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外面還在風風火火地尋找車神是何方神圣的時候,池小葉正在兒園里,陪兒子游園。
這是第一次陪兒子參加這種親子活,也是趙周韓第一次來兒園。
之前六一兒節的時候,兒園也有活,但他們兩個都忙得昏天暗的,無暇顧及。
朱老師給錄了果果上臺表演的視頻,小家伙淚眼汪汪地唱完了《兩只老虎》,跟周圍滿臉笑容的小朋友形了鮮明對比。
看到老師發的視頻,全家人都笑噴了,問他為什麼哭得那麼慘,他說:“其他小朋友的爸爸媽媽都在臺下看表演,就你們沒來,我怎麼笑得出來?!”
小孩直擊心靈的一句話,瞬間讓全家人的笑聲戛然而止。
特別是池小葉,那天一整晚都在疚懺悔,居然笑話兒子,太不應該了。
所以,這次兩人能同時來,果果開心得像個小陀螺,拉著高值的爸爸媽媽,逢人就介紹,恨不得拿上大喇叭昭告全兒園。
趙周韓自帶氣場,他本人的氣質與兒園超級不符,看到人人的地方,眉頭就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來,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安全問題。
好在,池小葉夠親切夠隨和,跟兒子一起玩游戲,儼然了一個孩子王。
基本上就是,母子兩個在前面又玩又笑,趙周韓就站在后面,舉著手機,拍著他們母子。
趙家人都很低調,對果果的份也有意瞞,可是再低調,還是有人知道。
一些家長會借著孩子朋友的名義過來攀談幾句,他們一開口,趙周韓就猜到了意圖。
“是果果爸爸吧?”
趙周韓側過臉一看,只見一位拉著兒的與他差不多年紀的男士,朝自己走了過來。
那個小孩扎著雙馬尾,齊劉海,大大的眼睛,特別招人喜歡。
但是,孩好像并不樂意被爸爸牽著手,一個勁地想要掙爸爸。
“我家甜甜在家里總說,要跟你家兒子結婚,你家兒子也是非不娶,哎呀,聽得我都哭笑不得,這些言無忌真是太可了。”
趙周韓低頭看著小孩,確實經常聽果果提起“甜甜”這個名字,他盡量和地笑了一下,心想著,兒子眼不錯,小姑娘很漂亮。
甜甜倒不怕生,大大方方地喊了一句“叔叔”,然后直接朝爸爸說道:“爸爸,我在猜謎語你拉我過來干嘛?你抓痛我了。”
男人似乎并不擅長哄自己的兒,討好的臉倒更像在安人,“甜甜,你不說你和果果在往麼,那我們跟果果一起玩啊。”
往?趙周韓當時就給了他一個不滿的眼神。
不過,男人在哄兒,并沒察覺出異樣,里還在哄著說:“你看,這位叔叔就是果果的爸爸,是你未來的公公。”
未來的公公?……鬧呢麼?
小孩哪里懂這些,眨著疑的大眼睛,問趙周韓,“叔叔,我爸爸好討厭,對不對?”
哈,小孩還懂事些。
“怎麼說話呢?”男人呵斥自己的兒,轉而又以笑臉示人,“果果爸爸,小孩不懂事,您多擔待,多擔待啊……”
得,沒完沒了了。
“是這樣的,我是……”
趙周韓抬手打斷男人的話,指了指前面的妻兒,直接向他們小跑過去。
“誒……”男人尷尬地站在原地,牽著兒的手也放開了。
一松手,甜甜就跑開了,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爸爸會陪來,才不喜歡爸爸。
夜色濃鬱得猶如墨潑般沉重,黑壓壓的將整個漢陽市籠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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