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漓歌真真切切覺得容宴變了,他變得比從前更加心事重重和沉默寡言。
不知道問題究竟出在了哪裏?分明一切都變好了,們沒有敵人,沒有威脅,為什麼容宴不開心?
毫無變化的大概就只有容小五了,差點被當搞事的被攆出去,宮漓歌放了他進來。
容小五的聲音就沒有停過:「小嫂子啊,我說你可真是深藏不呢,沒想到你居然是公主,簡直太離譜了吧,我現在都覺得我在做夢。」
「嘖嘖,瞧瞧這雕樑畫棟,瞧瞧這莊嚴的建築,不愧有千年歷史的建築。」
「哇,這噴泉的設計也好洋氣,我拍個照片回去小抄一下,以後我家的婚房就按照這個設計。」
宮漓歌和容蝕之間並無更多流,唯有容小五一直在嘀嘀咕咕的。
突然聽到一道溫的聲音傳來:「我們等你很久了,容爺。」
已經換了一套隨和服的爾莎和恢復真容的宮斐站在走廊的盡頭。
此刻他們不是以王和王夫的份,而是以宮漓歌的父母來接見容蝕。
上一秒還在嘻嘻哈哈的容小五也變得正經起來,他局促的跟在宮漓歌邊。
容蝕也摘下了面,出那一張和容宴一模一樣的臉。
宮漓歌和他十指相扣朝著兩人走去,容蝕低頭看了一眼兩人錯的十指若有所失。
「伯父,伯母,那個……我是,我是容擎,不過他們都我容小五。」容小五結結的介紹道。
宮斐拍了拍他的肩膀,「行啊小子,當年我見到你的時候還是一個小豆丁,現在也長這麼高了。」
容小五本來憋了一肚子的話想說,想著此時的場景趕憋了回去,只樂呵呵的說了一句:
「斐叔和我記憶中沒什麼太大的變化,更加了,怪不得小嫂子長得這麼漂亮,原來都是傳的阿姨。」
爾莎沖著他溫的笑笑:「多謝你對漓兒的照顧,很謝漓兒能到你們這樣的朋友。」
「伯母也太客氣了,一直都是小嫂子在照顧我,你都不知道有多牛,……」
容小五說完就尬住了,還好爾莎只是低頭笑了笑,他撓撓頭,自己真是丟臉死了。
宮漓歌微笑著岔開話題,牽著容蝕的手走到兩人的面前,「爸媽,這位就是宴哥哥。」
爾莎打量一表人才的容宴,目卻是集中在了他的眼睛上,彷彿是過他看向一位故人。
「你長得很像你媽媽。」爾莎的眼裏有淚。
但很快就回過神來,調整好了自己的緒,「我聽說你一直護著漓兒,真是個好孩子,當初這門婚事還真是定對了。」
宮斐則是激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你這個婿我認定了。」
男人之間往往沒有太多的流,只需要一個眼神一句話就足夠了。
容蝕不太習慣這種場合,更不會應酬,只得說了幾個字:「應該的。」
「好了,別讓客人站著了,坐下吧。」爾莎招呼道。
幾人進了會客廳,容小五拘謹的坐在容蝕邊,「伯父伯母,你看他們真心相,不知道這婚事……」
宮斐瞪了他一眼,「你這小兔崽子倒是打了好算盤,我就這一個寶貝兒,我對這個婿沒意見,不代表對你們家沒有意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位好大伯是怎麼嘲諷我兒的。」
容小五後背發涼,就知道會被秋後算賬,容豈在眾人面前毫不給宮漓歌面子。
以前看不起宮漓歌的出,可現在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我大伯這些年一個人在外面慣了難免有些心理變態,伯父您別和他一般見識,我爺爺還有我爸媽可是六手六腳強烈支持這門婚事的。
咱們容家雖不是什麼貴族,但家底也厚,加上我哥的特殊份,小嫂子和他那一個郎才貌,門當戶對!」
宮漓歌也著急道:「爸爸,你不能因為容叔叔的事遷怒到宴哥哥的上,反正媽媽都同意了這門婚事。」
宮斐嘆息:「我的小棉襖啊,爸這是在給他下馬威,讓他以後不敢欺負你,哪有姑娘像你這麼不矜持的,胳膊肘往外拐。」
宮漓歌挽著容蝕的胳膊,「我不管,我就要嫁給宴哥哥。」
「宴小子是怎麼對你的,寒兒已經給我們都說了,你們的婚事是天賜良機,爸媽肯定是不會反對的。
只不過這些年我們分隔兩地,這好不容易才和你見面認親,你說你年紀也不大,爸爸的意思是想再留你幾年,好讓爸媽好好彌補這些年缺的。」
宮漓歌剛要反駁,容蝕便開口道:「我贊同斐叔的話,婚事可以過幾年再說。」
至他想要等到宮漓歌在無形之中上他了再說,不想這樣不明不白的娶宮漓歌。
他過不了心裏的這道坎,也不想辜負了宮漓歌。
宮漓歌有些錯愣的看著他,「宴哥哥,你在說什麼?咱們結婚的事不是早就定好了嗎?」
容蝕別過臉,不忍和那樣的目相對,心裏更是一片愧疚。
「先前是你還沒有找到你的父母,我當然想要儘快娶你,但他們也想給予你父母的,再等等也沒關係。」
宮漓歌嘟著:「我婚紗都設計好了你跟我說這個?」
「哈哈,小嫂子瞧你這麼恨嫁的樣子,其實伯父的話也不無道理,反正你和我哥真心一片,等兩年就等兩年唄,我哥又不會跑了。」
他們哪知道宮漓歌其實已經二十好幾了,和容宴錯過了這麼多年,當然想要儘快嫁給他。
不僅想要嫁給他,甚至還想要給他生孩子。
沒什麼出息,就想要將過去欠容宴的好好補回來。
容蝕知道心中所想,溫的了的頭,「我會給你兩年的時間,到時候如果你我,我們就結婚。」
這句話他說得模稜兩可。
這裏的不是容宴,是他容蝕。
他也有他的驕傲,更有他對的認真和執著。
正是因為他宮漓歌,更不想輕視了宮漓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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