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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有疾,得寵著》 第一百五十章 所謂執著3

接下來整整一年有余的時間,宋易在這里沒有錦玉食,過的很是清貧,卻終究不改初心。

他每一日都會晨起讀書,然后大部分的時間都坐在外面的簡易涼亭之中拿著一筆,在一張又一張的紙上詩詞作賦,每一日過的雖然清苦,但是一顆心卻是比往常更加的安穩了,了許多的浮躁。

從春暖花開到夏日炎炎,再從秋風蕭瑟到白雪皚皚,他日復一日,月復一月,都坐在那個涼亭上面作詩,仿佛沒有任何的人和事可以打擾到他,他把這四季之歌用自己的筆描繪了出來,如果有興致的時候,他也會把自己所賦的詩大聲朗讀出來。

突然有一日,宋易在作詩的時候聽到了悠揚又絕的琴聲,他突然停下了筆,順著琴聲的方向漸漸走去,卻在一座高墻之停下了腳步。

那琴聲可謂是驚世之曲,每個調子都有不同的味道,仿佛其中摻雜著這世間的百態,讓人容易沉溺其中。

宋易觀著這高墻,心中忍不住思慮著這對面執琴之人究竟是何許人,才能夠彈出這樣妙的曲子。

“這曲子猶如高嶺之花,摻著冰雪之,奏出這世間萬的百態。”他終究是忍不住在原地贊嘆道。

而接下來足足一個月的時間,每一次曲子響起來的時候,宋易則會拿起筆來紙上揮灑墨跡,似乎隨著曲子的激轉折也可以讓自己的詩詞得到升華一般。

直到有一天,宋易正在聽著曲子作詩,突然,曲子戛然而止,他手中的筆立即停了下來,眉頭難得的蹙,按照琴聲主人的習慣,從來都沒有過在半路停止奏曲的習慣,今天的行為的確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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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剛抬頭就看到了不知道時候自己的面前竟然站著一個男子,他白似雪,一雙眉格外的濃郁,眸中淡然至極,仿佛沒有任何的上帶著一種生人勿進的氣息,此時正在毫不避諱的打量著宋易:“我還以為你會是一個老頭,卻沒有想到竟然會是一個年人。”

“在下敢問這位兄臺是何人?又是如何進來的?”宋易顯然有些驚訝,這個院落已經被封閉一年多了,外面一直有侍衛把守,又怎麼可能會突然走進來了一個人,更奇怪的是,他竟然一點都沒有發覺。

男子神微微一,毫不避諱的說出了自己的名諱:“在下盧樂,字子弦,至于我如何進來的,想來也很是容易。”

他一邊說著,一邊指向了一旁的高墻。

“原來你就是對面琴聲的主人?”宋易的眼中帶著幾驚喜,隨后退后了幾步,作揖道:“在下宋易,字凡臨,很高興能夠同盧公子相見,公子的琴聲真的是世間罕見。”

盧樂繞過了他的方向,徑直的坐在了一旁宋易方才所坐過的椅子上面,看著桌子上面寫滿詩詞的宣紙,手在上面一扶而過,漫不經心的說道:“說實話,自從我第一次聽到你的詩詞的那一刻,心中就忍不住帶上了一縷好奇,究竟會怎麼樣的人能夠作出如此純粹的文字,所以我才選擇翻墻而過,親自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謝謝這位兄臺的夸贊,”宋易是自小被旁人所夸贊長大的,所以按理來說對于夸贊之已經幾乎免疫了,可是對于盧樂的贊揚,他的心中竟然有一種不一樣的覺。

宋易看到了盧樂背后的長琴,忍不住說道:“在下有一個不之請,不知道盧兄可愿意為我把剛才的那首曲子彈完,我的詩作了一半,希可以繼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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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中忍不住帶上了一懇求之,手指指向紙張上的半首詩。

“不得不說,你還真是第一次因為這種事讓我去彈琴的。”盧樂能夠得到,對面是一個同他一樣的人,都是一個為了一樣東西而癡迷之人:“不過,我可以答應你這個請求,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

宋易幾乎沒有思考,就直接點頭答應了:“好的,盧兄,我答應你。”

“我還沒有說你要答應我什麼事,你怎麼這麼塊就答應了?”盧樂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宋易卻是溫文爾雅的說道:“因為你的琴聲對我而言很重要。”

他在說這一句話的時候,眼中仿佛在亮,其中充滿著赤子之心,單純至極。

宋易的話音剛落,盧樂就已經拿起了自己的長琴,坐在一旁,雙手放在琴上面,隨著一個一個音調的彈出,曲子就在空氣之中響了起來。

每一個音符都仿佛有了活力一般,能夠直接帶人進他曲子之中的世界,創造出一個妙的夢境。

宋易輕輕的閉上了眼睛,隨著音符所創造的夢境,完全的沉浸進去,盡這其中的一切。

在他再一次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整個眸子都清亮了起來,然后快步的走到涼廳那里,拿起筆,一筆一筆寫完后半首的的詩詞。

但宋易在完全落筆之時,幾乎是在同時,琴聲也已然戛然而止,配合的極其的默契。

“盧兄,真的特別謝謝的琴聲,你的要求現在就可以提出來了。”宋易覺此刻的自己格外的暢快淋漓,盧樂的曲子有一種魔力,能夠洗滌他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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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樂也將長琴放在了一旁,迎面對上了他的視線:“我要你評價一下我琴聲之中的容。”

宋易萬萬沒有想到他的要求既然會是這個,臉上帶上了一縷淡淡的笑意:“于繁雜之世,卻有恬靜之心,這世之中的靜謐,才是最為可貴東西。”

盧樂聞言,一向高冷清貴的他眼中竟然出現了一難得的,他怔怔的盯著眼前的宋易,仿佛能夠看到他眸中的的倒影一般。

宋易看著對方這樣的盯著自己,有些發懵,忍不住出手來自己的臉頰,問道:“我......我臉上可是有什麼臟東西嗎?”

盧樂突然輕輕的搖了搖頭,隨后再一次拿起了手中的長琴,看向宋易的方向:“你且聽聽,這一次我的琴聲所彈出來的含義?”

“好的。”雖然宋易不知道對方究竟要做些什麼,但是卻還是點頭答應了。

盧樂修長的手指在琴弦上撥,悲愴的曲子緩緩的而出。

“盧兄,這首曲子貌似很是悲傷,有一種生死離別得憾和無奈之。”宋易的心也連同著郁了許多。

盧樂的琴弦一轉,整個調子變得歡快了許多,直至無比的悠揚。

“這一首我仿佛看到了有很多可在土地上歡快的奔跑,十分的有活力。”宋易的眼中洋溢起了暖暖的笑意。

接下來盧樂一連著彈奏了十幾首的曲子,每一次,宋易都能夠準確的說出來曲子之中的含義和容。

最后,盧樂終究是放下了手中的長琴,長泄了一口氣,“宋凡臨,你很不一般,我等了許多年,也算是終于等到了能夠完全聽得懂我琴聲之人。”

“盧兄實在是謬贊了。”宋易向后緩緩的退了幾步,隨后抱拳一禮。

至此以后,宋易和盧樂兩個人為了彼此的知己,每一日,盧樂都會拿著長琴來院落之中找尋宋易。

一人奏琴,一人賦詩,彼此相得益彰,都是在守護著自己心中的好于信仰。

宋易也算是徹底的告別了之前的日復一日的孤寂生活,有一位知己在旁陪伴著自己。

“凡臨,你若是不想被束縛在這個鬼地方,我可以帶你闖出去。”盧樂放下自己書中的長琴,迎著頭問道。

憑借他的武功,可以輕易的帶著宋易翻墻越嶺,堂而皇之的離開。

宋易卻是笑著搖搖頭:“不必了,我在父親大人的眼中本就是一個頑劣不堪的人,雖然我不愿意接他的指派,承他的缽,但是父命難為,我若是公然去反駁他,便是不孝之行,況且,這里于我很好,又有你來時刻作伴,余生當也是無憾了。”

“你總是被世俗的禮儀所束縛,不能夠去隨心隨遇,不過也罷,你既然喜歡這里,我就在這里陪著你便好,這外面的世界如此的嘈雜,也的確沒有什麼可只得留的。”盧樂索直接坐在了一旁的石板上。

就在這個時候,院落的大門被人狠狠的推開,本應該守護在外面的侍衛急急忙忙的朝著宋易的方向跑了過來,大聲嚷嚷道:“爺,不好了。”

宋易立即站了起來,眼中帶著濃烈的疑:“侍衛大哥,難道父親想開了讓我出去了嗎?還有又對我有了什麼其他的懲罰?”

“不是的,爺,我們學士府被皇家之人所包圍了,說老爺在公堂上謀逆,現在整個府中所有的人都已經被人抓走了,您快回去救救老爺吧。”侍衛跑的生氣不接下氣,眼中如此的焦急。

宋易聽后,只覺自己的腦子突然翁的一下,隨后才反應過來:“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出去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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