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早就布置好了!
當然,不是親手布置。
姚盈盈想干什麼,自有人為鞍前馬后,自來都不需要親自手。
三天前,故意給何易之自己生病的消息,何易之這窩囊廢果然像瘋了似的拼命給家遞帖子,要來探病。
自然不會見他,只派了恨玉出門會他。
當時恨玉見到了何易之,便急道:“何公子,我家小姐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你一個大男人怎能有進的閨房探病的想法?”
“我……咳,我意思是拜訪姚夫人,順便問下的病。盈盈圣潔端莊,我哪能冒犯。”何易之結結的。
“你還說不冒犯,盈盈這二字是你的?”
“對不起……我錯了,是姚二姑娘。”雖然被罵,但他卻從“姚二姑娘”這四字中到一高高在上、讓他甘愿趴在腳下俯跪拜的圣潔之,“現在……”
“何公子,我就不跟你廢話了。”
恨玉擺了擺手,“我家小姐不是病了,而是傷心得不想出門。”
“是因為姚青梨那個賤人嗎?”何易之雙眼裂,鼻孔扇,“最近都是傷姚二姑娘的流言……姚青梨這賤人!”
“你知道就好了。好啦,我不跟你說這個。”恨玉突然從袖拿出一堆信件,往何易之手里一扔,“你送的信,全都還給你,以后可別再送了。”
“為……為什麼?這只是……朋友之間的問侯……”這全是他的意!“以前,姚二姑娘都會收的。”
“哼,誰你非得寫什麼逐星樓的。”
何易之怔了怔,他們平時書信來往都是商量逐星樓聚會之事,哪里出錯了?
“以前咱們都討論這個……”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你有沒有眼?”恨玉瞪著眼,“上次輸畫便也罷了,這次又人人都誤會小姐。小姐以后都不會出門,更不會去逐星樓,也不會再畫畫了。”
“什麼?”何易之激
道:“上次不輸!明明是姚青梨那賤人耍小聰明而已。比起功底來,你家小姐才是第一。”
“什麼第一才、畫君子的,小姐早就不放在心上!小姐說,這第一才,就讓給姚青梨吧!”
“我呸,那賤人也配?盈盈才是第一!”
“反正,我家小姐早就不敢認什麼第一才了,也不再畫畫了。”恨玉微微一嘆,“最近,倒是譜了一支新曲子來打發時間。”
“姚二姑娘的新曲子?真想聽一聽!曲子曲子……有了!”何易之突然雙眼一亮,“除了畫畫,譜的曲子也是京城一絕!三天之后,喬老太君壽宴,你家小姐會去吧?”
“自然。”
“我有辦法讓姚二姑娘奪回第一才的稱號!”何易之激道。
“真的?”
“當然!”何易之拍著口,“你只要保證一定參加壽宴。并且,你讓多練練琴……不,本就不需要練!就是最好的!”
“你的辦法是
?”恨玉眼里閃過一抹得逞。
“到時你自會知道!我會布置好一切,你就等著你家小姐奪回第一才的稱號吧!”何易之興道,“此事你不要告訴,出塵高潔,自來不把名利放在眼里。怕說了,不愿意配合。”
“好,那就有勞何公子了!”
恨玉笑了笑,完任務后,便回姚家差了。
姚盈盈在家安心等了三天,果然,現在到了喬老太君的壽宴上,何易之果然有所行了!
牡丹院里,還是一片百花齊放,熱鬧非凡。
姚盈盈與喬子蓉坐在廊架下的椅子上,周圍一片茶花盛開,襯得姚盈盈越發傾城貌。
“咦,那何公子剛匆匆忙忙地出去,現在又跑回來了,他手里拿著的是什麼?”喬子蓉了脖子。
姚盈盈雙眼微閃,著手中的團扇:“我哪知道。”
是真的不知道,很期待!
只見何易之走到不遠的一片空地中,高聲道:“各位,幾天前,
我得了一幅蘭花圖,極為雅致,大家不如來鑒賞鑒賞。”
周圍的貴公子和千金們來了興致,紛紛圍過來。
何易之便把畫卷展開,放到一張石桌上。
眾人看得不由連連驚嘆:“好畫!看這蘭花畫得活靈活現,似有香氣撲鼻。”
“瞧著,有點像前朝白大家的手法!聽說,白大家曾畫過一幅蘭花圖,難道是這幅?”
“不會吧?”周圍的人倒一口氣,搖頭,“這樣的名畫,怎會落到他手里。”
“就算不是名畫,也是極出眾的!”
何易之心下著急,他可不管什麼名畫不名畫的!
只道:“這幅畫,是我無意間得到的。今兒個聊以供大家鑒賞。”
眾人看了一會,又夸了一陣。
何易之這才道:“只看畫太單調了,不如這樣。誰能為這幅畫譜上一曲,這幅畫就送給誰!”
把爹的畫出來,為的,就是給盈盈創造一個表演的機會!
既沒有賣弄份,又合合理,還高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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