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邵川并不想要破壞許晴的東西,這可能是唯一與有關的東西了。
看來只能試著破解碼了,碼是六位數的,對祁邵川來說倒不是沒有難事,只是費些時間罷了。
為了許晴的事,祁邵川也愿意花費這些的時間。
祁邵川試了很多次,他的生日,許晴的生日,他都試過,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過了一個多小時,祁邵川才破解了碼,碼是100421。
祁邵川皺了皺眉頭,這不是許晴的生日也不是他的,看起來很是怪異,但是祁邵川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筆記確實是許晴所寫的,祁邵川翻開認真地看著。第一頁就寫著:“我將筆記本的碼設了100421。這是因為我第一次見齊穿的時候就是2010年4月21號,我想記下這個特殊的日子。那天他穿著藍的襯衫,整個人顯得很是青春活力,他打著籃球只看他的背影,都讓我沉淪下去。”
祁邵川一頁一頁地翻著,直到翻到他得自閉癥的那兩年:“今天,邵川竟然對我笑了,他的笑容,仿佛冬日里的一抹暖,我真希,他可以永遠對我笑。”
祁邵川的手越來越重,心止不住地抖著,幾十篇翻下來,雖然許晴不是每天都在寫,但是卻記錄了每一個和他的重要時刻。
繼續翻著,“今天,我給邵川做了一盤糖醋里脊,他竟然都吃完了,我真的好開心,我希以后,可以天天做飯給他吃。”
……
一頁一頁,一篇一篇,最多的寫的還是他得自閉癥的那兩年,而最近的這兩年,許晴幾乎都沒有怎麼寫。
許是這兩年過得太傷吧。翻到最后一篇的時候,是知道懷孕的那天,“今天,我知道自己懷孕了,從前,我多想牽著祁邵川的手,可以坐看云卷云舒,可以替他生個孩子,但是現在,我一點兒都不想要這個孩子的到來。”
……
祁邵川默默的合上了筆記本,他這兩年都干了什麼。
生生的將一個他,視他為全部的單純孩變了這個樣子。
閉上了眼睛,祁邵川的眼角落了一滴眼淚。
哭了麼?祁邵川心里問著自己,心緒不回到了三年前。
那時候,他得了自閉癥,每天都有一個孩來陪他,只是那個孩每次都遮著面容,讓他看不到。
逗他笑,和他說著話故事,完全就是將他當了孩子,還去網上翻了不的笑話……
祁邵川越想,心就越痛著,自己真是一個禽。祁邵川低吼了一聲,一掌打上了自己的臉頰。
臉部火辣辣地疼痛,但是卻比不上他的心疼。
這一切都是安冉害得。祁邵川的眼底閃過一的殺意和狠戾。
快步去了車庫,取了車子,祁邵川朝著郊區趕去。
那里他買下了一座別墅,那座別墅的下面,就有這個地下室,而安冉現在還被關在里面。
這些天,祁邵川每天只讓人給安冉一頓飯,還是小的可憐的碗,只給一杯水,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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