐牢的。”
男人聽到這話,大喊道:“關你什麼事?我們之間小打小鬧……”
“首先你們已經分手了,其次你搶了人家的包,現在還暴力拉人家走,誰知道你想做什麼,不想蹲牢就趕走,警察快來了。”
男人惡狠狠地瞪林安雅一眼,扔下手里的包,一臉不愿地走了。
夜小涵撿起包,滿眼激道:“小雅,真是太謝謝你了。”
“以后小心點,尤其是這段時間出門,最好多帶一個人。”林安雅提醒。
“我哥哥也是這麼說的,怪我自己,以為過了這麼久,他肯定死心了,沒想到他是這種死纏爛打的人。”夜小涵懊悔道。
拋開剛才的糟心事,夜小涵見到林安雅還高興的,“難得見到你,我請你吃飯吧,上次的事還沒謝謝你呢。”
墨程程走過來,笑道:“這頓算我的吧。”
夜小涵皺起眉頭,對墨程程的印象不算好,“你跟白霜兒不是一派的嗎?”
墨程程沒想到夜小涵說話這麼直,當下愣了愣,滿臉歉意道:“之前是我識人不清,如果我有讓你不好的回憶,請你諒解。”
林安雅不想們因為一個白霜兒吵起來,從中勸解,“我們都是被白霜兒背叛過的人,就不要窩里斗了,坐下來吃飯吧。”
三人坐下,有林安雅在中間調節,夜小涵跟墨程程很快就說開了,加上們的況差不多,可聊的話題也多。
“白霜兒簡直就是一個賤人,耐不住男人吃這套,還對言聽計從,真是氣死我了。”夜小涵灌了幾杯日本酒,話變得多起來。
墨程程也氣,之前忌憚墨程程是夜流楓朋友這個份,不敢對下手,現在白霜兒什麼都不是了,正想著如何置。
林安雅點了杯櫻花酒,喝一口,覺得味道太淡了,放置一旁,神落寞道:“你們被騙的時間短,算不上有什麼損傷,我跟當了那麼多年朋友,什麼都愿意跟分,結果養了一條白眼狼,破壞我的訂婚宴,搶走我的未婚夫,這其中滋味我是不想再經歷了。”
林安雅眼眸微紅,這些事在心頭這麼多年,總算有可以傾訴的對象了。
夜小涵拍拍肩膀,安說:“好男人多的是,我堂哥錯過你是他這輩子做過最蠢的事。”
夜小涵父親跟夜家本家走得近,為了凸顯家跟本家關系近些,父親讓喊夜流楓堂哥,實際上他們兩家的關系疏遠得很。
再說,從小到大見夜流楓的次數屈指可數,本沒什麼。
“小雅,之前真的很對不起,對你說了不過分的話。”墨程程道歉。
林安雅忍不住想喝酒,“都過去了,說起來,如果不是白霜兒,我們也不可能聚在一起,來,我們干一杯。”
三人杯,一直聊到九點才散場。
喝了酒,三人都不能開車,墨程程跟夜小涵是司機來接,林安雅剛打算代駕,手機突然響起。
“你在哪里?我去接你。”是沈允涵打來的電話。
林安雅不想麻煩他,“我代駕就好了……”
“地址。”
沈允涵的語氣有不容拒絕的意味,林安雅只好把定位發過去。
不到十五分鐘,一輛豪車停在林安雅旁。
“上車。”
車門打開,林安雅上車坐好,今天喝得有點醉,大腦昏沉沉的,上車后像個大寶寶一樣,乖乖地坐著,腰得直直的。
沈允涵發現醉了,問:“你今天喝了很多嗎?”
林安雅出兩手指,“兩瓶櫻花酒。”
櫻花酒的度數很低,但喝多了還是會醉。
“怎麼喝那麼多?”話是這麼說,沈允涵還是坐過去一點,讓林安雅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林安雅有點意識不清,聞到旁邊有好聞又安心的冷香后,傻乎乎地笑著趴在沈允涵上,還自覺找個舒服的地方,一臉滿足地蹭著。
“小醉貓。”
沈允涵輕輕地林安雅的臉,滿眼都是寵溺跟溫。
同一時間,某個俱樂部。
白霜兒穿著抹,踩著一雙十公分的高跟鞋,化了一個妖艷的妝容出現在會員制的俱樂部門前。
“我認識夜爺,你們讓我進去吧。”白霜兒苦苦哀求守門的保安,以前最看不起這類人,現在不得不低頭求他們。
“不是會員,不能進去!”
白霜兒費了不功夫才打聽到夜流楓今晚會出現在這家俱樂部,不愿意一無所獲離開。
就在這時,一個頭大耳的中年男人從一輛勞斯萊斯下來,懷里摟著一個,當他見到白霜兒后,立馬松開懷里的,迷迷地走向白霜兒。
“這不是白小姐嗎?我跟你父親很的,也有生意上的往來,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中年男人的目落在白霜兒的上,眼神極下流。
白霜兒認識他,是一個靠挖煤發家的暴發戶,錢財不,就是不流。
“黃老板,你怎麼在這里?”白霜兒強打起笑臉,問。
“我弄了一個會員,要不要帶你一起進去?”
白霜兒矜持一下,“會不會給你添麻煩?”
“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陪伴,我到榮耀還來不及。”說著,中年男人靠近白霜兒,肆無忌憚地摟上的腰。
白霜兒剛想推開他,一輛跑車開過來,夜流楓跟曹立在車里。
曹立吹一聲口哨,“喲,白小姐,你現在的口味也變得太重了吧,你是如何做到從接一個王子到一頭豬的。”
中年男人認識曹立,也深知曹立的厲害之,當下即便被罵了,也不敢回聲,打個招呼就跑了。
白霜兒急忙解釋,“不是這樣的……”
“好了,沒人想聽你解釋,都穿這樣了,跟‘快來上我’有什麼區別?”曹立毒舌道。
白霜兒趕拉了拉往下掉的子,快步走向跑車,“夜大哥,我實在是太想見你了,才會跑來這種地方,你是知道的,我平時最不喜歡這種地方,太了。”
曹立搖搖頭,“裝純是沒用的,夜公子現在喜歡林安雅那種類型,冷冰冰的,超級帶。”
“沈大哥,你真的不喜歡霜兒了嗎?”白霜兒哭道,“霜兒今天為了讓你看到一個跟平時不一樣的霜兒,特意化了平時沒敢化的妝,化眼線的時候還差點傷了眼睛……”
“苦牌也是沒用的,除非你把自己變林安雅。”曹立補刀。
從頭到尾,沈允涵一句話都沒說,神淡淡的,完全沒把白霜兒放在眼里。
白霜兒還想開口說話,曹立眼一冷,正道:“夠了,再糾纏,小心白家從此消失在這座城。”
白霜兒知道曹立是說到做到的人,當場嚇出一冷汗,直到跑車開遠,都沒敢再說一個字。
久久后,白霜兒跌倒在地,捂臉痛哭。
真的要完了嗎?
夜降臨。
沈家。
林安雅躺在床上,今天喝了太多酒,口很干,剛想下樓喝點水,發現書房的門沒關,門有,顯然沈允涵還在工作。
喝完水,林安雅煮了一杯養神茶端上去。
門口。
“這件事不能讓安雅知道,已經忘記了,就讓忘記吧。”里面傳出沈允涵打電話的聲音。
聽到自己的名字,林安雅沒有敲門,而是停下來。
林安雅豎起耳朵,約聽到電話那頭零零散散傳出墨家,孩子等幾個字,然后沈允涵回的話是:“我跟是不可能的。”
這話是什麼意思?
林安雅越聽越懵,沒等聽個大概,沈允涵已經把電話掛了。
之后,林安雅逃似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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