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那我就先回了。你好好休息,有事記得call我。”扶江燕躺下,幫掖好被子,年這才輕聲關上房門,和賴平一同坐上電梯。
賴平這一路上故意拖拉時間,不是很想去車庫的樣子。這和他以往的果斷干練形象十分不符,年正奇怪呢,一抬眼就看到那輛賓利車里好像還有一個人。
有輕度近視,雖然平時可以不戴眼鏡,但肯定沒有實際正常的人看的清楚。清楚的記得和賴平離開的時候,車里就許錦城一個人啊!
怎麼幾十分鐘的工夫,許錦城旁邊還有一個人的影?距離有些遠,那人是男是看不清楚,得走進些看看,許錦城是不是跟人私會。
雖然兩人不是那種夫妻,但結婚證還在,兩人的婚姻關系還在,許錦城總不能這麼明目張膽的跟其他人約會吧?
之前都有個吳了,再來個許錦城,年可真的要崩潰了。即便沒那個,心里也會不舒服的吧?許錦城也太不把這個總裁夫人看在眼里了!
越往前走,年越覺得不對。許錦城的形他很悉,旁邊那人也覺得有些眼,明顯不是人的材。
待走近一看,這哪是什麼人,分明就是夏星河嘛!看來從病房出來,他就直奔這里,或是許錦城聽到他來了,打電話讓他來的也說不定。
“你好!”夏星河跟年打著招呼,年有些尷尬的朝他擺擺手。也是,許錦城是什麼人,是知道的,怎麼會懷疑他呢?
如果許錦城是剛才想的那種人,會同意他提出的結婚請求嗎?恐怕沒過幾分鐘就忘了吧?既然答應,肯定是看重他的人品的啊!
哎呀!真是!得虧不是那種口快的,有什麼一定要說出來的人,要不然剛才話一出口,不單是許錦城,都不好意思面對夏星河了。
見年回來了,夏星河告辭要走。許錦城開口,說了聲“那就周日見”。夏星河這才推門下車,出門打車去了。
“等下。”年剛準備上車,被許錦城喝止,拿出自己的小方巾來,在夏星河剛剛坐過的地方細細了三遍之后,才讓年坐上去。
年暗道一句“矯”!夏星河這人也是干干凈凈的,用得著這麼夸張嗎?而且也在別墅里住了好多天了,也沒發現許錦城有潔癖啊!
干凈是有的,但這明顯跟潔癖是有區別的。年見許錦城拿方巾完了座椅,抖都沒抖就放進了子口袋。
是啊,座椅一點都不臟,連一粒灰塵都找不到。許錦城了三遍,方巾依舊干凈得很。而且他也沒抖,顯然不是嫌臟。
那是因為什麼呢?年想了半天都沒想明白,都忘了問剛才他說的“周日見”是怎麼回事,是有什麼事嗎?為什麼不現在就說呢?
這一路上,雖然沒有從父母家回來那麼親,兩人也是靠著的。與之前的安全距離不同,最近這幾天,只要兩人共一個空間,許錦城肯定要挨著。
前面坐著賴平,知道況沒什麼。可這個狀態下去,要是習慣了,在公司里許錦城也這樣怎麼辦?那些個人,眼神個個跟刀子似的,怎麼能經得了?
“怎麼覺這麼呢?”年的言外之意是,后座這麼寬敞,兩人座綽綽有余,許錦城原本在自己那待的不是好的?非得往這湊什麼?
而且夏星河剛下去不久,那時候也沒見許錦城往這邊挪啊!許錦城是聰明人,是什麼意思,許錦城肯定能聽明白。
可許錦城本沒有挪開的意思。他好不容易找到能近年的契機了,怎麼可能輕易放棄?經營那麼大一個集團,他可太知道機會的重要了。
年窩在他懷里,像個溫順的小貓,沒有比這更讓他安心的了。就算不在,能到,也能讓他安定許多。
夏星河沒到的時候,他就已經把需要理的事理完畢。本來等著年和賴平下來一起回家。哪想到這倆人沒等到,倒是來了夏星河。
正好,順便把他所知道的有關于年的況大和夏星河復述一下,以便于夏星河能“對癥下藥”,找到問題所在。
兩人聊的差不多了,許錦城無意中眼神一瞟,正好看見年往這邊走,臉上帶著探尋、懷疑,還有一點點的怒氣。
他知道年有輕度近視,肯定是看到他邊坐著個人,不確定他是誰,懷疑夏星河是不是哪個人吧?
這要是換了別人,被老婆這麼懷疑,肯定會氣老婆不相信自己。現階段的許錦城倒是開心的。這至能證明,年開始在意了。
在意兩人的婚姻,在意兩人的,也開始在意他了。要不然,能擔心他旁邊坐的是男是嗎?不得是的,好離開吧?
“呵!”許錦城又是低頭淺笑,旁邊的夏星河還沒注意到年,不知道許錦城笑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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