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晚迅速換了服,問道:“剛才有人過來嗎?”
小荷搖了搖頭,周晚放下心來,看來這一時之間是沒人來找麻煩。
不過周晚這心放的早了些,剛坐下來還沒喝口水,韋以航就進來了。
周晚看到韋以航進來,愣了愣,沒想到他還愿意回來。
剛才韋以航去看了大夫人,大夫人沒什麼事,看到他回來很是高興,讓他就留在這里,就算不喜歡周晚也沒必要出去,反而委屈了自己。
韋以航問了下今天的事,大夫人雖然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但既然兒子關心自己,這樣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大夫人在后宅爭斗了這麼多年,心機自然不淺。
他并沒有直接說周晚的壞話而是,旁敲側擊說了不,引導韋以航自己往周晚沒禮貌不尊重長輩的方向去想。
大夫人邊的丫鬟跟了這麼多年,也是懂事的,時不時上一句,讓韋以航更是不高興。
大夫人知道婚事韋以航自己也做不了主,也知道他不喜歡周晚。
但畢竟是年輕夫妻,要是現在韋以航回來了,抬頭不見低頭見,真出了,的侄就更加沒有機會了。
因此大夫人才有多手準備,總要休了那個鄉下丫頭,的侄才應該是韋家的夫人。
韋以航聽了大夫人這些話,就才氣沖沖來找周晚算賬。
周晚看韋以航怒氣沖沖的進來,倒也不怕,這樣的書生,也就是皮子,再說了,就算真的打起來,也不會吃虧。
這雖然說沒有學過武,但十七八歲的年紀,正是好的時候,原主又在家做慣了農活,力氣其實不小。
再加上周晚之前學會的技巧,放到韋以航這樣一個書生不在話下。
只是現在畢竟是在韋家,能不手還是不要手的好。
韋以航怒氣沖沖進來,還沒看清人就怒道:“周……氏,我娶你進來,不說別的,至要孝順長輩,你把我母親氣病了是怎麼回事?”
韋以航要開罵了才想起來,自己還不知道這進門一天的新娘子的名字,最后別別扭扭弄出了這麼個稱謂,氣勢頓時降了大半。
韋以航只覺得尷尬,片刻后又覺得更是生氣。
周晚冷笑一聲,這人還知道自己是被他娶進來的,要是不說,還以為他們沒有一一毫關系呢。
周晚淡淡道:“說到孝順長輩,今天去敬茶,爺卻不在,才更是讓長輩生氣吧。”
韋以航正要說什麼,一抬頭看清周晚的臉,頓時愣了。
“你,你不是剛才那個來找我的丫頭嗎?”
周晚淡淡一笑,道:“要是不出去找,爺只怕十天半月都不愿意回來吧。”
韋以航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想了想,斥道:“拋頭面的,何統?”
周晚冷笑一聲,道:“爺的學校里有不學生吧,照韋爺這個說法,難道都是拋頭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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