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嬤嬤生怕別人聽不到一樣,抓著柳瑤繼續撕扯,把剛才的話重復又重復,罵了三四遍,這才罷了手。
這鍋景王妃甩得一干二凈,先甩給高氏,再甩給柳瑤。
而自己,就是楚楚可憐,遭人蒙編的無辜白蓮一朵!
外面的人罵完柳瑤罵高氏,說惡毒,姚青梨好不容易救了個郡主,當繼母的第二天就跑到景王府抹黑人家,害得景王妃錯信柳瑤,冤枉了姚青梨。
高氏那邊聽得兩戰戰,哪里還坐得住。
烏嬤嬤便到外頭說:“我們太太哪里曉得會醫!不說,誰知道!從不顯山水的……我們便以為不會。又是個行為不檢的,我們太太怕王妃騙,這才到王府提點一下……”
眾人聽著,只呵呵一笑,有些信,有些卻仍覺得高氏這繼母不簡單,不似以前塑造的
小白花形象。
姚青梨正搬著小小的板凳坐在門后,抱著小寶,與瑜王一邊磕著瓜子,一邊聽外面的瓜。
“一邊吃瓜子,一邊聽外面的大戲是不是很爽?”姚青梨把剝下來的瓜子仁喂到小寶的里。
“果然爽!”瑜王堅起了大拇指!“姚姑娘,實在太高了!”
“我覺得還是太便宜他們了!”夏兒卻哼哼兩聲,“那景王妃可是一肚子的壞水,當時把小姐進廳里,又是譏諷又是恐嚇的,扔下一張銀票就強占了小姐的方,還著小姐閉,不準提救群主之事!還找柳瑤回來,占小姐的功勞!”
想起當時的景,夏兒就氣的渾抖。
“哼,別急。”姚青梨神的一笑,“這般無恥之人,自然不可能就此輕飄飄地被給避了過去。后畫還有實質傷害!”
果然,第
二天一早,便有一大群人沖到了神醫堂,又是又是罵的,說柳瑤是個騙子,讓退錢!
這是怎麼回事呢?
因為神醫堂這一段時間之所以火,都是因為柳瑤這個“神醫”。
除了每天對外二十個名額得義診,收的診金比外面貴。
明明一樣品質的藥,卻賣得比外面貴一陪!
對外就說:“這些藥之所以比外面貴,那是因為藥都是柳神醫用法蒸練過!比外面的藥都有效!”
眾人一聽,覺得柳瑤能制出治好無藥可救的齊悅郡主,再用法練一下這些藥自然不在話下。
所以,就算這些藥貴,也買得甘之若飴。
除此之外,柳瑤也坐診,專給豪門貴族看診,一天只看十人,一個人的診金就得一百兩!
那些貴族富商最不缺錢,不但不被這高達一百的診金嚇到了,還覺
得這價錢才匹配自己的份,爭先恐后地搶著去看診。
搶不到還失落難。
那段時間,神醫堂別提多風和火,那可謂是真真正正的日斗金。羨煞旁人!
現在柳瑤這“神醫”皮被生生撕了下來,當時掙著搶著找看診的貴族和富商,當時覺得有多風,現在就有多憤怒!
只覺得自己被愚弄了!
紛紛下人堵到神醫堂的門前,著讓柳瑤賠錢!
有些貴夫人一氣之下,直接遞了封信給衙門,告柳瑤行騙!
一間之間,神醫堂日飛狗跳,一團。
景王府——
“柳瑤那個廢!賤人!”景王妃氣得直捂口,半趴在榻上。
“王妃,現在如何收場?”鄧嬤嬤都快急哭了。
這神醫堂掛的是柳瑤的名字,實際掌控人是景王妃。
這段時間,神醫堂天天金玉滿堂
,景王妃別提多興和高興了。
可現在……
“那掛的是柳瑤那賤人的名,他們要是報,就抓柳瑤好了,與王妃何干!”一旁的丫鬟綠蘭道。
“你個小賤蹄子懂什麼!”鄧嬤嬤氣得“啪”地一聲,扇了綠蘭一個耳。
“的確是掛著柳瑤的名字沒錯,柳瑤就算真愿意扛下來,那也不是能扛得住的!”
“現在都告到了府那邊去了,要是府真的把給抓起來了,賠錢,怎麼賠?當初賺的這麼大筆錢到哪了?一查,就查到王妃頭上了!”
“現在好不容易才與柳瑤和污蔑救命恩人這名聲撇清干凈,這一查,不就又把自己坑進去了嗎?”
“而且,到時還得擔上個伙同柳瑤這騙子,一起騙全京城貴族人錢這名聲!”
綠蘭一聽,嚇得臉都白了,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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