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笙兒小姐臉上出甜甜的笑,還有那種超級可的手勢,凌越像看到鬼一樣,一差點摔倒。我的個姑,這是笙兒小姐嗎?等會兒問問周媽,再待在房間里的時候,不要再給看那些腦癡電視劇了,怪瘆人的。
凌越暗自搖頭,勉強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快步離去。
言笙再次坐下,似乎有點累了,歪靠在椅子上,眼睛似睜非睜。
“笙兒,你在這里啊?”
言笙抬頭看離鷹慢慢走來,手里還拿著一大捧藍妖姬。
“喜歡嗎?我送你的。”離鷹學靳總故意出深款款的模樣。
“你誰啊,為什麼送我這麼妖艷的花,我不要。”言笙微蹙眉頭,一臉防備。
“我是你的二爺啊。笙兒,你連我都不認識了?”
言笙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二爺?嚇人死了,看那副招搖做作的樣子。
“你不記得,我們……”離鷹努力想著,靳總和笙兒小姐在哪里遇見來著,忘了。
“我們怎麼了?”言笙認真地看著他,等著他下文。
“我們一起泡溫泉,你不是被我折騰暈了嗎?”離鷹開口突然說道。這件事他倒記得清楚,還和凌越開玩笑來著。
誰知言笙不聽還好,一聽小臉慍怒,上前撕打離鷹:“臭流氓,大狼,你竟敢造謠!我怎麼會和你這樣一個大男人泡溫暖,還什麼,暈了?我才不會暈吶……”言笙氣不打一來,拳打腳踢。離鷹苦不堪言,明明說得是事實,還不讓提了?但此時他既不敢還,更不敢手,只有躲避的份兒。
“好,好,笙兒,我錯了,我胡說。那,上次呢,你和我一起去天空之城,我們在海灘上,這樣……”離鷹雙手比劃著:“我把你摁在海灘上親親……你記起來了嗎?”
那天,離鷹雖然沒有在現場,但晚上和老雕一起喝酒的時候聽老雕提起過,想著那場面就刺激,離鷹聽得熱沸騰也就記住了。
親親,還摁在沙灘上親親?言笙更加火了,順手抄起一花架子,兜頭兜臉朝離鷹甩來:“你和誰親親呢?全世界男人都死了,我被你親?我瘋了還是傻了?你做夢呢,是吧?”
離鷹跑得老遠,一個縱越,跳在一個假山上面還振振有詞:“我騙你干啥?真的,還有證人呢,看得一清二楚的……”
言笙打不到他,氣的面紅耳赤,心里委屈得不得了,拋下花架子蹲在地上哇哇大哭:“你這個大壞蛋,竟欺負人!壞蛋,流氓,騙子……”
見哭了,離鷹反倒手足無措了,明明都說得是事實,哭什麼啊?笙兒小姐可從來不會哭的。還記憶再現呢,這沒找回來原來的笙兒小姐,倒鬧出來個哭鬼,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聽到園子里的靜,躲在外面的路恒等醫生還有凌越幾人飛步進來:“怎麼了?怎麼哭起來了。”
凌徹看離鷹蹲在假山頭上,雙手攀著石頭,那樣子似乎要憋出便來了,心說,離鷹也不容易啊,都被轟到那上面去了,可見笙兒小姐哭得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只能幫著呵斥道:“你怎麼搞得?怎麼把笙兒小姐氣哭了?”
離鷹快委屈死了,雙腳踩著一塊碎石搖搖墜:“你們瞪大眼睛看看我像欺負的樣子嗎?這樣吧,你們來角扮演,讓我也歇一會兒,不是拳打腳踢就是子轟,我這是倒了什麼霉了?”
言笙抬頭,睜著大眼瞪他:“那你說什麼我和你親親?還不是欺負我嗎?”
眾人看了看離鷹,又看看言笙,想笑又不敢笑,只好忍著勸解:“他說得不對!”
“你還不下來給笙兒小姐賠不是?”
離鷹都快憋屈死了,縱一跳,差點沒掉進下面的魚池子里。好在凌徹拉了他一把,他才踩著池子沿邊跳出來。離鷹掉那西裝,扔給凌越:“我干不了這活,你們誰愿意上誰上。”
凌越也有點糾結,看看路恒:“路醫生,您看這可怎麼辦?”
路恒若有所思慢條斯理地說:“老話說得好,病來如山倒,病去如。這種病急不得,慢慢來吧。”
離鷹心說,你倒說得輕巧,慢慢來,慢慢來,你和靳總說去啊。
折騰一下午也沒折騰個什麼結果出來,轉眼就到了吃晚飯的時間,現在言笙已經能下樓吃飯了。被凌越下來后,老老實實地坐在長桌的另一側,規規矩矩地等著靳總過來。
不一會兒,靳總下樓,瞟了一眼言笙。言笙立即垂下頭,依舊像躲避瘟神一樣躲著他。
“過來!挨著我坐。”靳總用一種近乎討好的語氣吩咐。凌越聽了都大吃一驚,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還是冷峻的靳總嗎?
言笙也不,依舊垂著頭怯怯的。
凌越見勢不對,快步走過去,低聲對說:“笙兒小姐,靳總你過去呢?”
言笙輕輕拽了一下他的角:“凌管家,我怕!”
雖說的聲音很輕,但像靳總那等功力的人怎麼可能聽不見?臉立即郁起來。
“沒事,你以前經常坐過去的。”凌越努力勸說。
言笙這才慢慢起,怯怯地坐過來,但子依舊繃得很,盡量讓自己離靳總遠點。靳總不耐煩了,長臂一攬,就要像往常一樣把圈進懷里,不想子敏捷,嗖一下竄出去了,眼睛瞪得溜圓,戒備十足:“你想干什麼,大壞蛋!”
這一聲出來差點沒嚇死邊的傭人。罵靳總大壞蛋?這膽兒夠的啊。
靳總臉上也有些掛不住,甩手將桌上的盤子拉到地上,恨恨地對凌越說:“路恒呢?把他給我關閉一周!”
凌越屏聲斂氣,小心翼翼地解釋:“回靳總,要把路恒給關起來了,這笙兒小姐的病誰來治?”
靳總不發一言,晚餐也沒吃,徑自上樓了。
眼看著他走開,言笙才又坐到座位上,大快朵頤起來。大壞蛋不在,吃得就是香。凌越看著一臉滿足的樣子,苦笑了一下,搖搖頭,也走了,總得安排靳總吃點東西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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