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永泰抖,眼睛直直地看向林浩。
“沒想起來?”
見鄧永泰沒反應,林浩又出一只手指。
鄧永泰一,急忙向后去,驚恐地看向林浩。
“明白了沒?”
鄧永泰急忙不斷點頭,臉上汗水隨著點頭不斷抖落。
“什麼時候的事?”
鄧永泰心中糾結,腦中一片混。五手指被斷,痛徹心扉,本沒有想明白林浩問的是什麼事。
“嗯。嗯。”鄧永泰不斷點頭。
林浩見鄧永泰還在這里打馬虎,便出右手,兩指尖在空中捻了捻。
指尖忽地一下,又冒出一小撮藍火焰。林浩手指朝著鄧永泰心口點了過去。
“不,不要!”鄧永泰驚嚇之中,連忙雙臂抱著前,驚恐地看著林浩,整個人不斷向后去。
“啊!”
林浩手到一半,手指突然向下,輕輕點在了鄧永泰的上。
火苗一下燒穿了子,燒開了皮,出里面白森森的骨。
鄧永泰抱著一下從沙發上滾落到地上,不斷翻滾,不斷慘哀號。
許是疼痛刺激,終于讓大腦更加清醒,鄧永泰福至心靈地突然明白過來,剛才進來的那個孩,應該是跟這年有關系。
那孩的老娘是自己那個初友。那個人嫁給了個木匠,兩年前被我鋸掉了拇指。
一瞬間,鄧永泰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我錯了,我錯了,是我的錯,我不該再去招惹薛桂琴。”
鄧永泰上火苗倏地消失。疼痛也消失不見,只是上白的骨還在那里。
“知道錯了?”林浩輕聲問道。
“呼,呼……”鄧永泰癱在地上不住氣。
“啊,啊,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該再去找薛桂琴。他丈夫的拇指是我找人鋸斷的。”
林浩指了一下鄧永泰又手:“那,你服不服氣?”
“服,服氣,是我的錯,我罪有應得。”鄧永泰不斷點頭。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這年手段詭異,本不是一般人所能對付的,現在只能是不斷裝孫子,先把頭叩在地上,求得了原諒再說以后。
“好,那接下來呢?”林浩問道。
“接下來?”鄧永泰被林浩問得有些莫名其妙:“啊!是,是我的錯,我的錯。我不該跟那上家聯系,不該自做主張,綁架薛桂琴兒。”
鄧永泰痛哭流涕,早知如此,何必再去招惹薛桂琴那個老人。
“你了解上家嗎?”
“啊,不是很了解。我,我跟他們聯系,也是我上次在監獄中,認識的一個人,跟那上家有些親戚關系,我們一起出獄,出來后,他就幫我牽線搭橋,我這做ktv生意,七錢都是上家出的,我其實跟一打工的沒什麼區別。”
“上家勢力很大,主要嫡系的人,是上俊維。他很神,我也沒見過,據說年齡不大。”
“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突然看中了薛桂琴的兒,他們讓我這麼做,我也只能聽命。我也是沒有辦法啊。”
“上次見你跟白家的大小姐過來,我覺得事可能會有變故,所以才讓人綁架,給上俊維送了過去。”
鄧永泰此時心防完全被林浩破開,便如同竹筒倒豆子,把知道的一切都待了出來。
林浩瞇著眼睛想了一想,問道:“你打算對那個薛桂琴丈夫怎麼辦?”
“啊?什麼怎麼辦?”鄧永泰一直有點跟不上這年的思路,連忙腦中自聯想:“啊。鋸掉他手指后,我找人關注了一下,發現提還是比較老實的,所以……所以……”
聽到這里,林浩估計,應該是林佳佳后來失蹤,大伯努力尋找兒,才又招惹了這些人,從而失去了命。
如今林佳佳安然無恙,那大伯肯定也不會再進他們的視線中了。
想到這里,林浩手指微,引著藍爭火焰,在空中揮舞,畫了一個極小的符箓。然后手指微點,一下沒鄧永泰心口之中。
“啊……”鄧永泰嚇得全如篩,冷汗淋漓。過了一會,才覺到,似乎這個火苗沒有對造什麼影響。
抬頭看向這個年。
“這個火焰,你心中,是暫時留存,不定期會發作,或者,我響指一下,就是這樣……”
林浩抬手打了個響指。
“啪!”
“啊……嗬嗬……”鄧永泰突然覺到心中仿佛被火燒,被電擊,被蛇咬,萬般滋味聚于一。整個人倒在地上,不斷扭翻轉,張著,看向林浩,似乎想要討饒。
“啪!”
林浩再次打了個響指,鄧永泰疼痛一下消失。
鄧永泰扶著沙發站起來,一臉驚恐地看向林浩:“你,你還想要我做什麼?”
鄧永泰并不笨,這個詭異年又在他心口種下火苗,沒有直接殺他,肯定是想讓他做些什麼。
所以此時破罐子破摔,反而心中恐懼之大減。
“唉。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讓上天有好生之德呢。對于你麼這樣的人,一般來說,還是能不殺就不殺的。當然,死罪可免,活罪自然難逃。至于做什麼,倒沒有能讓你做的。這個薛桂芬一家的安全你多注意注意吧。出了事,肯定要找你麻煩。”
“那,那萬一他們得罪別人,出了事。不是我做的,我能怎麼辦?”
“出了事,找你麻煩。”林浩又肯定地告訴鄧永泰一遍。
鄧永泰抿著,心中又些悲憤。我是開ktv的,混社會,又不是當保姆當保鏢,怎麼出了事還找我。
奈何在這年面前,鄧永泰已經被折磨得沒了半點脾氣,什麼話都不敢再說,只是不斷點頭答應。
事一了,林浩心中也是一松,如同放下一塊巨石。
接下來,還要想辦法讓大伯一家生活再好一些,也不枉大伯這幾年對自己的照顧。
走出ktv門口,見林佳佳與唐諾手拉手一起站在不遠,似乎在等自己出來。
林浩覺得心中一暖,便朝二人走去。
“林浩!”唐諾高聲道。
唐諾一直擔心林浩安危,時不時地便看向ktv門口,此時見林浩安然無恙地走出了。
松了一口氣,對著林浩連連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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