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確實是安生了好幾年,我躲在邊城帶兵打仗,我這種況也不可能上戰場。”
“就每日在府里閑著,戰時制定一下戰略。邊城苦寒,那些人以為我廢了,著實是放松不。”
周晚嘟著,很是不滿,哪有廢了,家夫君神俊朗,就算坐椅也是最好看的。
“那你郊外那次傷,真的不是騙我的?”
周晚想起了什麼,問道。
“那次真的不是,我本來是要去查探些東西,不小心遭到追殺, 其他人沒來得及過來,正好你的馬車過來,就躲了上去。”
“我也是后來才知道是周家的馬車,親的時候看到你,我也著實驚訝。”
“難道那時候隨便一輛馬車你都上去麼,萬一不救你還報了怎麼辦?”
周晚瞪著謝景軒,一副恨不得上去揪謝景軒耳朵的樣子。
謝景軒本想說那時候況急顧不得那麼多了,看著周晚的臉,突然福至心靈,道:
“所以我遇見了王妃啊,善良麗,愿意救我,可見這是天賜緣分。”
周晚哼哼兩聲,很是不滿:“別以為你說好話就算了,你騙了我這麼久。”
“我還傻乎乎地帶你去吃火鍋,你是不是在心里笑我?”
謝景軒連忙否認:“沒有,哪敢笑你。”
謝景軒笑了笑,聲道:“之前是不方便說,你剛嫁過來的時候,對我而言尚算個陌生人。”
“我可以對你好,但不能信你。在我這個位子上,一舉一都牽連到很多人。”
“信任是很重要的事,我得確定你可信,才能對你說這些。”
“以喻軒的份接到你是個意外,既然如此,我也可以看一看不同的你,就一直沒說出來。”
謝景軒拉著周晚的手,誠懇道:“瞞了你這許久,是我不好,你要怎麼罰我都可以,好不好?”
周晚突然想起什麼,問道:“既然你的沒事,那豈不是說,我這個椅白做了?”
哦豁。
謝景軒心里一咯噔,意識到事不太好。
這椅花了很多心思,他自是看得出來。
加了子和護手,便可以自己推著走,比起之前他坐的,不知道方便了多。
背面是一塊雕花的木板,花紋簡樸大方,不至于太奢靡,也能襯出份。
脖子那個還有弧度,靠上去也能更舒服。
錢嬤嬤也有跟他說過,周晚之前花了很多時間,畫了不知道多圖紙,還找了師傅商討,才做出這麼個東西。
花了這麼多心思送的禮,結果他卻用不上。
謝景軒在心里哀嚎一聲,干脆不掙扎了,一個跪道歉:“晚晚,我錯了。”
周晚瞇著眼,笑了起來:“王爺為大局著想,怎麼能是錯了?”
“更何況我這椅王爺也用了,便不算浪費。若是能陪著王爺演好這出戲,也是這椅的福分。”
完了,要出大事了。
“晚晚,是為夫的錯,沒有早點告訴你,你要打要罵都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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