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收拾行李的時候,他們幾人氣壞了。宋曉宇更是義憤填膺,非要找校長理論一番才行。言笙攔住了,這件事畢竟是在社會上引起了反響,學校也很為難,畢竟還是要做一下姿態的。
“你不是黑客嗎,把信息全屏蔽怎麼樣?”林娜提議說。
言笙搖搖頭。屏蔽信息不過是分分鐘的事,但是視頻已經流出去了,再收回來也于事無補。怪只怪自己當時太草率了,沒想到會來這麼一出。
“那就沒辦法了嗎?小笙,你要真被開除了可怎麼辦?”陳勝楠都快哭出來了。早知道這樣,當時說什麼也應該把言笙攔住。
言笙出一笑容,故作無謂地說:“你們放心吧,我是誰啊,肯定會有解決的辦法吧。”
遲浩天也鎮定地說:“小笙說得對,暫時先避避風頭吧。這個時候做任何行都是雪上加霜。”
話還沒說完,就聽見門外唐琳琳故意提高聲音說:“真不要臉,都被趕走了還賴在學校干什麼?”
“可不是,丟人都丟出國外了。”
“看我這暴脾氣。”宋曉宇不干了,扭走出來,呵斥道:“誰在外面放屁呢?烏煙瘴氣,臭氣熏天的。”
一見是宋曉宇出來了,幾個生立即閉上,低著頭快步走了。誰敢招惹他,那不是太歲頭上土嗎?
此時,言笙已經收拾好了行李,告別眾人,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可是真走出校門,又迷茫了,這要去哪里呢?不會再去酒店待著吧,關鍵大壞蛋也不允許啊。正徘徊間,那輛林肯就停在面前,窗玻璃下來,離鷹從里面探出頭來:“笙兒小姐,上車吧。”
反正也無地方可去,那就回總部吧。言笙想了想,開了車門鉆進車里。一路上,言笙因為有心思,所以一直垂著頭一句話也沒說。
離鷹從后車鏡里瞥了一眼,開玩笑說:“笙兒小姐,怎麼像只斗敗的公一樣?”
言笙嘟著,嘆了一口氣:“差不多吧。”突然抬起頭,看著離鷹說:“不過離鷹大哥,你怎麼知道我會出來啊?”
“靳總安排的。對了,笙兒小姐,給你提個醒啊,我看靳總臉不太好,你還是小心點啊。”
真是屋偏遭連夜雨,就連他也來找自己晦氣。言笙心里更堵了,心說,咋咋吧,正好他把自己攆出去好了,自己還不樂意在那兒待著呢。
不一會兒,車已經開回總部。言笙的緒一點兒也沒好轉,垂頭喪氣地進大廳。
“笙兒小姐回來了?靳總在書房等你呢,快上去吧。”凌越過來打招呼說。
言笙低低嗯了一聲,兩條像拖了鉛一樣沉重,一步一挨地往上挪。好像過了一個世紀般漫長,言笙才推開書房的門走了進去。
“找我啊?”言笙的語氣里滿帶著不耐煩。
靳總并沒有在書桌前工作,而是站在大落地窗前,背對著,看不見他的臉。
“沒事我回房間了?”言笙轉就走。反正心也不好,回房間還清凈呢。
“你就那麼喜歡被人抱?”他冷冷地問道,卻并沒有轉過來。
什麼?他在說什麼,言笙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你以為不說話就沒事了?”靳總猛地轉,也不知怎地,只見一個影晃了一下,靳總已經來到面前,冷峻地盯著,目如刀,冒著寒。
言笙不自由打了一個寒噤:“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言笙倒是說的實話,這兩天發生的事太多了,的腦容量幾乎快塞滿了。
“我看你很嗎,告訴我,被一個男人抱在懷里很舒服嗎?”
言笙終于聽明白了他說什麼。原來他說的是池浩天抱回宿舍的事。怎麼知道,明明都睡了,不過他怎麼知道的?
靳總一眼就看穿了的心思:“我有我的途徑。你就是孫猴子,能七十二變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我怎麼知道,當時都睡了。”言笙咕噥了一句,簡直是無理取鬧。人倒在地上還不讓人管了?那男醫生也別救病人了?有病!不過反過來又想了想,他憑什麼管自己?他是自己的誰?自己又沒賣給他,又不是他的奴隸,他管得著嗎?
“睡了也不行!”
言笙火了,抬起一直垂著的小腦袋挑釁地說:“我愿意!你管得著嗎?”
“你愿意?”似乎是從牙齒里出來的這三個字,靳總紅著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周卻散發著一種徹骨的寒氣,連周圍的空氣都要結出冰來。
言笙嚇得一哆嗦,忍不住倒退一步,地倚著書房的門。
靳總卻更進一步近,居高臨下地俯視,一字一句地說:“你再說一遍。”
言笙沒有再說一遍的勇氣,但卻依舊試圖反抗:“你知不知道我也有人權的?誰也不能侵犯別人的人權,就是父母也不行。你不能不講理吧?”
靳總冷笑:“我是王,在我這里,我就是理!”
自大狂!誰誰吧?等我銷毀了賣契,看誰甩你?言笙暗暗發誓。沒有任何人可以強迫喜歡還是不喜歡。
“回答我,你是不是喜歡被人抱?”他刨問底追著這個問題不放。
“不是!”言笙敷衍他,希趕過了這一關,還自己清凈。
“不會吧,我看你很啊。”
言笙無語了,頂說:“你想讓我回答什麼?我說是你不愿意,我說不是你還不愿意,你到底想聽什麼,我直接說給你好了。”
“我想聽你說實話。”
“我說的就是實話!”
靳總的臉更難看了,他猛地抬起的下,俯下,報復似的狂吻,似乎要把碎一般。言笙忍著痛,更多的是到一種自尊的踐踏,人格的被冒犯。他簡直是無賴,流氓!言笙心里罵著,徒勞地掙扎。
“我要你記住,這才是喜歡!”放開的片刻,他冷冷地說了這麼一句。
言笙冷笑:“我想到的只是占有,永遠不是喜歡!”
“我就是要占有你,隨時隨地!”靳總的作更加瘋狂,吻如雨點一般在上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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